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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川用木炁,將如煙身上的傷痕都一併治癒。他不知道如煙昨天晚上,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慘絕人寰的事情。身上多處淤傷就算了,脊骨和臀骨還有多處斷裂,想必昨天還被用什麼重物狠狠敲擊才導致。
將床單重新換好,麟川抱著裸體的如煙,在廁所用水幫她清洗著身子。清洗完澡,又輕輕將她放到床上。
“唉,這麼好看的一個女娃娃,真是可惜了啊。”
聽了逍遙的話,麟川點了點頭。“唉,這件事情。肯定會成為她心裡一處極大的陰影。”
說罷,一人一斧又同時的嘆了一口氣。時間很快,現在已經到了晚上。麟川也不再想回麟府或者王府了,今天晚上就留在這裡,若是如煙半夜醒來,至少也不會再害怕之類的。看了一眼熟睡的如煙,麟川脫下外套放在一邊,擼起袖子就開始收拾著如煙的房子。
噼裡啪啦,嘰裡咕嚕的收拾了一通。終於是將整間屋子都收拾完了,在打掃時看著樓梯上的血漬,雖然已經在腦海中想過了,但是不知道為何,總是有股說不出的味道。許久沒有做過家務,麟川整個人癱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旁邊閉眼的逍遙,緩緩開口說道:“逍遙哥,你看著一下,我有些睏乏,眯一會哈。”逍遙還沒反應過來,麟川便是直接睡了過去。
朦朧間,麟川只覺得嘴唇間有些鮮甜和溼潤。整個人只感覺好像被鬼壓床那樣,胸口有些難喘氣。麟川迷迷糊糊的將眼睛眯起,只看見大廳的燈光已經被關了,只亮著沙發旁的一盞檯燈。只是越來越覺得有些不對,將眼睛整個睜開後,只看見如煙就穿著一件短袖,其餘什麼也沒穿。整個人就趴在麟川的身上,不斷的親吻著麟川。
麟川雙手抬著如煙的咯吱窩,一下將整個人拉開。望著還在如菸嘴中,來回交錯的那顆糖。麟川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怪不得會有一股甜甜的感覺,原來是糖。
“你大半夜不睡覺你幹嘛!”
“人家是麟川哥哥的老婆,所以我要貼著麟川哥哥。”
麟川聽完,心中只有一句臥槽,這是什麼虎狼之詞,竟然說的這麼離譜。望向一旁的逍遙,見目光看過來,逍遙裝成一副與自己無關的樣子,望向別處。
“好啊,你個老不正經!讓你看著一下,這人都趴我身上來非禮我了,你都不攔一下的?”
“你這說的什麼話,她躡手躡腳的走下來,我看她對你沒有什麼威脅,只是和你貼貼而已,我攔啥!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麟川:“………”
臥槽,他說的好有道理。麟川只覺得自己愣是找不到理由來反駁,而且好像也對,自己好像並沒有什麼損失。
回頭望向被自己雙手舉著的如煙,“你怎麼就變成我老婆了,是不是這把破斧頭給你說的?”
逍遙聽罷,似是受了冤枉,一隻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的盯著麟川。
“是夢裡面有一個人給我說的。”
麟川:“…………”
逍遙:“…………”
時間回到先前,被麟川治療好的如煙睡在床上。夢裡自己單膝跪在一個男人的面前,那個男人對自己說,記住自己是麟川的老婆,要服從麟川,用身體去安慰麟川,以此來拖住麟川。只是夢中看不清那個男人的樣貌,只是覺得他的聲音很有威嚴,所以自己才會記住他的話。
從夢中醒來,想起昏迷之前見到了麟川。翻身下床後,只看見麟川躺在下面的沙發上。走到麟川邊上,看著麟川那英俊的樣貌,渾身的荷爾蒙一下爆開。畢竟這是生物本能,更何況,自己還是麟川的老婆。慢慢坐到麟川腿上,將一顆糖放進嘴中。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和麟川一起分享這一顆糖果。所以才想來嘴,與麟川來了一次親密接觸。正當還想深入交流一下時,麟川就已經醒了。
麟川將如煙放到一邊的沙發上,“額,我不是你的老公,我就是你的朋友,我叫林川。別一天整些有的沒得,咱倆得保持距離懂吧。”
說完,回頭望著一邊的如煙。她的雙眼中已經閃爍著些許淚花,只需輕輕一閉眼,眼中的淚花就會順著眼角流下。望著她這楚楚可憐的樣子,麟川扶了扶額,無奈的說道:“好吧好吧隨便你吧,真不知道你夢裡那個是個什麼玩意,一天亂說話。”
聽到麟川鬆口,如煙一把摟住麟川的胳膊,又像個得了便宜的小孩子那樣,嘴都快笑的合不攏。沒有手錶,沒有手機。麟川也不知道此時是什麼時候,只是轉頭望著這還在黑壓壓的天空,身上的睏意卻沒有褪去半分。連哄帶騙,將如煙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