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開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乳白的牛奶上飄著一層泡泡,看著還挺有食慾。
阿雅轉身走到一邊去一個繭型的平頭大木桶,光頭趕緊過去幫忙。
結果阿雅頭都不回,只說一句“不用”,然後一把抱起來木桶,將其中一頭罩在了裝牛奶的鍋上。
她說這個木桶叫庫布,是專門用來做奶酒的東西,接著她把庫布上頭蓋住,又放了一盆冷水,用來加速冷凝,隨後把一根帶凹槽的木棍插在庫布中間,在木棍下頭接了一個小桶。
做完這些工作她蹭了蹭手,笑著看向我們:“一會兒從這裡滴出來的就是奶酒了。”
,!
我們原本看的出神,她一說話才紛紛反應過來,說實話這可比上班有意思多了,蹲著看一天都行。
“你們找我?”她摘掉圍裙,亮晶晶的眼睛看向我們。
“我們想去嘎當看看。”
她有點疑惑:“嘎當?嘎當戈爾?去那裡的人少的呢。”
我連連點頭:“可不就是麼,就是因為人少我也沒去過,所以得請你們幫忙帶路了,還按之前的說法算。”
阿雅沒有絲毫不樂意,笑得更開心了:“沒有問題,明天就可以去。”
得到答覆的秦晃兄妹在回去的走路都輕快了,看著他倆這副樣子我發自內心的覺得五四青年節就是給這種人過得,太有精神頭了。
當晚我們三個也沒出門吃飯,買了幾個小菜窩在民宿裡邊吃邊聊。
“阿勒泰快下雪了,咱們可以冬休了,你們倆有什麼打算。”
冬天對我們這種小旅行社來說就是鐵打的淡季,雖然依然有客人專門來看喀納斯的冬天,但這好事很難落到我們頭上,貴的酒店我們訂不起,便宜的酒店早就被大公司預定了,就算我們把收來的遊客交給他們拼團賺差價,也還是賺不了幾塊錢,不冬休也是浪費公司的水電費。
光頭正在往嘴裡扒抓飯,聽我說道這個就放下餐盒說道:“我回家陪陪我爸,正好他該做手術了嘛,平時沒事兒偷偷去跑跑接送機撒的。”
我覺得有道理,點頭說道:“祝你遇到的都是正常人。”
接著我看向陳志:“你呢?”
他頂著那個筷子腿眼鏡想了想:“我要回去成都,離婚這個事情該有個結果了。其實我老婆…… 哦,不對,前妻前兩天聯絡我了,說她同意離婚,不用走起訴那些程式,我把事情料理清楚就回來。你嘞?”
“我也該回東北一趟了,這些事兒老憋著不跟他們說也不行,越瞞問題越大。”
而且關於我自己,我有些問題需要向他們求證,不能這麼不明不白地拖著了。
光頭一口氣喝了一大杯溫茶,打了個飽嗝:“這兄妹倆這次可沒少花錢,也不知道能找著撒東西。”
說到這兄妹倆我還是有點兒唏噓的:“難吶,新疆這個地方說法太多了,再加上有人攪和進去,可不是他倆一時半會能整明白的,但是人家樂意幹啥就幹啥吧,人這輩子總得有個奔頭,咋活不是活。”
我和光頭正八卦著,陳志卻放下筷子趴到了窗邊,連陳小花扭著屁股過去了。
“烏眼兒哥,頭子哥,外面下雪了!”
我們也放下飯盒來到床邊,細碎的雪花輕飄飄的從窗戶前晃過去,遠處的森林蒙上了一層薄紗。
喀納斯的冬天來了。
:()阿勒泰恐怖專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