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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爺有話要說(41)
做了那樣的夢之後,李澤就更不敢和中原中也說話了。他想做點別的事來轉移一下注意力,但寫了一個小時的寒假作業發現兩道閱讀題後,他決定換一個轉移注意力的方式。
跟自律的李澤不一樣,難得放假,徐廣楣只想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然後再起來寫作業,李澤一個電話打過去,他人都還沒醒。
“喂……”
聽著手機裡傳來的發小迷迷糊糊的聲音,李澤毫不客氣地催促道:“起床了。”
徐廣楣翻了個身,不情不願地反駁,迷迷糊糊的還帶著點類似撒嬌的意味:“都放假了,起什麼起啊,睡覺他不香嗎……”
李澤才不慣他:“都十點了,趕緊起。”
徐廣楣不開心了:“你幹嘛啊大少爺?自己不睡還不讓我睡啊?有事說事啊,不然我掛了!”
“我剛找了一下,發現了一個新單子,一起去?”
“什麼單,多大啊?”
李澤說了個數字,“怎麼樣,來不來?”
電話那頭靜默了一下,徐廣楣垂死夢中驚坐起,沉穩有力地回答道:“來!”
……
坐到火車上的時候,徐廣楣一邊看資料一邊深深地嘆氣,“這什麼窮鄉僻壤啊?為什麼這麼偏僻啊?”
距離任務地點最近的那個城市居然連高鐵都要轉好幾道,更近一點的鎮子裡也就能找到這一路火車經過,下了火車還要再打車,打完車了還有一段山路車都上不去,只能走過去。
李澤坐在他旁邊閉目養神:“不偏僻怎麼還要人下鄉考察?”
考察還不是視察,視察是視察工作,考察意味著這個地方的發展都還沒開始。
徐廣楣對這種和外界路都不通的鄉下地方怵得很,尤其是幾乎與世隔絕的地方,很容易一出問題就是整個地方的問題。它可能和現實完全切割開成了兩個獨立的空間,但外人進去就是會進那個到處都是詭異的空間。
那還是他和李澤第一次接手這種要去某個偏僻的村子的任務,當時那個地方,只要進村一次,就會被困在那個村子裡。那裡的村民白天都是和善熱情的老好人,入夜了就是皮都腐爛了的鬼物!
他們當時搶了一個只有兩口人的村民的屋子,因為那兩個村民都是鬼怪,他們當時下手可是一點都沒留情,直接用的破邪符把那兩隻屍鬼給硬剛了。
那一次最讓他有心理陰影的是,在那個屋子裡,他看到桌上被棕櫚編的罩子罩在桌上的菜碗裡,全都是蠕動著的白白的蛆和一些黑色的小蟲子。當時他就沒忍住,吐了個昏天黑地,此後再接到這種到未知地域的任務,他都是自帶乾糧,絕不吃當地的任何東西!
李澤那次比較幸運,當時那裡的山路有一段是可以通車的,那趟車在山路上顛來倒去,顛得李澤暈車,當時晚飯他一口都沒能吃進去。徐廣楣因為母親的老家在鄉下,而且那裡有一段路特別不好走,倒是沒他那麼暈車。雖然他晚飯也吃得不多,但到底還是吃了啊!
而且後來為了從那個鬼村逃出來,他們是第一次聯手放了一把火,這才找到機會逃出來。
這次去做任務,為了預防萬一,他和李澤都是揹著一個大包,裡面一半放的法器和符紙,一半全是乾糧。
關於這次任務的情報,只有寥寥無幾的,有幾個民宿學家找到了這個村子,發了個朋友圈,之後就再沒有訊息了。後來又有派了一小隊人進山搜尋,結果跟著一起失去了音信。
除此以外,還有一些似是而非的訊息,比如在那幾個民宿學家的定位消失前最後的位置,有個離得很近的位置,曾在八十年間斷斷續續地發出過一些由摩斯電碼組成的訊號。開頭的一年稍微頻繁一點,到後面甚至幾年才捕捉到一次。
而且這個摩斯電碼並不是直接使用的,每次捕捉到的訊號,譯出來的只有一些毫無規律的數字組合,捕捉資訊的人只能猜測這些數字組合是有對應的密碼本的。
電碼最初出現的時間,也是發出資訊最頻繁的那一年,正好是整個國家處於戰火爆發之中最嚴峻的時間,在那之後,訊號斷了好幾年,然後才開始出現每年一兩次的訊號。
從這裡收到的電碼其實有一部分已經遺失了,後來因為民俗學家和搜救小隊在這裡失蹤,上面開始查這個地方的時候,才把這些疑似相關的資訊翻出來。
最開始的電文是已經翻譯過的,官方的破譯專家根據最開頭的幾封電文,將密碼破譯,又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