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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去我家吧。”

信玄看到了希望的光芒:“在哪裡?”

“步行三分鐘。”

信玄夢遊一樣點點頭:“走。”

禪院甚爾住在一間1dk的公寓裡,房屋傢俱不多,很整潔。

禪院甚爾和禪院真希是抱著必死無疑的心態前往本家的,他走得很匆忙,甚至沒有關燈,半碗牛奶泡玉米片放在餐桌上,也沒來得及收拾,彷彿主人剛離開不久。

陽臺上擺著一大盆香水百合,雖然已經冬天了,葉片卻沒有泛黃的跡象,依然色澤青蔥,看來平時照料得非常仔細。

信玄看到沙發後長舒一口氣,他吃力地把五條悟拖過去,往沙發上一丟,擺脫了這個煩人的累贅。

“太好了……”

信玄喃喃自語著,癱倒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他舒適地喟嘆一聲,全然不顧站在旁邊的禪院甚爾。

被搶佔地盤的公寓所有者在信玄肚子上拍了一下。

“喂,起來,我沒地方坐了。”

信玄指了指地面:“請坐。”

他閉著眼睛,看不見禪院甚爾的表情,但聽到了他捏響指節的聲音。

禪院甚爾將禮袋和百合鱗莖放在茶桌上,接著有條不紊地抽出咒具、口袋裡的醜寶,又卸下掛在腰上的手|槍。

然後他拉著信玄的手臂,把他拽下來。

信玄氣憤地睜開雙眼:“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

禪院甚爾拉著他朝浴室走去:“我突然想起來,衣服還在烘乾機裡。”

“明天再收拾會死嗎?”

禪院甚爾無視了信玄的怒氣,慢條斯理地將衣服從烘乾機裡取出來。信玄在一旁等他,快站著睡著了。

等他把所有衣服裝進洗衣籃,信玄問:“收好了嗎?我想睡覺了。”

“不行,我還要折衣服。”

信玄面無表情地盯著禪院甚爾,搶走他的洗衣籃:“明天再折,算我求你。”

“好吧。”禪院甚爾聳聳肩,妥協了。他又說:“我家裡只有一間臥室,你想睡在哪裡?”

信玄的睡意短暫地消失了幾秒鐘,他望著客廳裡唯一一張單人沙發,又看了看臥室中的單人床。

因為他和禪院甚爾被咒具鎖在一起、不能相距五厘米以上,他們現在只有兩個選擇。

一,一起睡單人床。

二,一個人在單人沙發上坐著睡覺,另一個人在旁邊席地而臥,並且必須高舉手臂整整一晚。

信玄沉默了。

好艱鉅的抉擇。

禪院甚爾看他眼睛都睜不開了,替他做出決定:“我把床分你一半,咒具解開後,你再去客廳睡覺。”

考慮到畢竟是禪院甚爾收留了他和五條悟、以及他也不想和禪院甚爾長時間擠在一張床上,信玄只好答應了他的提議。

單人床非常狹窄,信玄用一條毛毯將床劃分為兩個區域,指著中間說:“不能超過這條界。”

禪院甚爾瞥了一眼,答應了:“嗯,好。”

他正半躺在另一側,將電腦放在腿上,自顧自地依次開啟各個新聞網站,確認報社是否釋出了禪院家族被滅門的新聞。

信玄看著不到六十厘米的空位,勉為其難地躺下了。

他腦袋剛沾到枕頭,就感覺睏意像海浪一樣向自己,很快便陷入半睡半醒的狀態。

迷糊中,信玄感覺有人彈了彈自己的鏡框。

“小鬼,你睡覺還戴著這個?”

信玄勉強將眼睛睜開一條縫,警惕地盯著禪院甚爾:“是啊,怎麼了。”

禪院甚爾已經舒服地換了個姿勢,他用手臂撐著頭,側躺在床上,端詳著信玄在月光下照耀下呈現出淺蜂蜜色的雙眸。

“你的眼鏡根本沒有鏡片,戴不戴都無所謂吧。”

強烈的睏意讓信玄很不耐煩:“關你什麼事。”

說完,他翻過身,背對著禪院甚爾。

但信玄很快發現了這個姿勢的弊端:由於右手被咒具捆著,他不得不將手臂伸到背後,肩膀又酸又麻。

因此,他只好眉頭緊鎖地翻回來。

信玄又聽到了禪院甚爾的笑聲,他認為此人嚴重地破壞了自己的睡眠質量:“不準笑。”

“哦。”

五分鐘後,信玄意識到,自己和禪院甚爾的作息時間完全不匹配。

禪院甚爾似乎是個晝夜顛倒的人,他一直在使用電腦,每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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