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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心情,鄭錦年捏著剩一半水的礦泉水瓶往路邊停著的車裡去。

忽然聽見……有人喊他。

聲音聽起來挺熟的。

鄭錦年轉身。

說是人煙氣也好,說是攤鋪上掛著的燈零星閃耀也好,人群匆匆忙忙,地方煩煩鬧鬧,周玉程在繁鬧和煙火中穩坐一方,就這樣,說出現就出現在了鄭錦年視野中。

周玉程本是在對面的大樹底下站著等人,後面等得累了,乾脆坐到小孩爬著玩的長椅上等人。

他大咧咧坐著,渾然不知自己這模樣和整個街景的環境都格格不入。

他太潮了。

像是混歐美圈唱hip-hop的歌星,到地方上來體驗生活了,他身子長,一隻腿翹在膝蓋上,一個人就佔了三分之二的長椅,長手搭在椅背上,整個人怡然自得,渾身慵懶。

幾歲大的小孩在他身邊爬,兩隻手按在他大腿上,他伸手按住,逗小孩下巴,樂呵呵笑。

等終於看見了鄭錦年,他高高抬手,喚人。

鄭錦年望見他,見著他一隻手高高舉起又落下,那模樣那表情全都透著不正經,有股子閒適夠了的無聊,待看見鄭錦年,他渾身懶散的勁才找著了出口,整個人也漸漸亮起來。

他笑的開心,笑得明媚,一身氣質介於二氣和穩重成熟氣之間,界限難分。讓人覺得,他年紀不大,可仔細看,他動作間,那股什麼都被滿足的無慾無求的勁,又像是個功成名就什麼都不缺的富家二代。

他就連笑,也是多樣的。

拎起小孩後背衣服,周玉程像拎貓一樣,那麼大的孩子被他拎著丟給身邊的保鏢,他邁步朝鄭錦年快快走來。穿了一整條攤鋪,是直接走了過來。

直到走近了,鄭錦年好像還是懵的狀態。

周玉程的笑太明媚了,大少爺一身潮牌穿搭,和這條街這些煙火氣的攤鋪像是搭又像是不搭,鄭錦年怎麼也不會想到,在這個地方,今夜,12點前,還能和周玉程再見上面。

不真實到像假的,像夢一樣。

鄭錦年精神恍惚。

心頭那一記重重的叩響半天沒著落,沒東西接,他只聽見胸腔在發聲,而耳朵,有一瞬的失聲,他與這個世界隔離了。

帶著周玉程,一起逃離了這世界。

而後聲響回來,他的心臟恢復正常。

周玉程笑瘋了,上上下下地看鄭錦年:“我去,你什麼穿搭啊,好老。都快老成我爹了。我爹才這麼穿,像去人大開會,太緊了吧你,跟單位的領導似的,少說是個廳長。”

鄭錦年低頭看了眼這一身。

他一年到頭就這幾套,沒變化,春夏秋冬都穿一樣的,就是衣服面料不一樣。秋冬會罩個外套。

身上這件,是件淺藍色polo衫,今天嫌熱,他脫了外套,外套是件掛著黨徽的行政夾克。

硬要說他穿得老氣是老幹部風,鄭錦年不認,他只是單純覺得這樣式的板正,也省的搭配。

鄭錦年松笑:“這件我家老爺子同款,從他那薅來的,料子舒服,一直穿了。”

和周玉程沒法比的,他這麼高的個子,選的褲子都是垂墜落地的,穿私服的周玉程一貫是這個造型,鄭錦年不去置喙。

“太牛了吧你。”周玉程簡直要豎大拇指。

鄭錦年笑笑,問:“周總,這麼晚了,怎麼跑這裡來了,為什麼事?”

他這樣問,周玉程向鄭錦年貼近,整個人快擠到他身上,也不開玩笑了。

“還能為什麼事啊,來找你的。”這話,周玉程說得語氣深重,眼神掛在鄭錦年身上,像是別有深意。

他像是料準了什麼事,剛剛一連串的二氣藏了很多,此刻人也穩重了不少,語氣幽幽,溫柔。

“給你發訊息了,你好像不見回,打電話嘛也不接,我應該給你解釋,晚上那會兒手機關機了,不是故意不回你訊息,手機開機後,那會兒我已經在來這邊的路上了,馬上又掉頭回去,找了一圈沒找到你,唉,你都不知道,我一番好找,太可憐了,只好又回來了,在這裡啊,等你半天了。你看,我手臂上,是不是被蚊子咬的,癢的很,你給我撓撓。”

周玉程將手臂遞給鄭錦年。

鄭錦年鬼使神差的,好像覺得他今晚的遭遇真的可憐,伸手給他撓癢。

周玉程整個身子都湊過來了,賣可憐還不夠,問:“晚上,是不是在機場等我很久。嗯?”

靈魂共顫,精神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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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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