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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悲傷回到了司徒嘵嘵租住的房子,已經半夜了,屋子還開著燈,徐珊珊坐在沙發上,目光依舊留著驚恐,李悅坐在她身邊,不停的安慰著,司徒嘵嘵不停的忙碌著,一會給徐珊珊遞毛巾,一會給徐珊珊送水。
我推開門,三個女孩的目光都放到了我的身上,司徒嘵嘵走到我身邊,像是有些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低聲問了一句“那……那個孩子,怎麼樣了?”
“死了。”
“真的?那個鬼死了?”我的聲音不大,但是依舊能夠讓屋子裡的每個人聽到,徐珊珊聽到我說那個孩子死了,一臉驚喜的站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徐珊珊這個樣子,有想起鬼嬰鬼門被破,流著淚說下輩子還做你們的孩子的時候,憤怒,瞬間衝上了我的胸膛。
“鬼?你他媽居然還好意思說?那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啊!你知不知道,那孩子臨死之前還在哭著說媽媽,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這句話我是嚷著喊出來的。
司徒嘵嘵有些緊張的拉了一下我的衣袖,我看了一眼被我嚷的有些錯愕,眼淚在眼角打轉的徐珊珊,嘆了口氣“我先走了。”說著,我轉身,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
其實,這也不能怪徐珊珊,她也不過是個普通人,說白了,還是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意外懷孕,本來就六神無主,打掉孩子,本就是最好的辦法,其實我也不是生徐珊珊的氣,而且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目前社會上的這種類似的問題,有太多的小情侶因為一時新鮮感的作祟而意外懷孕,卻根本沒有負責任的意識,打掉孩子這種事,屢見不鮮,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也沒有古代聖人的那種悲天憫人的偉大情緒,沒有覺得這個社會生病了,也不想去批評誰,或者批評什麼,只是一想起那個孩子含著眼淚說再抱抱我的時候莫名的難過。
我下了樓,走在大街上,晚上有點冷,我緊了緊衣服。
“金闖,金闖!”
聽見身後有人叫我,我回過頭,是司徒嘵嘵,這丫頭幹嘛跑下來,是想跟我解釋什麼嗎?可是這件事從頭到尾都跟她沒什麼關係啊。
聽到司徒嘵嘵叫我,我停了下來,夜晚的街道上很空曠,沒有什麼人,長長的街道上,只有我們兩個人。
司徒嘵嘵走到我身邊,看了我一眼之後,低著頭,之後,抬起頭,說“你……你沒受傷吧?”
啥?這丫頭跑了這麼遠追上我,就是為了問我受沒受傷?好吧,我承認我有點感動了。
我笑了笑,“沒受傷一個小鬼而已,還傷不了我。”
“哦,那個……我送你回家吧!”
“呃……我沒聽錯吧,你,送我回家?”我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懵逼,大家也別笑我,大晚上的,一個大姑娘要送你回家,擱誰誰不懵逼。
“當然了,送你回家,你那麼膽小,這大半夜的,萬一被什麼人嚇到怎麼辦?本姑娘心眼好,送你回家,你就偷著樂吧。”
“你不怕有鬼啊?”這丫頭,真是夠了,別的本事沒有,逞能倒是不輸給任何人。
“怎麼不怕?”司徒嘵嘵質問著,不過又縮了縮脖子,聲音低低的“可是我的身邊有你啊”
“你說啥?”我撓了撓頭,沒有聽清她說了什麼,不過,從她的表情,我大概猜出是什麼話了,難道是我的春天來了?
我們倆走在長街上,街道上沒什麼人,我們一前一後,慢慢走著,偶爾有風吹過,我的余光中,風撩起她的長髮,非常迷人。
忘記了那天是什麼時候回的家,也忘記了那天晚上我們說過什麼,只是從那天開始,我們之間的關係好像突然間近了許多,至少,我們見面不會再拘束了,後來,我聽司徒嘵嘵說,徐珊珊又找了一個新的男朋友,那是個挺帥氣的小夥子,徐珊珊的臉上,每天都掛著笑容,聽到這裡,我只能笑笑,我之前就說過,我只是一個陰陽師,沒有什麼悲天憫人的聖人情懷,不會去批判誰,也不會去說什麼,現在的人,都很自大,都不信神鬼之類的存在,但我作為和鬼神之類的最接進的人,我知道,冥冥之中,上天,都是看在眼裡的,所以,我雖然不是好人,但也絕對不是壞人,我有自己的底線,卻也不喜歡平白無故的去幫助誰。
記得那是誰跟我說過的話來著,有溫度也有態度,不為不屬於自己的觀眾,演繹不擅長的人生。
我非常贊同這句話,我就是我,我的所作所為,雖然不可能得到所有人的認可,但是,至少我自己明白,我做的,都是出於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所以,我不會去在意周圍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