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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背後的人手蛛還在繼續,肚子越來越鼓,大概過了得有二十分鐘,我們幾個一動不敢動,感覺熬過了一個世紀,那人手蛛終於拔出了自己的尖刺,兩顆牙齒“噗嗤”一聲也拔了出來,帶出了幾滴血,我這才發現癩子脖子上那麼深的兩個傷口竟然沒有飆血。
人手蛛在癩子背後轉了個身,幾隻人手“啪嗒啪嗒”地爬到癩子的頭頂,而原本已經沒了動靜的癩子竟然直接抬起了頭,然後器械地站了起來,他直溜溜地站在地上一動不動,人手蛛像個大帽子一樣趴在他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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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癩子轉了個身,竟然邁開腿開始走路了,他走得很慢,腳步聲很重,像是腿不太好使一樣,他頂著人手蛛向樹林深處走去,邊走還邊說著:“老坎,老坎。”
聲音還是癩子的聲音,語氣卻和當時樹冠裡傳出的聲音一樣,像是在竊竊私語。
我現在看不到癩子的正臉,也不知道那聲音現在是癩子嘴裡發出來的,還是人手蛛發出來的。
我們就這麼站在原地默不作聲的看著癩子一步步走進黑暗中,直至完全消失。
“走了嘛?”陳志從樹後頭伸出露出半個腦袋,看了看癩子消失的方向。
我的聲音依然壓得很小:“走了。”
鄭義費解地說道:“他,他怎麼還能走呢?”
我白了他一眼:“你管他咋走,走了就行唄,不走咋辦,你留這兒給他倆養老。”
鄭義趕緊搖搖頭:“我給他倆果腹還差不多。”
“人家不吃巧克力,趕緊走吧,留這兒凍也該凍死了。”
我們幾個拔腿就在林子裡狂奔,主張一個對沿途風景不想看、不用看、看不著的中心思想,一路幹到林子外,喘得肺都要炸了。
“烏眼兒哥,咱們是不是跑錯方向了。”陳志兩手扶著膝蓋,邊喘邊說話。
我看了眼周圍,乾巴巴的荒地,隔壁還是一座山林,但我們進來的地方是有一條小河的,看來我們跑得太快,從另一個方向鑽出來了。
“反正都是同一個林子,沿著周邊繞過去吧,怎麼也比從林子裡重新找路強。”
現在除非有人說我在樹林裡掉了三十萬,我還能進去一趟,但是我沒有三十萬,所以我不可能進去。
我們靠著直覺選了個方向,準備往林子的北邊繞,出了樹林月光沒了遮掩,路面看得清晰多了,我們三個人一路小跑。
這山整體呈南北走向,繞起來還真挺長的,我們跑了半天還沒見著北面的山坡。
我習慣性四處看了看,卻瞄見隔壁那座的腳下有什麼東西。
“等一下,先別走。”
我放慢腳步仔細看了看,發現那就是輛車,還是那輛人販的麵包車。
“旁邊兒那個原來是我們白天進去的林子。”
這晚上的山跟白天完全是兩個樣兒,烏漆嘛黑看不出個模樣,哪兒哪兒都長得差不多,看見這座山我對我們現在的位置才算有了大概的瞭解,看來下午幾輛車七拐八拐地也沒有跑出來太遠。
“走吧,趕緊回去看看。”我招呼著他們倆準備繼續趕路,可剛走出幾步我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不對,那個死了的人怎麼不見了?”
這地方雖然黑,但那麼大一個人不見了我還是能看出來的,車門還開著,可地上卻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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