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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百曉堂之後,我和江離回到了慶哥的別墅,可是,屁股還沒坐熱,電話鈴聲響起了。√
“喂?”
“啊,那個,我是司徒嘵嘵,還記得嗎?”電話裡司徒嘵嘵的聲音似乎挺著急的,不過還是第一時間表明瞭身份。
“當然,怎麼了?”這丫頭聯絡我幹嘛。
“你,你今晚有時間嗎?”電話裡司徒嘵嘵的聲音帶著詢問,同時還有些試探。
“有,怎麼了?”
“那個……你,你能不能來陪陪我?”好吧我承認我邪惡了,不過一個姑娘叫你大晚上去陪她,你怎麼想?
“呃……司徒姑娘,這……不好吧。畢竟大晚上的。”我乾笑兩聲,老臉一紅。
“去,想到哪裡去了,我讓你來,是因為,因為我碰見鬼了!”
“什麼?”怎麼會又和鬼怪之類的沾上邊了,這邊調查邪眼組織的事還沒有落下帷幕,司徒嘵嘵又出事了,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最終,我還是決定去幫助司徒嘵嘵,雖然跟這個女孩相處的時間不長,不過她給我留下的印象確實不錯,而且我還和她有過肌膚之親,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不過該負的責任還是要負的,呃,說的好像有點嚴重了。
既然決定去幫她,我就沒有耽誤,這次倒是沒有帶上江離,留他在慶哥的別墅繼續調查邪眼組織的事。
司徒嘵嘵在電話裡告訴我她的位置之後,出了慶哥的別墅,我就打了車,往她的位置走。
司徒嘵嘵住在市區西側,和大學的幾個同學共同租住一套房子,比起慶哥的別墅,當然是小了太多,不過,也挺溫馨的。
趕到司徒嘵嘵租住的房子後,敲了敲門,沒一會,就聽到鞋子和地板摩擦的聲音,之後,門就被開啟了,司徒嘵嘵穿著一身寬大的居家服侍,乍一看有一種慵懶的美感,像是剛剛洗過澡,頭髮溼漉漉的,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迷人的香氣。
“你來了,快進來。”司徒嘵嘵說著,一把把我拉進房間,房間佈置的非常女性化,看著這個佈置,我知道大男人都不自覺的有點少女心氾濫。
“咳咳,到底怎麼回事?”為了掩飾尷尬,我決定還是說正事。
“哎,別提了,從鬼村回來的時候我就總感覺不對,直到剛剛,我好像聽見有人叫我,可是和我一起合租的同學今天去學校還沒回來,怎麼可能有人叫我啊,更奇怪的是,我聽見了嬰兒的哭聲,那聲音,好像就在浴室,我撞著膽子走進浴室,卻什麼也沒有,剛想出去的時候,浴室的噴頭突然自己開了,水撒了我一身,我想著反正都這樣了,不如直接洗個澡,洗完了之後,越想越害怕,就,就給你打電話了。”司徒嘵嘵說著,坐到了我旁邊。
我不知是該誇獎司徒嘵嘵的機智還是膜拜她的無知,換成任何一個普通人,遇到這麼詭異的事情恐怕都會六神無主的,而眼前這位,居然還知道淋溼之後洗澡,不得不說,我是挺佩服的。
其實根據司徒嘵嘵的訴說我已經大致明白到底是什麼東西在纏著她了,如果她沒有遺漏什麼系列的話,恐怕她遇到的就是鬼嬰,而她聽到有人叫她和聽到浴室的嬰兒哭聲以及突然噴水的噴頭,這些事在靈異圈有一個正經的稱謂,我們把這種現象稱為“帽子戲法”。
所謂“帽子戲法”是指莫名死去的嬰兒因為記恨生母的棄之不顧,經常性的搞一些惡作劇之類的東西,不過,嬰兒的是最善良的,卻也是最邪惡的,人作為萬靈之長,投胎成人是最不容易的,所以尤其是早夭的嬰兒,也就是鬼嬰,擁有著小孩子愛玩的心性的同時也有著極強的報復心。如果它對你進行一些無關緊要的玩笑,你陪它玩,萬事大吉,如果你表現的非常恐懼,那等待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再說眼前的事,剛剛發生在司徒嘵嘵身上的很顯然就是鬼嬰在和她開玩笑,而司徒嘵嘵大大咧咧的性格讓她躲過一劫,這才撐到了我來,不過,讓我搞不懂的事,鬼嬰如果開玩笑的話,一般只會找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親屬,最有可能的就是父母,難道說,這個鬼嬰,就是司徒嘵嘵死去的孩子?
“我有個問題問你。”我看著司徒嘵嘵,眼神,出奇的凝重。
“怎麼了?”司徒嘵嘵依舊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完全沒有意識到我語氣中的不對勁。
“你知道鬼嬰是什麼嗎?”
“鬼嬰?”
“對,鬼嬰,是一種只能被早夭孩子的父母看見的鬼魂,一種很可憐的鬼魂,而且是一種極具發展性的鬼怪,鬼嬰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