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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望著他,“你什麼時候這麼小氣了?”
“換不換?”
“就——不——”
黑髮美人對他的動作視而不見,甩了甩長髮,準備從他旁邊出去,想催一催自己的夜宵。
就在錯身而過的剎那,她被忍無可忍的男人攔腰抱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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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房裡先是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後來變成了帶著哭腔的、斷斷續續的哼聲,以及委屈的辯解:
“我又沒有要……滾開嗚……”
“壞狗啊啊啊……”
一隻顫抖的腳掌蹬上男人的胯骨,還沒來得及用力,就被他握住反而扯了過來,繼而是摻雜著忍耐的哭罵聲。
從他怎麼都不肯停的、甚至帶了點不滿的狠重裡,富江隱隱約約想起來,這壞狗確實很記仇、又是喜歡新仇舊賬一起算的型別。
只是她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就發作——
汗涔涔的黑髮美人彷彿白洗了個澡,受不了的時候張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聲音卻像在示弱,“我好餓嗚嗚……別、別再……”
“不是在餵你?”
被她咬住的人倒是沒什麼反應,甚至語氣都是涼颼颼的,“覺得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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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恭彌垂眸看著將他那件黑色絲綢襯衫徹底壓皺、甚至氤出深淺不一溼痕的女人,狀若恍然地揚了下眉頭:“再多的話,不會哭吧?”
他慢條斯理地說,“畢竟,先前你都敢許諾給我生孩子了,區區這種程度,應該在你忍受範圍內。”
“要是丟臉到分裂,就自己解決,今天不會幫你。”
……sc
富江好生氣。
她決定等緩過來、下了這張床,就把這條不聽話的壞狗踹掉。
然而沿著脊骨攀上的,深入骨髓的快意卻讓她連顫抖都止不住,更別說是從眼中流出的淚。
她確實是很能忍受疼痛的型別,明明被千刀萬剮也不會流一滴淚,卻總是在這種事情上被男朋友欺負,以至她常常分不清這到底是因為委屈、還是因為那些她承受不住的快感。
感覺到帶著薄繭的炙熱掌心在此時,沿著她後腰一路往上逡巡,如同在輕撫名貴錦緞,富江忽然緊繃著,自凌亂的黑髮間側頭去看:“真的不行——”
再繼續的話。
她真的會分裂的。
雲雀恭彌動作頓了頓,好像也意識到她這次就只能承受到這裡,然而即便將始作俑者折騰個夠嗆,他湧上來的那些火也並沒有被澆下去一分一毫。
反而愈演愈烈。
像是火上澆油。
在女人看不到的角度,經歷了晌午跟六道骸、澤田綱吉的戰鬥,方才花園的鬧劇,都始終整潔的襯衫,這會兒卻被後背洇出的汗打溼了小半片。
男人收回手,沒再看被他玩弄到好像要融化在床鋪裡的小怪物,也沒看自己手指指根幹掉的水痕,聲音裡帶著喑啞,通知道,“你的拉麵到了,剛才有人敲門。”
富江當作沒聽見,不理他。
“不想吃麵,是想繼續吃點別的?”
“……”
美女超生氣地踢他一腳,起來把床尾的睡衣換上,頭也不回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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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碎的青蔥、長長的木耳絲、半透明的溏心蛋還有新鮮切薄的肉片鋪在金色的麵條和麵湯上,富江聞見這個味道,忽然想起之前在並盛的生活。
她想到並盛中學,獨特的情人節,郊外的流星雨,神社還有廟會,盛大的夏日祭……可貪圖享樂的怪物從不知什麼叫思鄉,所以只能在那香味瀰漫的拉麵碗前,怔怔地坐著。
過了會兒,她拿起筷子挑起來一點,送入唇中——
挑剔的味蕾勉為其難認同了廚師的手藝。
豐潤的唇瓣卻吐露出評價:“難吃。”
一點也不正宗。
她想到那棟精緻庭院裡的傭人,想到每次陽光落進院子裡,將長廊與欄杆都照亮的樣子,拉麵沒動幾筷子,就意興闌珊地推開,單手支著腦袋在餐桌上走神。
期間,雲豆去外面轉了一圈回來,用喙敲了敲窗戶,她才回過神來,慢吞吞走過去,給它開窗,看它甩乾淨身上毛茸茸裡在葉片間沾染的水痕,蹦蹦跳跳地和她問好:“富江!”
她用指尖摸了摸小鳥的腦袋,然後又轉身坐回餐桌上。
雲豆像小跟屁蟲,振翅飛到她的桌上,看看那碗沒怎麼動過的、冷下來的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