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羊開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和方昊一直聊到了三點,他兩瓶酒下肚,我至少喝了三顆雞蛋,下酒菜還剩下一半。

“這菜要不給我打包吧?”

方昊直接把三個菜倒進了一個盤子,他把盤子塞進我手裡:“走走走,趕緊走。”

我端著盤子三兩步跑回了樓上,光頭和陳志果然沒睡,我一開門就看見這倆人裹著被子在床上蹲著。

“烏眼兒哥,你回來啦!”陳志看見我進門激動的在床上蛄蛹了兩下。

“來,吃東西。”

我端著盤子進了屋,光頭掀開被子就去搬床頭櫃,跟個類人猿似的。

“頭子哥說你肯定要給我們帶吃的噻。”

我們把床頭櫃放在兩張床中間,他倆蹲在床上,我搬了張椅子坐在過道。

陳志先是扭頭去另一邊的過道往睡著的陳小花頭上蓋了個小毛巾,以防它半路起來搗亂,隨後興高采烈地蹲在床頭櫃邊兒上。

“吃點兒狗剩看把你高興的。”陳志明明三十歲的人了,但有的時候實在很像個小孩兒。

“啊?誰剩的?”他疑惑地扶了下眼鏡腿。

他這個問題我一點兒都不想回答,“趕緊吃吧你!”

陳志的眼鏡腿在打那個阿山的時候已經斷了,現在被他換成了一根筷子,顯得他越發樸實了。

“這是方昊做的嘛?味道真可以呢誒。”光頭吃的嘴巴油亮。

其實也不缺這口吃的,但在不該吃飯的時候吃飯實在過癮。

陳志眼鏡又歪了,兩手又沾了油,就用手腕扶了扶,隨後突然冒出一句:“你們說……它活著沒得?”

我和光頭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大家都知道他說的“它”就是那個小怪物,我們甚至還沒想到一個適合的稱呼。

我邊挑螺螄肉邊說:“可能吧,它們不算是人,沒準兒命門也不一樣,說不定它們有自己的辦法治好它。”

陳志點點頭不說話了,吃著吃著眼鏡又歪了,他乾脆直接把眼鏡甩了下來,用胳膊蹭了蹭鼻子:“硬是不曉得咋個辦…… 要是人真的能遭報應就巴適了噻。”

今晚過後,我們幾個硬是在房間裡窩了兩天,什麼都沒幹。

第三天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開啟手機一看,十二點。

我走到衛生間刷牙洗漱,鏡子裡我的鬍子已經冒出來挺長一截,黑青色的眼圈還是那麼顯眼,而脖子上的水泡也已經消下去了。

那天我不在的時候秦瑤他們送來了硼酸溶液和抗生素藥膏,那蠑螈的毒性不算霸道,好轉很快。

我剛剛洗漱結束,陳志和光頭也開始轉醒,我一看手機才發現秦晃早上十點就給我發了訊息。

“你醒了嗎?”

我直接撥了電話過去,他接的很快。

“喂?有啥事兒嗎?”

“沒什麼大事兒,你們醒了下樓來說吧。”

我們三樓下樓的時候他們兩個就像第一見面時候一樣坐在沙發上,清爽利落,而我們仨還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人與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

我們三個人擠在一張雙人沙發上勉強坐下。

“什麼事兒啊?”我靠在沙發扶手上託著腦袋,讓剛抹完藥的脖子晾晾,陳志和光頭都是這個德性。

秦晃把手肘支在膝蓋上,一副準備促膝長談的樣子:“我從地下河帶回來的那個酒壺你們記得嗎?”

我們三個點點頭。

“我原本想著就算那些“穴居客”原本是人,但他們現在狀態不可能做出奶疙瘩這種東西,極有可能地上的東西,早上拿著那個出去轉了轉,找到了這個酒壺的主人,他們說這裡裝的奶酒,是貢品,本來是用來祭祀的。”

“祭祀的?在哪兒祭祀?”

“在鴨澤湖敖包。”

我心下了然,鴨澤湖敖包是圖瓦人很重視的一個祭祀點,現在正值秋季,也確實是他們祭祀的季節。

秦晃看了眼我的反應,試探著問道:“咱們去看看?”

我嘆了口氣,我就知道這老小子坐不住:“看看看,你想看咱就看。”

想了想我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以後這種事兒你就別自己到處問了,我們可以找阿雅他們幫忙。”

這就像漢族家庭給自己祖墳擺了燒雞,他把人家的燒雞從墳頭拿走以後挨家挨戶問:“請問這是你家燒雞嗎?我撿到一隻燒雞。”

不是不行,但是很怪。

吃完中午飯我們就出發前往鴨澤湖

科幻靈異推薦閱讀 More+
邪皇閣

邪皇閣

末果
...
科幻 連載 12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