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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壓抑住這怒氣。他一邊擼袖子一邊大步流星地走向他:“太!宰!治!我今天非得讓你屁股再開一次花!!”
“可是,這樣好嗎?”他歪頭道,“我以為你現在應該會更想先去洗把臉?”
因為太宰幹部就坐在旁邊而一直不敢提醒的下屬們倒吸了一口涼氣。
“哈?”李澤沒想出他突然說這話有什麼目的,於是冷笑道,“現在轉移話題?晚了!”
就在他伸手要抓住這小兔崽治打屁股的時候,手伸到一半戛然而止。
他看到了自己的臉,在太宰治不知道從哪裡拿來擋在自己面前的鏡子裡。
他的額頭、臉上,畫滿了連他自己都不想細看的東西。
也就是說,他頂著一臉這玩意,從房間一路走到了總指揮室,還被那麼多人看到了!?
……
深呼吸……
李澤露出了有生以來最猙獰的微笑:“行,我先去洗臉。”
等我洗完回來,就逮著你個混球到樓下大堂打一晚上屁股!把分部所有能來的人全都叫來圍觀!看一晚上!!
中原幹部有話要說(18)
太宰治畫畫極具抽象藝術,李澤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多看了幾眼都覺得掉san。
剛才他發現自己臉上被畫了怪東西,急著找地方洗臉,好不被更多人看到,也可以儘快離開不繼續丟臉。直到現在一個人呆在洗手間了,他才有閒心看看太宰治那個混蛋到底在他臉上畫了什麼鬼東西。
——這決定了他之後教訓那條青花魚要下多重的手!
他的額頭上是一隻黑色的蛞蝓,俗稱鼻涕蟲,鼻涕蟲背上還揹著一頂塗黑的禮帽,整隻蛞蝓的輪廓都是以黑色的線條組成,眼睛還是那種黑色的迴旋鏢形狀,整體感覺吧,就像是小時候看的動畫片裡的鬼斯通變種,只不過畫風是接著地府的那種。
總之,就是掉san、掉san和掉san。
而且這個東西,那個混蛋絕對是在影射自己吧!啊,不對,應該說是在影射中也。唉,這個殼子用久了,一旦有什麼事他都容易直接代入。
兩邊臉上畫風倒是挺正常的,但是,他是畫了兩隻滑稽眼的狗頭,還是左右相對的,眼珠子和鼻子都朝向他自己的鼻子,兩個狗頭都充滿了嘲諷。
當他沒看過do表情包嗎,玩兒這麼花!
當然,最氣人的還是寫在下巴上的那行字——“僕は太宰治の犬だ(我是太宰治的狗)”。
誰是他的狗啊!狗東西!!
所以那袋狗糧果然是被混蛋太宰餵給他了是嗎!!
他就頂著這麼一臉東西在分部基地裡晃了半天!
李澤羞憤得整張臉都在發熱。
好不容易把臉折騰乾淨,他隨手扯了張衛生紙胡亂地擦了幾下,就準備去找太宰治的麻煩。然而在他再次來到總指揮室時,指揮室裡已然沒有了太宰治的身影,只有寥寥幾個成員在收尾。
這幾個人看到他面色不善地進來,一個個都繃緊了麵皮,生怕被遷怒。
太宰幹部真不幹人事兒,他怕不是一早就預料到了中原幹部會回來找麻煩,所以才提前跑掉的吧!?
李澤環視了一圈,冷著臉問:“太宰治他人呢?”
“太、太宰幹部出去了,說是去驗收成果……”
“嘖!”李澤不滿地冷著臉,“跑的倒是快。”
以為你跑了我就會不追究了嗎?笑話!今日之恥,來日必將加倍奉還!等著瞧,總有逮到你的時候!
……
這段時間李澤忙著處理西西里的任務,中原中也這邊他就不太好協助了。尤其是在作業上面,他幾乎沒有時間寫,以至於中原中也只能假託家裡有事,借同學的作業抄。
“阿澤啊,你那個弟弟這麼難帶嗎?怎麼也沒請個月嫂幫忙帶啊?”徐廣楣納悶道。
從前都是他找李澤借作業抄,怎麼這段時間好像反過來了?、
“請了。”中原中也奮筆疾書趕著作業,希望能在收作業前抄完。
“那你怎麼總是寫不完作業啊?”
徐廣楣嗦了口米粉,憂鬱地嘆著氣,只要一想到後面一段時間可能都只能自己寫作業,然後反過來給優等生抄,就覺得之後的日子很難熬。
“……總之,就是,這樣那樣的事。你別打擾我,都抄錯了。”
徐廣楣:“……”
“行吧,你注意著點,別沾到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