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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人說過,當年成吉思汗留下的那些人做起刀劍來個頂個的厲害,而且熟悉當地的地形位置,都是作戰的好手,他們說那是‘烏梁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現在圖瓦人的先輩。”
我跟在陳志後頭,這傢伙爬山少,平時運動也不多,隔三差五腳滑一下,我邊說話還得邊盯著他,生怕一個不留神他人就滾下去了。
“陳志你走路再尥蹶子我就把你扔下去,撩我一嘴雪。”
陳志扭扭屁股就當回覆我了,近墨者黑,他現在算是被光頭同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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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山越往上爬植被越少,剛開始還能攀著樹幹什麼的借個力,結果過了半山腰就只剩光禿禿的岩石,要不是陳小花在,我們幾個肯定兩眼一抹黑。
“我日他哥的,不對勁吧,咱們這上來一趟這麼費勁,上面的人平時咋過日子呢?”
我們一個個氣喘吁吁,陳志一把揪住陳小花的後腿:“花兒,歇一哈歇一哈。”
“除了上山的問題我還有個疑惑,現在也沒大太陽啊,這山頂的雪怎麼化得這麼快?”
我們越向上爬積雪越少,眼下已經接近山頂,山體岩石上只剩薄薄一層半化不化的雪,整得我們腳底下溼噠噠的。
“看著不遠了,咱們一把勁兒爬上去,都注意點腳下,現在摔下去可不是開玩笑的。”
可能因為這山還沒有陡到那種直插雲霄的地步,這一路爬上來只覺得累,沒覺得險,可現在站在山頂向下回頭一望,這才發覺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離地面很遠了,山腳的大樹看著跟蘑菇似的。
陳小花站在一塊石頭上不知道在迎著風聞什麼,陳志戳了戳它的屁股:“衝起,么兒。”
陳小花猛地一個轉身差點兒把屁股甩我臉上,我抓了把雪就扔在陳志身上:“我真踏馬要受不了你們爺倆了。”
這最後十幾米的距離對我們來說尤為艱難,身體上的疲憊加上心裡的恐懼讓大家的呼吸亂得一塌糊塗,光頭伸手扯開繃在臉上的帽子,一圈凹凸不平的印子明晃晃地印在他臉上,他大口地喘著氣:“以後打死不來了。”
我現在是發自內心的佩服那些登山愛好者,我也不來了。
“馬上了,小花已經要上去了!”
前頭陳小花兩個後蹄一蹬就上了山頂,開始到處溜達,結果沒等我們幾個爬上去,就聽見它發出一陣驚恐的咩咩聲,從小到大沒見它這麼害怕過,接著就尥著蹶子跑遠了。
大家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光頭問了句:“咋了嘛這是,山頂上開了家胡辣羊頭嘛?”
我和陳志趕緊手腳並用爬了上去,就看見一個渾身長著白色長毛的東西正追在陳小花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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