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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周望了望,這裡荒無人煙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一座建築,來的時候只想著不能跟丟,竟然不知道我們已經跑了這麼遠,幾隻小馬都累得耷拉著耳朵,呼吸很急促,陳志怕陳小花掉隊,來的路上把它像掛麻袋一樣掛在小馬背上,這孩子現在還氣得原地尥蹶子。
“往回走吧,先牽著馬走一段,大家都緩緩。”大家騎快馬的經驗都不多,一路不管不顧的狂奔過來,現在腿彎都在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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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周連棵樹都沒有,腳下的山坡起伏,只能看到朦朧的月光勾勒出的彎曲線條,我們幾個現在離家少說也有十幾公里了,四周靜悄悄的,偶爾冒出幾聲貓頭鷹的“咕咕”聲,在這空曠漆黑的草原上顯得格外詭異。
那斜眼司機還能自己走路,副駕的男人則被我們放在地上拖行。
斜眼司機被我拎在手裡,我看他清醒得差不多了,低頭問道:“你們幹嘛的?是不是人販子。”
結果那司機歪著頭看了我一眼:“你們不也是嗎?大家都是同行,誰也別瞧不起誰。”
我讓他這一句話給我說蒙了,一使勁兒把他提起來,卻不知道該與哪隻眼睛對視:“不是,誰跟你說咱們是同行的?”
結果他了然一笑:“你不用裝,那天晚上我路過的時候已經看見了,你們摸黑在路邊抬人呢,你們生意乾的大,但也不要覺得我們好欺負。”
我覺著這個人好像有點兒傻,試探著問道:“你怎麼看出來我們生意乾的大?”
“那天晚上還有個老黑,我看得清清楚楚,你們能往國外送人,確實有點手段。”
我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說點兒什麼,這時候黑黑的鄭義湊了上來,在他眼前擺擺手:“你是不是視力不太好?”
結果那司機問道:“你怎麼知道?”
我往他臉上拍了一下兇惡地罵道:“他很難不知道啊,你先不管這個,那個短頭髮女孩,在你們那兒吧?”
他被我拍了一個先是縮了下脖子,隨後小心翼翼地說道:“不是你們從我們手裡把她們偷走了嗎?我們今天就是來找她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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