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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臥室,我又將玉筆拿起來反覆把玩,始終看不出這玉筆的門道。只好把牛眼淚也取了出來,塗抹在眼睛上。塗抹牛眼淚以後,只見這根玉筆之上泛出的竟然是一絲絲的陽剛之氣,竟然沒有半點死物該有的氣息。這更加讓我嘉定此物絕非凡品,一定與青雲觀有所聯絡。然而反覆觀察、探究我依然無法發現這筆的奧秘。我不禁自然自語說:“這根筆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呢?”

卻聽見江離說道:“師傅,我隱隱之間感覺這根本就是用來畫符籙的。”

我摸了摸江離的腦袋說:“畫符籙,你怎麼知道的?”

江離說:“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在內心裡感覺這根筆就是畫符籙用的。”說著,他從我手裡拿過這根玉筆。說來也怪,玉筆在他的手裡,竟然散發出更加強烈的陽氣,甚至都讓我感覺暖融融的。

江離拿起玉筆,將一張桃木黃紙鋪好。然後他手起如龍飛快的用陽氣毛筆頭蘸硃砂,那硃砂被陽氣筆頭一蘸竟然紅的發亮。然後他腳下踏著七星,嘴中唸唸有詞道:“四方離火,聽吾號令,聚而不散,凝練成兵。太上老君急急如諭令。”只玉筆之上凝練一道道陽氣,陽氣凝聚不散。然後他快速的動筆畫符,動作暗合腳步,又與語言速度相配合,不快不慢,在唸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剛好將符籙畫好。

他拿起自己畫的符籙給我看,說道:“師傅,您看。”只見他手裡的符籙畫的異常精美。

以往他畫符籙,不是腳步快了,就是手臂哆嗦,要麼就是咒語念得過快,或者過慢。總是不能一遍就將符籙畫好,是以每次都浪費了很多黃紙。弄得慶哥想死的心都有了,誰知道,他今天得到這根玉筆再畫符籙,竟然有如神助。一遍就把符籙畫的如此精美。想到這裡,心想,就衝著這根這個特性就不能再把筆還給慶哥了。心下不禁想到慶哥守財奴的嘴臉,不禁微微笑出。

江離問道:“師傅,你笑什麼呢?”

我摸摸他的頭說:“沒什麼,孩子,以後這根筆就是你的了。”

江離一愣,說道:“那慶叔叔怎麼辦?”

我哈哈一樂,說道:“管他去呢。”

說著我拿起這張符籙認真研究起來,這張符籙畫的簡直堪稱完美,美麗的硃砂線條將靈力完美的鎖住在符籙之上,給人的感覺,激發符籙的力量,恐怕比往常幾張符籙的效果還要厲害。更關鍵的是,這張符籙的力量是濃縮的。濃縮的威力要比發散的威力要強大得多。所以,同樣的靈力,這樣符籙爆發出來的威力,要比同樣靈力含量的很多張符籙加在一起散發出來的威力還要強。我不禁十分高興,多一些這樣的符籙,以後面對危險就更多一份把握了。

於是我拿出所有的黃紙,分門別類再教他畫雷電符、爆破符等。他用這支筆畫,竟然一學就會。

就在我們畫了十多張符籙時,慶哥帶著新知走了過來。慶哥進門就看見江離拿著那根筆桿奮力的畫出一張張符籙,羨慕嫉妒的不行。一把抓住專心看江離畫符的我。我因為知道是他們,也就沒有防備,沒想到一把被他抓住,他說:“好你個金闖,你明明已經看出了這個筆是幹什麼用的,卻偏偏欺負我是外行?你這人太不地道了。”

我呵呵一笑,說道:“慶哥,你說我們不地道,我看不地道的人是你吧。我不遠萬里前來投奔你,只為了知道青雲觀的下落,你可倒好,直到現在都不肯將青雲觀的下落告訴我。你讓我怎麼找人?你這樣的作為,有什麼資格說我不地道?”

慶哥被我說的老臉一紅,說道:“不是哥哥不告訴你青雲觀的下落,只是這個時間,真的不讓任何人知道青雲觀的下落,我這樣做也是有苦衷,請老弟你務必理解。”

新知也附和道:“是啊,金闖老弟,慶哥絕對不是壞人。你相信他吧。”

我不再抓著這個問題不放,說道:“那你說我不地道,總要解釋解釋吧。”

慶哥說:“你看,你明明知道這支筆的用途,你卻瞞著我,你這還不是不地道嗎?”

我哈哈笑道:“慶哥,實不相瞞,之前我也對這支筆一無所知。不過,這筆似乎和江離天生有緣,江離看到這支筆就知道筆上的文字是什麼意思,而且也知道筆是繪製符籙之用的。”

慶哥又說道:“金闖,你別蒙我,我也不是缺心眼的。你若不知道這支筆的用途,你為什麼搶它?”

我說:“讓你著急唄!多好玩!”

慶哥說:“你就是為了逗我玩搶的。”

我說:“還能為啥?”

新知和慶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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