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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文看著我,眼神冰冷“金先生,麻煩您再把剛剛的話說一遍,我年紀大了,聽不太清楚,提醒您一句,這裡,目前還是我說了算的。”
“哦,是嗎?再說一遍多沒意思啊,我剛剛的意思就是,這次上頭的活動,我不想參加,而且也不會參加,你不需要拿無法在圈子裡混下去的藉口威脅我,這對我完全沒用,本來就不喜歡這個職業。”我微笑著,看著他,眼神中沒有一絲慌亂。
“金闖,我希望你仔細想想,如果你收回剛剛的話,你依舊可以得到圈子裡的尊重。”會長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似乎是想在我的眼中看見怯懦,看見後悔。
“會長,如果你這麼看著我是想要讓我改變主意的話,那麼你錯了,我這個人,沒什麼大毛病,就是懶,懶到既然下了決定那就絕對不會去改。”我笑著,突然。
“啪。”桌子和手掌狠狠的接觸,坐在我對面的中年男人站了起來,先是衝我抱了抱拳,又轉過頭對會長說“會長大人,很抱歉,我也不去了,畢竟,那可是嬴政啊,就算有萬分之一的機率會遇上他,我也不願意冒這個險,是,除了捉鬼驅邪,我沒什麼太大的本是,但是,和性命比起來,這些,都不是問題,恕不奉陪!”中年男子說完,非常乾脆的走出會長辦公室。
有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就有第二個,第三個,很快,屋子裡除了會長和王巖,只剩下我和江離,會長的臉陰沉的很。
“會長,所有人都走了,我看,我也沒有呆在這裡的必要了吧。”我看著會長,良久,他臉上的陰沉化成濃濃的疲憊,無力的揮了揮手“走吧,都走吧,嬴政,就交給我們吧,呵,果然,上頭說的對,這,是一個缺少英雄的只知逃避的年代,既然沒有,呵,算了吧,總要有人為和平付出代價的。”會長長長的嘆了口氣,身體像是被一瞬間抽走了所有的力氣,靠在椅子上,一言不發,眼睛,緊閉著。
我笑了笑,拉起江離,也走了,離開了寫字樓,站在樓底,沒有動。
“師傅?怎麼不走了?”江離撓了撓頭,不解的問。
“師傅在等人。”
“等人?等誰啊?”
我回過頭,寫字樓裡走出來一個人,急匆匆的,正是王巖,我朝著王巖努了努嘴,“他。”
江離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王巖出了寫字樓,四下張望著,看見我,臉上一喜,走了過來。
“金先生……”
我伸手打斷了王巖想說下去的話,“你不用說,出發的時候,去我住的地方叫我。”說完,我也不給王巖說下去的機會,拉著江離,走遠了。
“師傅,你不是說不去的嗎?”車上,江離忍不住,問著。
“是啊,不過,你記住,人這一輩子,有些事情,你就是做了,也得不到開心,但是,卻必須要做,你不開心,是為了讓其他人開心。”
江離撓了撓頭“師傅,我不懂。”
我摸著江離的頭“等你再長大一點,就懂了。”
看到江離還是一臉迷茫的樣子,我笑了笑,車子,很快來到了慶哥的別墅,慶哥依舊不在,我們進屋。
“師傅,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到底為什麼又去了?我現在就想知道原因。”
我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從懷裡摸出一隻香菸,點燃,吸了一口。
“其實吧,我並不想給你灌輸太多的大道理,不過,既然你那麼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我記得我的師傅曾經對我說過,人這一輩子,有太多的事情都是無法自己主宰的,像生老病死,天災人禍,人並不能選擇自己的命運,卻可以改變別人的命運,我確實害怕遇到嬴政,但是,當聽到這次很有可能是他要出現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次任務,我必須接,人活著,總要做出一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的。
當時我說不去,只是想告訴在座的那些圈子裡的人,擺在他們面前的,並不是只有一條路,而且,對於他們來說,生命,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但是,我不同,因為我有能力,記得我帶你去電影院裡看的蜘蛛俠嗎?”我吸了口香菸,看著江離。
江離點了點頭“我記得師傅對我說過整部蜘蛛俠的精髓就在那一句話之中,是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
我欣慰的笑了笑“沒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其實這句話更應該反過來理解,像拯救世界這種比生命還要重的多的責任,只需要交給有能力的人去做就好,至於其他人,完全可以過自己想過的生活,這也正是我們陰陽師存在的意義,就像普通人眼中的警察,士兵,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