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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是他和禪院真希、以及一個看起來很憂鬱的青年。

[悠仁:我從京都回來了(eoji),在京都碰到了真希前輩和乙骨前輩]

信玄深深地嘆了口氣,認為自己被虎杖悠仁的簡訊救了一命。

信玄心一橫,從書桌的抽屜中翻出一個買手錶時贈送的方形收納盒,將項鍊丟進去。

他沒有絲毫猶豫,狠狠地關上盒蓋。

沒什麼可好奇的,不論五條悟項鍊裡的人是誰,都無所謂了,快點把它還回去吧。

信玄拉開椅子,在書桌前坐下來,檢視這一週的來電顯示。

信玄沒有其他朋友,會給他打電話的人只有太宰治、中島敦等同僚,他們的號碼都備註了姓名。

這其中,唯獨一條來電沒有姓名備註,只是孤零零的一長串號碼,顯得格格不入。

信玄的手指停在半空中,猶豫了。

這就是五條悟的號碼,只要他摁下回撥鍵,就能打通他的電話,和他約定時間,歸還項鍊。

信玄無意識地將手中的盒子拋起又接住,迴圈往復,就這樣猶豫了足有三分鐘。

他躊躇地想,五條悟一定發現項鍊丟了,為什麼不給他打電話呢?

信玄心亂如麻地將盒子扔到一邊。

煩死了,以後遇到他再說吧,反正五條悟不著急。

實在不行就郵寄給五條本家,正好免於和他見面。

太陽昇起後,信玄給百合澆了水,抱著花盆來到偵探社樓頂。

花盆是宮澤賢治提供的,兩天前得知信玄想養花後,這個來自鄉村的放牛少年頓時變得極為激動,送了他一個空花盆、一大袋鬆軟的土壤,以及一包花肥。

宮澤賢治還曾主動提出幫信玄澆水,但信玄養花的目的是早睡早起調節身心,因此謝絕了他幫忙澆水的提議。

信玄的房間只有中午和下午能曬到太陽,因此他起床澆水後,就會把花盆搬到樓頂,讓剛冒出土面的綠苗曬幾個小時太陽,中午再搬回去。

信玄在樓頂碰到了正在給蔬菜澆水的宮澤賢治,他熱情地和信玄打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賢治君。”

信玄說著將花盆放在角落,又和宮澤賢治攀談了給花澆水的最佳時間、花肥的十八種妙用,才慢悠悠地返回房間。

除了送給與謝野晶子的清酒、百合鱗莖,信玄還從京都帶回了禪院甚爾的天逆鉾。

由於信玄能夠透過念力祓除咒靈,那把昂貴的特級咒具對他而言可有可無。

信玄回來後,就將天逆鉾隨手丟進了書桌抽屜裡,他最近正在考慮要不要廢物利用一下,用天逆鉾削水果皮——正好家裡缺一把水果刀。

信玄還沒忘記給禪院甚爾轉錢的諾言,雖然禪院甚爾並沒有好好配合他演戲,但確實幫他避開了和五條悟單獨相處的情況,更何況天逆鉾的價格又如此高昂。

信玄記得自己承諾後天給禪院甚爾打電話,他數了數日子,發現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說不定禪院甚爾認為他是個言而無信的騙子。

事不宜遲,乾脆現在就給他打電話吧。

信玄有點惡劣地想,如果禪院甚爾還在睡覺就最好了,讓他也感受一下失眠的滋味。

抱著這種不良心態,信玄翻出禪院甚爾給他的名片,依照名片上的聯絡方式,撥通手機號。

第一次,無人接聽。

信玄並不氣餒,又打了第二次。

電話鈴聲響鈴半分鐘後,禪院甚爾終於姍姍來遲,接通了電話。他大概是被鈴聲吵醒的,聽起來很不耐煩,嗓音也特別沙啞。

“喂,誰啊?那麼早就打電話,你是怎麼想的……”

“是我——”信玄想起他和禪院甚爾從未互通姓名,考慮了一下該如何介紹自己,“那個被你用咒具鎖住的人。”

對面傳來了一聲沉重的嘆氣:“有事嗎,小鬼?”

信玄幾乎能想象到禪院甚爾的表情了——皺著眉,有些下三白的眼睛也微微眯起,帶有傷痕的嘴角略微下垂,共同組成一個不勝其煩的神情。

“你忘了?”信玄不太相信,“我說好了要給你轉賬的。”

禪院甚爾似乎被氣笑了:“喂,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了,特級咒具是送你的,我不想收你的錢。”

信玄認為對方在客套:“不行,天逆鉾是花了很多錢才買下的吧,而且我也說過,如果你聽我的話,就會給你酬勞。”

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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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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