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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嘛?趁我不能動佔我便宜?少來這套,我對你沒興趣了,把我送回我房——”
囂張的聲音都被堵了回去。
富江怔愣幾秒,不甘示弱地開始咬侵入她口腔的不速之客。
男人低低笑了一聲,早猜到她的動作,提前卡住了她的下頜,等到一吻纏綿結束,才親著她的唇角,很輕地說,“噓,安靜點。”
他將還不太能動彈的柔軟小怪物翻了過去,從後面擁住她冰冷的身軀,甘願抱著這冰冷入眠,臨睡前還在富江的耳邊緩緩道,“晚安。”
溫柔得有些失真的日語流入她耳廓裡,好像在訴說藏不住的愛意。
富江奇異地消停了下來。
靜謐的夜裡,只有心跳很不爭氣,背叛了她的意志,久久不能平息。
醒來後
富江是凌晨的時候被熱醒的。
她踢了被子, 還覺得透不過氣來,起初以為是屋裡的制暖調太高了,結果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扭頭開了自己這邊的床頭燈, 發現中央空調顯示的溫度早就回到了製冷的模式——
而原本抱著她睡覺的男人皺了下眉頭,被那光亮所懾, 聲音裡帶了分喑啞,“做什麼?”
富江隨手關了燈,等室內重歸黑暗的時候,隔著被子抱住他,困呼呼地答, “熱。”
肯定是因為這壞狗身上太熱、又把她抱得太緊, 才讓她被熱醒的,這會兒手腳都放在外面,將對方當做超大人形抱枕攬住,又能吹到空調的風, 登時心滿意足。
倒是被她吵醒的人呼吸頓了頓, 從被窩裡伸出掌心去握她的手臂,發現雖然不如昨晚那麼冰冷, 但總體還是微涼的,便想將她重新拉回被子裡。
富江閉著眼睛,含糊抗議, “不要,你熱死了。”跟火爐一樣。
抱著她這個大冰塊睡一晚上都沒嫌棄的人,如今倒是被她嫌棄太熱, 雲雀恭彌輕哼了一聲,也不讓她這樣張狂, 往旁邊挪開一些,轉身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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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枕消失的富江:“?”
她閉著眼睛往那邊挪,一副“有本事你繼續躲、最好直接滾下這張床”的囂張姿態,勢要將這條壞狗馴服成她的人型抱枕。
雲雀恭彌沒慣著她,等她再次過來就乾脆把人鎖在懷裡,下巴抵著她的頭頂,不許她再動來動去。
富江忍了一會兒,嘟囔抗議:“哎呀你不要抱我,說了好熱——”
“那你過來幹什麼?”
“我壓著你不熱的呀。”
……
話音落下許久。
富江沒等到壞狗鬆開的勁,開始使勁掙扎,可是被反剪的手使不上勁,扭了半天也是無用功,最後乾脆仰頭用鼻尖循著他脖頸的氣息,試圖咬在他的喉結上。
這動作徹底讓雲雀恭彌失去睡意,他腦袋往後偏了下,在女人因為他鉗制更用力而軟綿綿呼痛的聲音裡,擰著眉頭警告。
“鹿島富江。”他聲音冷了下來,“你想死在這張床上嗎?”
女生安靜了片刻。
就在他以為她消停下來的時候,富江甜蜜的聲音響了起來,“真的嗎?說到做到哦,不把我做死,你就是小狗。”
“……”
幾分鐘後。
房間裡的窗簾因為臥室主人醒來,被遙控器按開,讓外面攀上山色的晨光又躍入湖中,和粼粼湖面一起照進屋裡,將房間裡的罵聲照得更加敞亮。
“雲雀恭彌!狗東西!”
“壞狗,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
“做一次是能要你的命嗎?要不要我給你訂個牌坊啊?”
回答她的只有浴室裡一如既往的水聲。
富江罵累了,倒回床鋪裡,然後看著綁住自己手腕和床柱的浴袍腰帶,本來想用牙咬開,又覺得有點太丟人了,只能不吭聲生悶氣。
本來在他們睡覺時,就窩在床頭櫃上柔軟枕頭裡的雲豆悄悄看她,過了會兒,飛到她枕頭旁邊,歪著圓滾滾的腦袋悄悄喊她,“富江?”
女人面無表情的時候,黑漆漆的眼睛裡沒有太多情緒,像是從最深的地獄裡走出來的惡鬼,直到聽見那稚嫩聲音,她眼珠動了動,瞥著雲豆,沒吭聲。
小寵物戰戰兢兢地討好她,“不、不氣?”sc
“富江,超美,漂亮!”
剛才還在不高興的女生登時嗤笑出來,“幾年了,夸人還是這幾句?有沒有誠意?”
毛絨糰子試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