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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線。
禪院真希清點著名單,忽然臉色一變,停下腳步。
“‘炳’少了兩個人。”
禪院甚爾回想道:“是那兩個看守地下室的傢伙嗎?”
“不,他們已經算進去了。”
禪院真希因為失血而臉色泛白,她反覆確認著人數,最終得出結論:“有兩個咒術師逃跑了。”
信玄不祥的預感變成了現實。
那兩個人是活生生的人證,他們向高層提供的證詞足以讓禪院真希和禪院甚爾被判處死刑,說不定還會拖累信玄。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兩名逃跑的“炳”。
信玄試圖設身處地地思考,加入他是那兩名逃跑的人,離開本家後,他會去哪裡?
當然是向高層或特級咒術師求援。
但是,禪院家的人非常厭恨禪院真希,而且根本沒把她放在心上。他們離開本家後,很可能會想方設法地報仇,然後再前往高層總部。
向誰報仇呢?
禪院扇的同謀已經全部死亡,按照順位,禪院真希和她的妹妹,是下一任家主的唯二候選人。
信玄心裡浮現出強烈的預感。
禪院真希在7時2分拿到咒具後,立即發射了訊號彈,並前往茶室刺殺參與會議的族人。
他看了一眼手錶,現在是7時20分,距離禪院真希襲擊本家,已經過去了18分鐘。
而從府邸前往禪院真依所在的醫院,至少需要十分鐘車程。
事不宜遲,信玄決定使用瞬間移動。
作為鹹魚,他經常因為懶得走路而用超能力轉移水杯、鋼筆等日常用品,但運送活物的經驗,有且僅有一次。
信玄曾帶五條悟從咒術高專瞬移到五條家,短短几十公里的距離,讓特級咒術師躺在地上翻來覆去,大喊“好奇怪啊,腦袋好暈,要家主親親才能起來”。
儘管信玄認為五條悟的表現有一定誇張成分,但他還是盡職盡責,在對方額頭上親了一口,總算把耍賴的高中生哄好了。
此後,信玄痛下決心,除非情勢所迫,否則絕不用瞬間移動害人害己。
如今形勢嚴峻,顧不了那麼多了。
他打量著渾身是傷的禪院真希,將手掌搭在她肩膀上,提醒道:“真希,可能會有點難受——是我的異能。”
信玄話音剛落,伴隨著輕微的失重感,三人來到icu外的長廊。
他緊張地盯著禪院真希,生怕自己完成了最後一擊,打掉了禪院家繼承人最後的一絲血條。
……等等,為什麼這兩個人毫無反應?
信玄很困惑。
他思考良久,最終得出結論——由於天與咒縛,他們的體質遠超五條悟,因此不會頭暈。
原來如此。
你好菜啊五條悟。
長廊內的景象和下午別無二致,唯一的不同之處,是地面上一串沾血的腳印。腳印順著走廊向前延伸,一直延伸至禪院真依病房外。
禪院真希看見那串血腳印,瞳孔都放大了,本就蒼白的嘴唇幾乎有點發青。
“真依!”
她不顧自己滿是燒傷的雙腿,快步跑向妹妹的病房,禪院甚爾也緊隨其後。
兩名身穿羽織的男人正站在病房裡,聽見禪院真希的聲音,一臉怒容地扭過頭瞪她。
他們渾身沾滿血跡,正是那兩名失蹤的“炳”。
“好感人啊,真希,那麼快就過來救妹妹了——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兩名咒術師尚未察覺到危險,得意洋洋地展示自己的成果,“呼吸機被我們砸壞了,你回天乏術。”
信玄只不過眨了眨眼睛,兩名咒術師已身首異處。
禪院真希擦掉刀上的血,走到禪院真依床邊。她的脈搏已降低到危險數值,失去供氧後,呼吸聲也漸漸變得粗重起來。
信玄看著病人慘白的嘴唇,心想,他的監視已經結束了,禪院真依是否存活,對武裝偵探社和他本人沒有絲毫影響。
接下來要做的,是祓除逃竄的咒靈、然後回旅館睡覺。
信玄掃了一眼禪院真希,她正握著妹妹的手,沾滿血跡的嘴唇輕輕翕動著,似乎在祈禱發生奇蹟。
禪院真依一動不動地躺在病床上,她的面容死氣沉沉,幾乎能看到生命正在逐漸脫離她的身體。
……好麻煩。
信玄多年前曾聽五條悟和夏油傑說過,高專有個能夠用術式癒合傷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