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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能做得更好”之類的話。

一開始他還能果斷無視,但由於總能聽到這種話,他的心態也慢慢發生了變化,到後來每次聽到這話時,他都會不由自主對五條悟這個“別人家的孩子”生出怨恨。

而人一旦將怨恨這種情緒堆積多了,就很容易走上偏路。

這個人之所以會成為詛咒師,一個理由是想站到五條悟的對立面,另一個就是殘殺普通人對他來講是很方便的發洩手段。

他會和咒術高層勾搭的理由就更簡單了。只要五條悟消失了,就不會再有能壓在自己頭上的天才了,他就能讓咒術界承認自己才是那個真正前途無量、可以爬上頂點的人。

——只能說路走窄了。

他的怨恨,根本傳達不到五條悟那裡。

要是讓五條悟知道他的情況,也許不會產生感想,畢竟這種人太多了,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當然他也有可能會感嘆一句“太過優秀也是一種罪”,然後接受旁人無語的視線;甚至更過分的直接跳臉嘲諷,他都不是做不出來。

想讓五條悟去理解他的情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五條悟盯著莫名對自己怨恨很深的這個詛咒師,很有挑釁意味地開口:“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重要情報啊。”

這是激將法?

利姆露疑惑地瞥了五條悟一眼,沒有插嘴。他是覺得這種方法沒用啦,但說不定五條悟有其他的想法呢。

然後他就看到詛咒師一瞬間快要說出什麼,卻又像是想起某件事般緊緊地閉上了嘴。

“說不出來對吧,因為你和他們定下了束縛。”五條悟語氣了然,“我就知道,那群爛橘子只有這點最值得信任,怎麼會出紕漏。”

咒術高層的謹慎從來都只體現在這上面——就算是再怎麼三流的棋子,也不會在其身上留下讓自己暴露的空隙,畢竟這種事要是被人抓住把柄,他們就再也握不住手中的權利了。

“所以你根本證明不了自己嘛。”五條悟對著詛咒師搖頭嘆息。

雖然是在說實話,但他總能有意無意地精準踩到別人的地雷。

這句話在詛咒師聽來,那可是嘲諷的極致,誰讓他自認一直過著只要五條悟還在,就沒法證明自己天賦的日子。

要不是違背束縛的後果嚴重到還能讓他留下一絲理智,他可能真的就要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好反駁五條悟了。

饒是如此,他的表情也依舊沒能管理得住。

這好懂的反應,讓一眾吃瓜詛咒師們忍不住撇嘴。

——就這樣子,還想跟五條悟對線?建議回去練個十年再來。

而在年輕詛咒師絞盡腦汁思考怎麼用其他方法對線五條悟時,利姆露抬起手,弱弱地開口問到:“稍微等一下,那個束縛是什麼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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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可以開發的束縛

——嗯?

年輕的詛咒師下意識停止思考,看向利姆露。

——嗯?

圍觀的詛咒師們下意識停止吃瓜,看向利姆露。

這種基礎知識,難道不是在進入咒術界的第一天就應該知道了嗎?

然後他們看了一眼五條悟,又紛紛覺得自己懂了——肯定是這個根本不是當老師的料卻非要勉強自己的傢伙,忘記教授這種基本常識了,畢竟這人可是那個壓根不把常識放在眼裡的五條悟嘛。

“咦,怪我?”將屋子裡一眾人的神情變化收入眼底,五條悟在跟利姆露解釋之前,先升起了抗議的想法。

滿打滿算這也才是利姆露正式接觸咒術界的第二天誒,這些東西他沒來得及告訴對方不是很正常嗎!

而假如沒有這碼事,他能不能記得科普……那就是別的問題了!

利姆露擔心五條悟會把話題扯遠,趕緊接話:“不怪你,所以束縛到底是什麼?”

五條悟先是慢悠悠地瞟了一圈周圍的詛咒們,被露骨地避開視線之後,他才向利姆露說明了起來:“束縛有很多種,剛剛說的那個,你就當它是違反之後會有天罰的合同好了。”

“天罰。”利姆露眨眼,竟覺得原本在他眼中和平的這世界如今再冒出這種設定,他也一點都不意外了。他接著追問:“具體來說會有什麼樣的懲罰?”

“不明。”五條悟攤手遺憾地給出回答,“會觸發的懲罰是隨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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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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