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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醫院裡醒來的,腦袋疼痛無比,江離守在我身邊,見到我醒了,臉上一喜。
“師傅,你終於醒了!”
“我……怎麼會,在這裡?我怎麼了?還有,是誰送我來的醫院?”
“是新知哥哥。”
“對了,新知去哪裡了?”
“新知哥哥剛剛走了,對了,他說如果你醒了讓我立刻告訴他呢。”江離說著,掏出手機。
“等等,江離,屬鏤劍,屬鏤劍在哪?”
“啊?不知道啊,上個月你從我這裡拿走那把劍之後,我就一直沒見到。”
“等等,上個月?我昏迷了多久?”
“足足半個月了!”
什麼?我居然昏迷了半個月,怎麼會這樣?而且屬鏤劍丟了,難道是在新知那裡?或者被沈笑帶走了。
“江離,馬上讓新知過來,越快越好。”
“哦,好好。”江離說著,馬上掏出手機,給新知打電話,大致意思就是我醒了,讓他趕緊過來之類的。
“對了,江離,你回慶哥那裡,如果他回來了,也讓他趕緊來這裡,你乖乖待在慶哥家裡,不要亂跑。”江離打完電話,我又囑咐他一句。
“師傅,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江離雖然小,但這段時間也經歷了不少,心智早就不是小孩子了,見我頭一次這麼凝重,他也有些擔憂。
“算了,告訴你也無妨,我們可能進了一個佈置了很久的局,不過現在還只是猜測,你先回去,不管發生了什麼,自己的安危最重要,你是師傅唯一的親人,知道嗎?”我雙手扶著江離的肩,看著他的眼睛,鄭重的說。
“嗯,我知道了,師傅。”江離點了點頭,離開了。
江離離開後,沒一會,新知就風風火火的來了,看得出來,我出事,他也很著急。
“闖子,你終於醒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言難盡,對了,屬鏤劍在你那裡嗎?”
“沒有啊,那把劍不是你一直在拿著嗎?”新知的聲音充滿疑惑。不在他那裡?
“你跟我說說,那天到底怎麼回事?”
“我記得那天沈大哥說想看看屬鏤劍,可你卻說你帶著呢,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之後就暈倒了,然後沈大哥接了一個電話,匆匆離去了,我把你送到醫院,醫生說身體機能一切正常,可你就是不醒,而且一昏迷就是這麼久。”
聽了新知的話,我久久無語,按照他的說法,我根本就沒有拿出屬鏤劍,可我記得我當時候明明帶了,那麼,這把劍到底是什麼時候被拿走的呢。
“闖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新知看出了我的不對勁,沉聲問道。
“現在還不確定,對了,這些天,沈大哥聯絡過你嗎?”
“沒有啊,那天之後,沈大哥就像是失蹤了一樣,我打過他的手機,可卻關機了,甚至我還抽空去了他的城市,到閱劍閣找他,那裡的服務員告訴我老闆出差了,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我想著這些,陷入沉思,沈笑失蹤了,屬鏤劍不見了,我莫名其妙的昏迷半個多月,難道,這一切真的和那個叫做邪眼的組織有關。
我痛苦的捂住頭。
“闖子,你怎麼了?”
“頭,頭好痛。”
“我去叫醫生,你挺住啊。”
好吧,我可能又暈了。
這是一片迷濛的天空,頭頂是星辰閃爍,日月同天,腳下卻是一片汪洋,清澈無比,其中還有無數不知名的游魚。
環顧四野,無邊無涯,目力極盡處依舊是這種景色,周圍沒有一絲聲音,身邊沒有一個人。
好孤獨,我討厭這種感覺,這種直入心肺的孤獨感,茫茫天地,只剩下我自己,遠處,像是有光閃動,那是一種明亮而且溫暖的光,不由自主的,我向著光芒走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我來到那光芒前,那是無數閃動著的畫面,我看見一個孩子,在雪中,在城市的角落,無人問津的陰暗處,蜷縮著,瑟瑟發抖,那孩子不過四五歲的樣子,卻被凍得嘴唇發紫,臉色發青,他像是在說著什麼,可是,我聽不清,或者說,聽不見,周圍,依舊沒有任何聲音,我突然意識到,那孩子,是我!
那孩子暈了,終究還是個孩子啊,抵擋不住那樣寒冷的天氣,我看見一個人,那人很高大,看不清臉,卻給我一種很親切的感覺,他輕輕的抱起那個孩子,在雪地中留下一連串的腳印。
那是一間小屋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