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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劉闖,本以為爺爺給我取這個名字寓意為到處闖蕩,之後我才明白闖就是一個門關了馬,從風水學來說,馬乃吉祥,精神之意,但馬生性好動,愛奔走,門框住了吉祥,這寓意就是讓我一輩子能夠吉祥,精神。我自幼便和爺爺生活在一起,對於父母,記憶很模糊,爺爺很很少提起,我也極少問津。

自我有記憶以來,我便是和爺爺生活在湖北襄陽的一個小村莊裡,我七歲那年,爺爺便帶著我離鄉背井的來到了蓮花村,我有問過爺爺,為什麼要大老遠的來到這個窮山惡水的地方,每一次爺爺給我的答覆都是四目相望。

雖說這裡的人都不怎麼富裕,不過他們都還是和祖祖輩輩一樣,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生活上也倒是自給自足。在這裡生活裡將近十年,也感覺自己和爺爺根本就不是中途入住這個村子的外來人,當然這個村子裡的人,也早就把我和爺爺當做是這裡的一份子了。

就在我十歲生日的那一年,有一天晚上,我和爺爺在院子裡乘涼。這個時候殷村長著急忙慌的闖進了我家,手裡還提著一個用紅色布袋,方方正正的,面色極為嚴肅。殷村長在蓮花村是德高望重之人,他已是中年之齡,一頭精神的短髮,天庭飽滿,眉毛粗擴,鷹溝翹鼻,身材魁梧,是一個十足的農村大漢。一進院子殷村長就焦急萬分的拉著爺爺的手手往屋裡走,爺爺也下意思的明白可能是除了什麼大事兒也就沒多問,直接迎了去。

處於好奇,我也尾隨而去,不過被爺爺語言喝止。

殷村長雙手顫抖,小心翼翼的把東西放在客廳的桌上,他神色凝重的開啟了袋子,我隔著門縫就開間是一個檀木盒子,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見上面還有一些佛神一類的雕刻,裡面放著什麼東西,我就不得而知。爺爺只是稍微的開啟了一下就立馬關上。

“那這個事兒就拜託老爺子了!”殷村長臨走前給爺爺深深的鞠了一躬。對於殷村長有這樣的舉動,我也不足為奇,爺爺是一名風水先生,通俗的來說,就是看風水墓地的,活人需要風水寶地,居家方能財運亨通,百事吉祥,而死人更加需要好墓穴、陰宅,這樣死者可以安詳,後人更能事事順心。自古以來歷朝歷代,都特別注重風水之術,這絕對不是空穴來風,而是有一定道理的。

“殷村長言重了,這也是我本就是職責所在!慢走不送!”爺爺忙攙起村長。

我很好奇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就一直不停的追問,爺爺只是說了一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還有你記住啊,以後都別去開啟那個盒子啊!”看到爺爺的臉色如此的沉重我也就沒敢多說什麼,只是點頭應允著。

後來不管我怎麼追問爺爺都不肯說一句話,只是那以後爺爺都顯得特別的忙碌,整天的在外面不知道做些什麼。對於一個好奇心如此沉重的我來說,心裡瘙癢得很,很想不顧一切後果的開啟那個盒子,看看裡面到底賣的什麼藥,哪怕是被爺爺毒打一頓也在所不惜。

所以又一次我乘著爺爺又外出,想著爺爺剛剛外出,肯定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於是一個人關了門偷偷開啟看看,可是我就剛要把這一切付諸於實際行動的時候爺爺早已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了我背後。結果可想而知,我真的被爺爺給狠狠的毒打了一頓,那是我記憶力爺爺對我下手最狠的一次。心裡想著偷雞不成蝕把米,真是不該啊,為此事還被村裡面的人笑話了好久。

時間如飛逝的流水一般,村裡的小女孩兒都變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小男孩也變成了小夥子。村裡的孩子大多都是念個初中就跟著父母外出打工,所以和我同齡的孩子也走的所剩無幾。我也跟爺爺說過想到外面世界看看那些花花世界,也想出去闖出個名堂。可是爺爺就是不讓我到外面去,說這一輩子除非他死了,否則別想離開他半步。我也只好認命罷了,就這樣跟著爺爺繼承他的衣缽,反正這也是他老人家的意願,最開始我對風水也是嗤之以鼻,以為就是忽悠人的,但慢慢接觸風水才知道其中之奧秘…

雖說爺爺足夠讓我們爺孫兩不愁吃穿,但我也還是跟著爺爺學習一門手藝,那就是扎紙人,這一能打發我的閒暇時間,二能補貼一點家用。我扎的紙人堪稱一絕。特別的在晚上,稍不留神給人的感覺就如同一個栩栩如生的一般。所以曾有一次村裡的死黨金武來找爺爺幫個忙,看到正堂裡一個端坐著一個漂亮女子,一時間竟忘了所以,就一直在那裡羞答答的嘮嗑了半晌。後來我到正堂看見他一個人在那裡跟著一個紙人在那裡自言自語個甚,他才恍然大悟,嚇得屁滾尿流的連滾帶爬的跑了回去。打那以後他再也沒敢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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