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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裡面的不是你寫的嗎?”我從他手裡把本子拿了過來。
&esp;&esp;“裡面有字嗎?我不知道啊?沒有吧!”
&esp;&esp;小軍指著床頭那幾本武俠小說問道:“那這幾本小說是誰的呢?他不識字,放著幹嗎用的?”
&esp;&esp;“哦!你說這幾本書啊。”小菜皮說完便上前把那幾本書抱起來搬到客廳,擺到電視機前,然後對著電視一屁股坐下,說:“劉司令吃飯的時候看電視,用來放飯盆的。”
&esp;&esp;我們三個人哭笑不得。
&esp;&esp;整理好劉司令的東西,我們把床單一捆,八戒扛上,往火龍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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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把東西放到莎姐在五樓的房間,我們一看錶,也十一點多了,便去對面宵夜攤點菜。
&esp;&esp;我們胡亂地說著話,圍繞著劉司令,都覺得劉司令也挺可憐的。一個農村人到咱x城,跟著x城最大的老闆這麼多年,混到現在,還就這麼點家當。婚也沒結,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都是些建雄不要的。然後又說起莎姐,更加嘆氣。八戒問我:“現在又整出這兵器譜可能不是劉司令自己寫的這事,咱還要不要查查莎姐啊?畢竟莎姐和劉司令身上,還有這麼多古怪。”
&esp;&esp;我搖搖頭,說:“算了吧!人家劉司令人都死了,如果真按我們猜測的,劉司令最後的舉動,也是為了讓我們不懷疑莎姐?再說,就算真的莎姐一直知道,但兇手是劉司令已經可以肯定,算了吧!不查了。”
&esp;&esp;八戒點點頭。小軍在一旁給我倆把酒滿上,端起杯,給我倆碰了下,然後說:“邵波,我和你說的去深圳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我停薪留職的事基本上沒啥問題了,剩下的手續我爸會給我辦。整出劉科那事,我現在覺得在x城一天都呆不住了。我和八戒也說了,八戒說看你,咱仨兄弟一起去深圳,有手有腳的,我就不相信會餓死。”
&esp;&esp;八戒便咧嘴笑:“廢話,如果在深圳沒錢的話,我一個人出去做事,養活你倆就是了。”
&esp;&esp;我衝八戒瞪眼,八戒吐吐舌頭。然後我正色對小軍說:“小軍,去深圳,你是啥計劃你總要說給我聽聽吧。”
&esp;&esp;小軍便來勁了,說:“給八戒我是說過了,是這樣的,我有個遠房表哥,年初去的深圳,前些天打電話過來,說他現在代理了個國外的產品,在大陸銷售,現在急著要人,要我過去幫忙做。我便提了提說我還有兩個好兄弟可能也會過去,他說沒問題,說他正是用人之際,還說現在南方滿大街都是錢,只要你有手有腳,願意彎腰去撿,都能有收穫。”
&esp;&esp;我聽了點點頭。先在這劇透一下,後來我們到深圳見識到的表哥代理的產品,叫啥搖擺器。具體原理懶得說,但那玩意其實就是比安利還早進入中國大陸的 別了,x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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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凡事都怕有心,到劉德壯出獄後,建雄已經退伍了一年多,進了他哥做廠長的工廠,做起了供銷——也就是現在的業務員。劉德壯每天收工便滿大街轉,哪裡人多就往哪裡去探頭。到休息時更是小公園、菜市場等人多的地方的一塊碑,終日遙首顧盼,比翠姑自己都熱切地希望找到建雄。
&esp;&esp;重逢的那天,建雄剛和幾個同事下完館子。在1985年,“下館子”三個字,不是尋常老百姓可以掛在嘴邊的,就連市委工作的公務員,也沒那閒錢。而在那年代,有點錢的反而就是幹供銷的。建雄的親哥就是廠長,自然是個混得不錯的供銷科科員,下下館子,還是司空見慣的。
&esp;&esp;那天下著雪,建雄嘴邊叼根菸,還叼著牙籤,踩著腳踏車,在回家的路上。家裡,結婚不久的妻子,已有了四個月的身孕。一切的一切,都是幸福與美好的詮釋。那時,天有點暗,冷不丁地,身後一個人追了上來,在後面喊自己的名字。建雄停下車,便看到了劉德壯。
&esp;&esp;這個意外讓建雄很是高興。年代不同,人們對於人與人的情感看待的方式也不同。擱在現在,偶遇個混得比自己差的以前的好兄弟,避開都來不及。而在當時,確實能讓人有很興奮的一種情結。
&esp;&esp;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