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殤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隨手接了過去。
那瓣橘子很快也消失在他唇間。
但咬了兩下之後,他面無表情地又看了富江一眼,喉嚨動了動。
富江眉開眼笑地望著他,然後把剩下的部分拋給了不遠處的澤田綱吉,“剩下的給你了。”
見到他們倆都沒什麼異常,這位未來的彭格列首領不疑有他,接住橘子之後很友好地平均分給了獄寺和山本,然後把自己的部分全送入口中——
三秒後。
澤田綱吉的表情扭曲了。
還沒吃的獄寺隼人登時變了神色,“十代目,怎麼了!是有毒嗎!”
澤田綱吉:“!”
他瘋狂地擺手,等緩過那陣勁兒之後,才眼淚汪汪地大聲抗議:“好酸!超級酸!兩位難道沒有味覺嗎!”
富江若無其事地看向雲雀恭彌,笑眯眯地問,“是啊,雲雀學長沒有味覺嗎?”
見到她這幅憋著壞搞事完還公然挑釁自己的樣子,少年冷笑了一聲,他很確定這世上有這種膽量的傢伙只有鹿島富江一個。
於是他拿出了浮萍拐,“新仇舊賬一起算。”
“不要嘛,被你打肯定會比被他們殺掉還痛……”
仍然蹲在地上沒起來的女生臉色發白、神色變得楚楚可憐,好似難過得要哭出來,無辜地為自己辯解道,“我剛才的意思是,你不覺得這橘子挺甜的嗎?”
她一錯不錯地看著雲雀恭彌,聲音輕飄飄地,像柔軟的棉花糖:“我覺得很甜哦。”
嘶——
在旁邊看著這一幕的澤田綱吉感覺腮幫子更酸了!
他真的要被酸死了!
感冒了
山野隨夜深愈涼。
有漲水、飢餓與寒冷的威脅,少年們顯然不能在這裡過夜,衣物的寒溼稍微烘乾之後,就得想辦法走出此處。
雲雀恭彌目的明確、行走的速度也很快,矜貴清雅的少年幾乎與夜色叢林融為一體,身姿輕巧又自然,轉眼間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富江看向他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面前的幾個人,感覺不對勁——
三位學弟都在努力跟上雲雀的速度。
其中以澤田綱吉最艱難。
光是從富江的角度,就看到他因為踩到溼滑泥土和潮溼苔蘚,面朝下摔倒了五次,光獄寺還拉不住他,以至於連山本武都沒空去看富江,兩人單是要扶穩澤田綱吉就已經竭盡全力。
她神色微妙,身邊空空如也,有一秒鐘甚至懷疑自己的魅力。
這讓她心情有些惡劣,站在篝火將熄的原地,踢了下枯樹枝叢。
回頭的不光是澤田綱吉。
還有剛被她踢了一腳的東西。
樹枝叢裡直直冒出一條比她還高的眼鏡蛇,看起來脾氣比她還差,吐了吐蛇信做出攻擊狀,用氣勢表達:你最好是找我有事。
“……”
富江沉著臉,倒是看見眼鏡蛇的棕發少年比她更慌張:“啊啊啊啊富江學姐快點跑啊!”
死也不可能做體力運動的女生自然是在原地沒動,不過澤田綱吉驚起沉睡飛鳥的嗓音起了意外的效果,他把雲雀恭彌給叫回來了。
用浮萍拐的機關將那條大型眼鏡蛇打暈之後,黑髮少年抱著手臂站在樹邊,沒什麼耐心地看向她:
“你是想在這裡過夜?”
富江突然就很懂之前那個贗品怎麼會被他氣到裂開。
因為她現在就在反思剛才怎麼沒把他炸死在城堡裡。
又或者可惜那瓣橘子沒有毒,竟然不能把他毒啞。
女生漆黑眼眸裡映著火光,卻仍是極夜般冷冽,只敷衍地勾了勾唇,“我走不動這種路,雲雀學長。”
雲雀恭彌看了眼澤田綱吉臉上、膝蓋和衣服下襬因為摔倒蹭到的泥,又看了眼女生身上不便行動的油畫風短紗裙,還有那雙薄底的、更適合在室內跳芭蕾舞的鞋款。
他擰起眉頭。
好像也在反思,剛才怎麼不乾脆把她丟在那個城堡裡,又或者是由她掉進湍急的河水裡。
沉默了一會,他還是再次朝她走去。
……
“跟著我的腳印。”
三分鐘以前。
由她拽著自己外套的衣袖,少年輕描淡寫地丟下這一句。
三分鐘之後,鹿島富江看著泥土裡露出的那一丁點岩石落腳地,再想到自己剛才看見的離譜跨步距離,以及對方快到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