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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魂落魄的回到會議室,新知知曉我心中不快,沒有說話,低著頭,思索著什麼,我頹然的坐在地上,也是一言不發,陰氣已經退了,可會議室中,卻更加壓抑了。√
慢慢的,天色漸漸放亮,躺在床上的雷巡悶哼一聲,之後,再無聲響。
太陽出來了。
“你們都走吧,暫時沒事了。”我都沒有想到,我的聲音可以嘶啞到這種程度。
莫家的人走到我身邊,欲言又止,他們確實很仗義,走的時候順便帶走了雷巡,那群醫生也離開了,偌大的會議室裡,只剩下我和新知。
“呃……”新知像是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想說什麼你就說吧,我還沒有那麼脆弱,既然那個黑毛殭屍的目標是玉筆,那麼小離暫時就沒有危險,我只是在思考,怎麼救他。”
“那個,你還記得他說他叫什麼嗎?”
“文種?”
“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文種是越王勾踐手下的大將,春秋末期著名的謀略家。越王勾踐的謀臣,和范蠡一起,為勾踐最終打敗吳王夫差立下赫赫功勞。滅吳後,自覺功高,不聽從范蠡勸告,收到范蠡留下的信後,請假未去上朝。爾後,為勾踐所不容。最後,被勾踐賜死。歷史記載,當時范蠡退隱後,給文種寫了封信,文種稱病不上朝,有人就對勾踐說文種有逆反之心,勾踐就賜了把叫做屬縷的劍,說:“你當初給我出了7條對付吳國的策略,我只用3條便打敗了吳國,剩下4條在你那裡,你用這4條去地下為寡人的先王去打敗吳國的先王吧!”於是文種自刎而死。
我記得你當時不是說這隻玉筆有些不對嗎,其實我也看出來了,玉筆之中,可能封了什麼了不得的鬼物,你說,有沒可能就是……”
“勾踐!”我沉聲說。
新知點了點頭。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文種拿了玉筆很可能就是要釋放勾踐,我記得我在一本書中看到過,想對付這種自古存在的厲鬼,只能找與他們羈絆最深的東西。”
新知摸著下吧,若有所思。
“羈絆最深的……那就只有那把劍了,可是,這麼久了,我們怎麼找啊。”我想到這裡,不覺有些心灰意冷。
“放心,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新知笑了笑,像是心中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事到如今,我也只能選擇相信新知了,雖然,我很討厭這種事情不在自己掌控中的感覺。
……
我們出了醫院,大城市的車水馬龍一派繁華瞬間映入眼簾,行人神色匆匆,車輛川流不息,看著這些,我想著,或許,無知也是種幸福吧。
走過都市的馬路,穿過小巷,來到了我們最終的目的地。
“閱劍閣”那是一個古色古香的二層閣樓,門口的漆紅色柱子上,掛著副字,左書“落日長天,劍鋒斜指問瓊樓”右寫“山水一色,浮華醉夢看人生”筆走龍蛇,讓人心神寧靜。
“走吧,這是我一個朋友開的店,他的興趣就是收藏古今名劍。”新知笑著,拉著我走進閱劍閣。
“歡迎光臨。”門口的迎賓小姐穿著得體,淡妝,恭敬卻不謙卑,讓人身心舒暢。
“你們老闆在嗎?”新知像是對這裡很熟悉,問了句門口的接待。
“稍等。”
片刻後,二樓下來一個人,得體的西裝頭髮不長不短,很乾淨,三十歲上下。
“沈大哥。”新知見到那人,笑了笑,走過去。
“呦,新知啊,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那人很和氣,從頭到尾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哦,沈大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好朋友,金闖,闖子,這位是沈笑,我的好大哥。”
“沈大哥你好。”
“呵呵,都是朋友,不用那麼客氣。怎麼,你們是有什麼事要我幫忙嗎?”沈笑帶著我和新知上樓,做到他的辦公室後,爽朗一笑,直奔主題。
我剛想說什麼,卻被新知用眼神制止了“沈大哥,是這樣的,我們碰到了一件比較棘手的事,和越王勾踐以及他的謀士有關。”
“哦?”
“所以,我們想問問,你這裡有沒有一把叫做屬縷的劍。”
“這樣啊,屬縷……”沈笑皺著眉,沉思一下“算了,既然是你想要,那跟我來吧。”沈笑嘆了口氣,站起來,示意我們倆跟上。
我們出了沈笑的辦公室,下課樓,一直走到地下室,沈笑用一把造型很奇特的鑰匙開啟門,推門而入,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