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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玩的時候,她也會覺得,那些垃圾也並非一無是處,起碼能給她的戀愛生活提供一點素材。
就比如現在——
說著這種話的她像個流氓,而從前稱霸並盛最大的流氓,在這種隱忍裡,像個被調戲的純良少女。
有點刺激。
富江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一點角色扮演的快樂。
……
雲雀恭彌表情很平靜地看著在他身上造次的小怪物。
就好像被解開西裝和襯衫紐扣之後,又被從鎖骨到胸肌、腹肌一路揩油的人不是他。
直到女生指尖開始摩挲他皮帶扣的花紋,湊到他耳邊嘲諷他悶騷,大牌定製還喜歡增添暗紋logo,就像以前在學校裡的時候一樣,明明給風紀委員會規定了黑色的制服,偏偏他自己的內襯裡還都是刺繡圖案。
被她一而再、再而三挑釁的青年舌尖頂了下上顎,極具磁性的嗓音裡包含的情緒晦暗不明,蘊藏危險:“你最近膽子不小。”
富江停了手,被他話語蠱惑得抬手去摸他的喉結,其實剛認識他的時候這人就已經度過了變聲期,按說到成年也不會有太大的聲音變化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
就是覺得更具磁性,更勾引人了。
她柔軟的指腹反覆觸碰他喉結附近的肌膚,看似在認真思考這人生長的變化,同時虛偽地回應,“哪裡有啊?”
頓了頓,她故意用乖巧不已的語氣回答道,“我不是一直都這麼膽大的嗎?”
青年冷笑了一聲,一手將她壓進懷裡,另一隻手掌心放在她的腿側,“這麼喜歡坐在我身上,今天就別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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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鐘後。
悄悄停在屋裡酒櫃上的雲豆往客廳那邊看了眼,然後立刻轉過身去,用兩隻小翅膀擋住自己的腦袋,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聽見和看見。
但其實屋裡溢位的哼聲確實令小寵物感覺毛茸茸都在升溫,明明瑞士這個季節還涼快不已。
不遠處。
黑髮女生仍然被抱在青年懷中,浴袍繫帶雖然歪了些,卻也依然牢固沒有松落,但她掌中攥著的西裝外套布料已經被揉皺,甚至還氤上她汗涔涔的痕跡。
她在不著痕跡地顫抖,本來還倔強不願意退卻,這會兒卻因為渾身毛孔都要張開的熱意,紅唇不自覺張開,吐出勸阻的話,“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