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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不語,再抱著阿離退得遠遠的,剛剛我看見雷巡掐雷訣,我可不想遭雷劈。
但隔了好一會兒以後,仍舊沒看到雷訣落下來,我有些奇怪的看著富知,他怎麼就沒有被雷劈呢,再看看雷巡,一張臉都漲紅了。
手中掐的法訣不停地往富知身上扔也沒見富知有什麼事,我扯了扯嘴角,看來那玉佩真的是把富知當做他的有緣人了,都開始自動護主了。
扔了半天也沒見有反應,雷巡冷哼一聲就走了,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一句“沒關係”的富知大少爺火了,“雷巡你什麼意思,我給你道歉你居然還哼我,你什麼意思呢。有本事別走,我保證我不打你,”說著,就褥起袖子跟了上去,我在旁邊看的樂呵。江離也笑的不見眼。但我們都很有默契的沒笑出聲。
這時剛才再說教富知的白美走了過來,搖著纖細的腰肢,走了過來,纖細的腰肢,我抽了抽嘴角,拉下眼睛,當做沒看到。
懷裡的江離也轉頭指著那邊的一朵常見的菊花,做出一副今驚歎的樣子,“哇,師父,那是什麼,快帶我去看看。”聲音驚異而充滿感情,彷彿那花是百年才能一見的獨珍!
我連忙抱著江離就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阿離,那花俗名叫菊花,功效有清涼的作用,平日裡你要是上火了可以摘點這個花瓣泡茶喝,保證你一貼見效,”
江離現在跟我是有點心意想通的樣子,那天裁剪下的紙人他拿著大的,我拿著小的,也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的我跟阿離就心意想通了,但僅限在近距離的解除上,比如我抱著他,牽著就不行。
白美走到近前,一見懵逼的看著我跟江離轉身就走,咬下貝齒,又是一副嬌弱的樣子,從後靠近而來。
江離看到了顯然有些緊張,“師父,她又來了,怎麼辦。”
我有些愁眉不展,是啊,要怎麼辦,繼續躲唄,說著我正要抱著江離到那邊的桌子上坐下,然後我就看到老管家又帶了一個人過來,看到他我立馬沒了搞笑的心思,而是抱著江離到桌子邊放下,才又抬頭看著走近的管家和那人。
那人就是那天我在古玩街遇到的那個人,老管家等走進了看了看我們,又問道,“另外兩人呢,”我指了指背後的草叢,草叢正在動來動去。
然後我看到老管家的面色似乎一滯,隨後又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幫我們介紹。我看了看草叢,再看看老管家,我可以很確定的知道老管家誤解了什麼。
白美似乎也理解了,白白的臉蛋忽然間染上紅暈。
至於那個管家帶來的人則是看都沒多看一眼,只是淡漠的聽著管家介紹。
“這是金闖和白美小姐,富知少爺跟雷巡不在,等出發時你再認識他們。”
“他是新知,是你們這次的帶隊人。”
說完老管家就走了,努力當做沒聽到草叢裡傳來的動靜,覺得我應該為那兩個被打上背背山的人默哀。
剛才他們其實只是打起來了,然後摔倒了就開始在草皮上打,雷巡的法術用不了,富知的玉佩也不會主動攻擊人,所以他兩現在應該還是完好無損的狀態。
等到老管家走了,似乎是富知略站上風,一把扭住雷巡的手壓在他背後,富知就開始得意洋洋了,“怎麼樣,怕了吧,小爺可是專門練過的。”
話剛說完就被雷巡一腳從背後踢出去,然後兩人迅速站了起來,站起來以後他兩似乎也發現多了一個人,同時挺手看著新知,新知很淡定的看著他們,並自我介紹。
“你們好,我叫新知,是你們這次下墓的帶隊人。”
雷巡看了看他又看看我,看我點頭才開口道:“我叫雷巡,”看了看一臉臭色的富知撇撇嘴,“那個一臉臭色的是富知。”
富知一聽又是一怒,“王八蛋你說誰。”
雷巡斜看他一眼,“說你王八蛋,怎麼著,還不願意是吧,有本事再打啊!”
他剛說完富知就撲了上來,雷巡也揉揉拳頭一臉獰笑的撲了上去。以前只能用法術坑坑的富知,還不能做的太明顯,今天好不容易想教訓他一下結果法術用不了了,法術用不了那就用拳頭吧,他忍他很久了。
新知看他們打起來就朝我和白美看過來,白美現在還有點傻,畢竟剛才那兩人起來的一幕真的是夠她遐想了,凌亂的衣服,凌亂的頭髮,因發怒而通紅的臉頰,忽略他們兩的臉色的話,足足的一番耽美劇。
所以新知現在看的是我,“你們有人知道慶哥說幾點出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