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開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都別動!”
陳志和光頭聽到我的話頓時不動了,我仔細再聽,卻又什麼都沒有。
“怎麼了兄弟,你可別嚇唬人啊!”
光頭看我沒動靜,回頭輕聲問我。
“沒事兒,可能是我幻聽了。”
我話音未落,就聽陳志顫抖著聲音說:“你們看,牆上好像有字。”
光頭回頭和我說話的時候,手電筒正照在側面的牆壁上。
我一看,果然像陳志說的,有幾個潦草而鄭重的黑紅大字:剩我一個人了。
我們小心地走過去。
說這字寫的潦草是因為寫得亂七八糟,說鄭重是因為這寫字的人來來回回描了不少遍,幾個大字像烙印一樣深深的透進牆裡。
,!
我手上還有水,摸了一下這幾個大字,手上蹭上點兒棕紅色。
我搓搓手指放在鼻尖聞了聞。
“這特麼,是血?!”
出乎意料的,光頭和陳志沒有應和我,我抬頭看向他們,只見這兩人目瞪口呆地看向眼前的窄長樓梯。
光頭的手電筒照在前方,兩側牆壁寫滿了這種棕紅大字,密密麻麻像恐怖塗鴉一樣遍佈牆面,全都是:剩我一個人了。
這條樓梯走廊在這些血字的映襯下向黑暗中延伸而去……
本來在漆黑的環境裡大家就沒什麼安全感,這滿牆的血字搞得我們都有點兒心慌。
光頭嚥了口口水:“朋友們,這兒不會是個精神病病友會吧。”
我安慰他說:“沒事兒,他不都說了麼,就剩他一個人了,咱們有仨呢!”
光頭乾笑兩聲:“哈哈,還是你小子機靈。”
陳志夾在我倆中間,走也不是,回也不是。
我看他這個鵪鶉樣兒,問他:“你帶刀沒有?”
“帶了個水果刀噻。”
他從兜裡掏出一把粉色塑膠手柄的水果刀,還帶刀鞘的,乍一看跟過家家似的。
我把羊角錘塞到他手裡:“這個你也拿上。”
我們三個把菜刀什麼都握在手裡壯膽,陳志雙手握著那把小刀,緊緊貼著胸前立著。
光頭回頭看了幾眼,終於忍不住說:“陳志,你別這麼拿行不行?我這要是一個站不穩摔下去,它一準兒捅我溝子裡。”
陳志聽了這話,不情不願地把刀放在身側。
:()阿勒泰恐怖專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