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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玄的“學生”。

只是出於某些原因,兩名曾經的學生默契地沒有將情緒表露在臉上,維持著虛假的和平。

與信玄對視幾秒後,夏油傑率先移開了視線。

禪院甚爾家的陽臺上,種了幾株百合花。他端詳著香水百合青綠的葉片,又不動聲色地望向身後,目光落在信玄的花盆上。

這分明是同一種植物。

信玄並未注意到夏油傑探究的眼神,他癱倒在柔軟的沙發上,聽著中央空調吹出暖氣的運作聲,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這時,門外響起“篤篤”的敲門聲,打破了他悠閒的心情。

信玄嘆了口氣:“是真希派來的人。”

說著,他走向玄關,將房門開啟了。

一名年齡和禪院甚爾年齡相仿的青年正立在門外,身穿某連鎖快餐店外賣的制服、手中捧著一個箱子。他膚色頗為黝黑,帽簷壓得特別低、遮住了大半張臉。

青年手中提著一個巨大的包裹,他正想將東西交給信玄,卻在看到他面容的瞬間,停下了動作。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信玄,張了張嘴,說:“……老師?”

信玄打量著青年的臉龐,心想,此人大概是和禪院甚爾一起練習體術的學生。

實際上,信玄對禪院甚爾以外的學生都沒什麼印象了。他冥思苦想半晌,終於從記憶的角落裡,挖出這個人的名字。

信玄試探地問:“邦彥君?”

禪院邦彥驚喜地勾起嘴角:“是的,是我!直毘人大人去世後我逃往泰國,已經很多年沒見到您了,沒想到您還記得我的名字。”

御三家中,禪院家族人最多,權勢紛爭也最為混亂。

禪院邦彥隸屬於禪院扇的反對派,為了躲避迫害,他不得不在國外流亡十年,直到禪院真希繼位,才得以歸國。

驚喜過後,禪院邦彥想起了當年的一些流言,猶豫不決地說:“老師,我是最早離開日本的一批人,我抵達泰國後,聽說你被禪院扇設計殺害了……”

信玄死而復生的原理過於複雜,為了快速終止這個話題,他簡潔地說:“我沒有死,訊息是假的。”

“這樣啊……”禪院邦彥輕輕地鬆了口氣,說,“太好了,我們聽說這個訊息都很擔心你,老師。我上個月還去陵園探望了你的墳墓,看來那也是偽造的吧——”

禪院邦彥的說話聲戛然而止,目光也從信玄身上移開了,呆若木雞地盯著他身後。

信玄回過頭,不知何時,禪院甚爾走到了玄關旁邊,用漠然的目光打量著來者。

禪院邦彥奉家主之命來送東西,事前並不知道這裡是禪院甚爾家。他沒想到會遇到多年前一起習武的同學,驚訝地打量著禪院甚爾。

“你是甚爾君?”

禪院邦彥當年並未參與對禪院甚爾的欺凌,只是一個毫無存在感的旁觀者而已。因此,禪院甚爾對這個老同學既無好感又無惡感,禪院邦彥也不像禪院扇那樣畏懼他。

禪院邦彥想起了自己的職責,將紙箱遞給信玄,小聲說:“老師,這是家主讓我交給你的東西。”

信玄接過他遞來的東西,箱子出乎意料地重,信玄剛接到手裡,就向前趔趄了一下,差點摔倒。

禪院甚爾適時地伸出手:“給我吧。”

禪院邦彥知道他和體術老師關係不錯,沒想到時隔數年,他們還是如此親密。禪院邦彥看著二人,又望向充滿生活氣息的客廳,目光漸漸動搖了。

“……你們住在一起嗎?”

禪院甚爾對這個猜測沒有任何意見:“是的。”

禪院邦彥還想說話,就被信玄咬牙切齒地推出去了:“邦彥君,辛苦了,再見。”

作為民間咒術師的禪院甚爾經常在法律邊緣大鵬展翅,為了隱藏身份,他家裡有不少用於易容的道具。

此時此刻,戴著棕色假髮的信玄、臉上貼了鬍子的夏油傑、沒有任何變裝的禪院甚爾,正藏在距咒術協會總部僅有五百米的樹林裡。

夏油傑摸了摸臉上粗糙的鬍鬚,面無表情地說:“我總覺得你是故意的。”

禪院甚爾嗤笑:“不用謝,這個鬍子很適合你。”

信玄見夏油傑面色不善,連忙制止:“別吵了!你們想被守衛聽見嗎?”

二人忿忿不平地安靜下來,信玄從揹包裡翻出金屬球,提著繩索將它懸起來。

正如禪院真希所言,金屬塊明顯地歪斜了,指向城郊的咒術協會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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