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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地開始載入那份記憶,想看看經過少年那些具體的身體部位時,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是腎呢,還是……?

她的目光在繼續往下瞄之前,被雲雀恭彌隨手捂住了雙眼。

男生不太高興地“嘖”了一聲,俯身湊到她耳邊,薄唇輕啟,“還是先給你自己治一治吧。”

富江扒拉下他的掌心,面無表情地瞪他,甚至還順著動作使勁掐他手心,威脅道:“你什麼意思?我健康得很。”

少年笑而不語,在她指甲陷進自己掌心肉裡之後,才去拉開她的手。

這次富江主動挪開了動作——

她隱約猜到了這條壞狗在嘲諷她什麼,氣鼓鼓地鬆開了他,冷笑著宣佈,“壞狗,你被甩了。”

-

接待室裡的曖昧氣氛忽地被一陣冷風吹散。

雲雀恭彌很平靜地看著她,“再說一遍。”

明明是他的錯,但在那雙灰藍色鳳眸的凝視下,富江卻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好像此刻被人丟進了學校那方泳池裡,池水漫上脖頸,掠奪她肺裡的空氣。

她緩慢地眨了下眼睛,卻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先輸氣勢,畢竟狠話都已經放了出來,所以安靜了將近半分鐘,還是色厲內荏地往下接,“我說,你被——”

後面的話都被堵了回去。

她重又被按進了沙發裡,這一次眩暈感還沒有消退,就被更奇異的感覺所支配,女生情不自禁地眯起眼睛,因為近在咫尺,所以反而看不清楚對方的神色,呆滯許久,才想起來要將他推開。

不再是甜蜜的、輕柔的觸碰。

而是急風驟雨的入侵。

富江有心想學他剛才那句話,把他給推開,並且言及被丟掉的壞狗已經沒有資格碰前女友了,可是卻始終沒有出聲的機會。

抬起的手被禁錮,想踹他也使不上勁,結果莫名其妙達成了她最初想要的那個劇本。

……

就是劇本的另一位角色喜歡擅自發揮。

“說什麼呢,沒聽清。”

短暫的由她找回氣息的空隙裡,清冽的聲線漫道。

富江唇色紅得像是被揉碎的深紅玫瑰花瓣,眼睛因方才的缺氧而微紅,她好似惡狠狠地在瞪人,但卻沒什麼殺傷力,過了片刻,她張合嘴唇,只是還沒發出一個字,就再次被對方給堵住。

“唔唔唔——”

這次她咬了下男生的舌尖,卻只聽見雲雀的輕笑聲。

他似乎知道她在罵人,但話也沒說出來,是什麼都無所謂,反正今晚鹿島富江也沒什麼機會再開口。

接待室的燈光亮了很久。

直到窗外的月光都探進窗戶,悄悄靠近沙發的方向,也想一探究竟的時候,才聽見少年耳語般的動靜:

“怎麼不咬人了?”

“這麼快就沒力氣了?”

富江嘗著他的血液味道,沒吭聲。

因為從舌尖到舌根都是發麻的,甚至唇都有些紅腫,下顎也酸到有些疼痛,此刻囂張的小怪物難得不找存在感,只在他拉開距離的間隙裡,眼疾手快地捂住自己的嘴,不准他再靠近。

但也沒用。

當他拉開她的手心,再次湊近的時候,她使勁掙扎了一下,因為她快忍不住了,可是察覺到她變化的少年卻始終不肯放開。

富江忍了又忍,只好隔著襯衫,在他的後背一筆一畫地寫字:

“瘋狗”

她罵完,感覺更暈了,明明總是在換氣、卻總是感覺呼吸不過來,她真的有種要被這條壞狗親到在接待室死一次的錯覺。

這應該是她所有死法裡面最奇怪的了吧?

她分神想到這個,同時掌心上挪,去拽他柔軟的頭髮。

雲雀恭彌頓了下,本來托住她後頸的指尖似乎觸碰到了肌膚的裂口,於是若有所覺地笑道,“又受不了了?”

他親著她的唇,語氣很平和:“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放屁。

她要的明明是讓他滾蛋。

富江空有一顆輸出的心,可惜配套輸出的設施卻讓他給親麻了,這會兒總算知道識相了,一聲不吭,假裝乖巧。

假如不是又拽他頭髮、又試圖撓他,這裝模作樣會更像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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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給予的中場休息時間終於變長。

女生抬眸時,隱約見到拉開距離的人頭髮也亂了、襯衫邊的傷痕還擴大了,連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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