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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回道:“扇舞千方,此技法小人也習得。”
柳楚面露驚喜,若是如此,那明日的戰鬥,定然能叫他劉家有來無回。
待敖骨走後,柳楚對著黑衣女子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女子領命後,單膝跪在地上,一下便是消失在了大殿中。
轟隆!
天上打起響雷,沒一會的功夫,天空便是下起了瓢盆大雨。坐在一家酒館門口,麟川望著大雨發呆。
自己來到這裡的那日,同樣也下著大雨。似乎是習慣了,以前自己討厭下雨,現在反而會覺得有些愜意。
“你好,請問這裡有人嗎?”
一個女子走到麟川邊上問話,麟川也沒回頭,只是淡淡回了一句“沒有”。畢竟下午那一幕,自己似是覺得有些不悅。
不悅的不是劉一川的排擠,而是王玉丹的不作為。
若不是他,他此刻本該逍遙自在,時不時吃一下秦梓墨的豆腐。也就不會在夢噩鎮待這麼久,發生這些事情。
再說回來,自己在戰鬥中,還一直保障著王玉丹的安危。他能理解王玉丹當時的難過,卻沒想到,她連一個回頭也不曾給過。
“臥槽,舔狗?”
逍遙的傳音落在麟川腦中。
“什麼玩意?誰tm是舔狗,你?”
麟川差點一個酒嗆到,不過馬上回懟過去。想來自己,儀表堂堂,人見人愛。“舔狗”的稱號,豈能安在自己頭上。
“你自己不珍惜唄,人家姑娘白給你這麼多次,你都不要。”
你聽聽你聽聽,人言否?
“她是人妻啊!人妻懂不懂,你是讓我知三當三啊?”
“她老公都死求了,你管她這麼多?”
嘿,娘嬉皮。今天這破斧子,似乎是醉了,竟然如此這般說話。
麟川怒拍桌子,一下整個人站了起來。“沒有休書離婚證,她就是人妻,下口了,那就是大逆不道!”
逍遙:“……”
反應過來的麟川,有些尷尬,剛剛這一句忘記在心裡說了,直接被自己喊了出來。
旁邊的女子,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
麟川反應過來,一股紅色從腳尖開始,一直升到臉上。此刻麟川只覺得無地自容,只想看看,找個地洞啥的鑽進去。
做了一番心理鬥爭,麟川又緩緩坐下,若無其事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噗嗤!
只聽得一旁的女子捂嘴一笑,麟川才回過頭看清這人。
女子面貌清秀,留著一頭黑直長髮。臉上化著一層淡淡的妝。若是做一個對比,秦梓墨就像高中生那般的清純,王玉丹是經歷了生活的成熟與魅惑,而眼前這個女子,就像是哪個大學裡的學生那般,欲而不妖。
“你好,我叫如煙。我覺得你挺帥的,咱們可以交一個朋友嗎?”
說完,女子便是將手伸了出去。
麟川也不磨嘰,伸手握住了女子的手。
“我叫麟川,Nice to meet you.”
如煙:“??”
逍遙:“……”
麟川又解釋到,“不要誤會,就是很高興認識你的意思。”
如煙點了點頭,隨即笑著開口道:“沒想到你還挺幽默的,你是北域的人嗎?”
北域?似乎聽都沒聽過,就連老龔給的地圖上都不曾有過北域這個東西。隨即便是搖了搖頭,便是否定。
“好吧,聽你會說其他語言,我以為你是來自北域的人。”
麟川恍然大悟,這麼說來,北域那邊或許存在歪果仁,或者其他的少數民族之類的種族。
二人聊了一會,待雨小了一些。如煙便是帶著麟川,在南城的街上逛起了街。
反正麟川覺得自己也沒事做,倒不如和這個所謂的“朋友”逛逛街啥的,也順便多瞭解瞭解南城這個地方。
此時的劉府,門口是幾個火屬性的人,製造出一個火域,將戰鬥時留下的屍體進行焚燒。
此刻劉府上下已經擺好了宴席,張敏招呼著眾人吃著飯菜,唯獨王玉丹仍然看著手中的掛墜。表情有些呆滯,就像剛剛失去丈夫的小寡婦那般,久久無法走出。
劉一川坐在王玉丹的身邊,用手拍了拍王玉丹的肩膀,安慰著讓她別太難過。
期間也一直在與對桌的張敏,不停的傳著眼色。似是看懂了,劉一川輕輕點了點頭。而張敏,則是又堆上笑臉,招呼著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