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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發現門口有個孩子。”
說到這裡倆人開始抱頭痛哭:“恩將仇報啊恩將仇報,早知道下點兒藥呢。”
……
“你倆能有點兒正形不?”
從我懂事起他倆就是這個德行,我能長成這樣他倆至少要負一半的責任。
“那那個人呢?就是我的,嗯,親媽。”
說到這兒我媽也是一臉不忍:“已經沒了,那大冷天有幾個能抗住的,真是命苦,你也別怪她,那個年頭東北的天災人禍可不少,要不是遇著事兒了,誰捨得把自己的孩子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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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和這位生母沒什麼感情,但聽見這麼一個結果心裡還是空落落的。
“爸媽,我從小身上有沒有什麼花紋什麼的?”
這句話剛一說出口,他倆一齊向我看了過來,我媽直勾勾地盯著我:“咋的啦?又,又長出來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心裡咯噔一下,一種未知的慌亂席捲上來,我本以為很可能是因為熊血,可現在看來卻不是這樣。
她一拍大腿:“你要說這個事兒那可真是老鬧心了。”
聽我媽說,從他們撿到我的時候我身上就有了花紋,怎麼洗也洗不掉。
剛開始我家還在黑龍江,他們帶我看過醫生,可惜啥都沒看出來,後來就有嘴巴長的說我有傳染病,爸媽就開始帶著我到處搬家。
“你是不知道啊,你小時候那個樣兒,跟個小豹子似得,除了我倆誰都不讓碰,那倆眼睛,看人老狠了。”
別人上幼兒園的年紀我也只能在家待著,即便是出門也得包得嚴嚴實實的,用我媽的話說就是包得跟廁所下水管道一樣。
一直到了七歲,我的花紋才開始褪去,就剩了個變了色的眼圈,性格也變得溫馴,勉強算得上是個正常人,而我爸也開啟了他的漫漫美妝路。
至於這些紋路的來源和用處,他們一概不知。
我小心問了句:“那你倆為啥不再要個自己的孩子?”
我媽一擺手說道:“說得可真容易啊,養你一個都費老了勁了,還再養一個,我倆也不用活了。”
我爸半天沒說話,時不時地瞄我一眼,最後假裝不在意的說了句:“那你還出去過不?”
其實我爸和我長得一點兒都不像,但是因為那對假黑眼圈存在感實在太強,竟然沒人說過我倆的長相。
我心裡清楚他們現在一定很慌,只不過沒有表現出來,於是我往沙發一躺,指著他倆說:“去,給我炒倆菜去。”
這給我爸氣得脫了鞋就要抽我,我們倆在屋裡你追我趕,我媽坐在邊兒上邊笑邊抹眼淚。
家裡的氛圍算是暫時恢復了正常,但我很清楚所有人心裡都隱藏著一絲不安和惶恐,尤其是我。
這個隱藏了多年的秘密就這麼草率的挑開了,身世在短時間內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甚至覺得自己心裡還沒有完全接受這個現實,感官都是麻木的,只是軀殼在強裝鎮定罷了。
而我現在已知的情況也僅僅是觸及到了迷霧的邊緣,家裡甚至連一張能參考的照片都沒有。
如果不是這幾個月接連發生太多匪夷所思的事兒,我高低得頹廢一段時間,從小聽他們說自己是被撿來的,從沒想過是真的,果然真話都藏在玩笑裡。
但無論如何,爸媽這麼多年來對我的付出假不了,這件事上我沒必要耗費太多心神,真正要搞清楚的是我的身世背後是否隱藏著什麼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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