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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報酬,不需要鄭錦年在吃虧很多次後不再權衡利弊的話,那這人一定是周玉程。
所以他放下心防,放下自己的偏見和所謂的傲氣。
“合作辦車賽的事我確實抽不開身,但你想拉我們老陳家一把,想幫我這一次,那你幫吧,陳殊上次精心準備的招商企劃書被棄標了,你再給他一次機會,我看他那架勢,倒像是在病急亂投醫,臨時抱佛腳,海了簽約車隊……你就幫他這一回。”
“行。行!”到底怎麼幫,幫什麼,得了準話,他有分寸了。
事徹底說開,鄭錦年也接受周玉程幫助了,周玉程的不開心確實一秒就散了,現在只有熱熱的心。
他在床上躺了沒一會兒,坐起身,心血來潮,莫名其妙的:“我媽,她不允許我弄紋身,腰上這個沒辦法,我還想打鼻環,她也不同意。不過呢,我揹著她,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她絕對猜不到的地方,偷偷還是紋了一個。”
鄭錦年抬著眸子看床上那麼大一團。
周玉程將鄭錦年拉起,要脫褲子。
“在我大腿上,大腿靠那裡的內側,很近,我紋了一個很好看很有意義的圖案,你要不要看,給你看。”
他像是來真的,在分享他的寶藏,他的私藏,等待別人和他一起感受喜悅,轉身又去將燈開啟了。
燈光驟亮,鄭錦年半坐著,眼眸睏倦,直接躺下了。
周玉程拉他他都起不來。
周玉程真要脫褲子,湊到鄭錦年身邊來,跪著:“我給你看看,你看一眼嘛,我不給別人看的。”
鄭錦年翻眼,閉眸:“滾。”
而後一動不動。
他不看,周玉程真的沒法了,又把燈按滅了,爬回床上,將鄭錦年蓋的被子扯一點過來,給自己蓋上。
“真不看啊。”
這回,鄭錦年倒是學了技巧,騙:“下次看,下次泳池游泳,下水,我再看。”
“也行。”周玉程毫無睡意,“其實我還想在後背和胸上,紋一個仕女圖,或者青龍降大魔,維多利亞港也行,可炫了,脫衣服,肌肉露出,是不是顯得我這人賊有氣質,可惜啊,我媽死活不同意。”
鄭錦年嗤笑:“你媽不同意你就不去?這麼聽話?咩,紋身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有什麼顧忌,難不成你還要考公?怕自己錄取不上?”
“嘿,我是挺聽話的。我一直這樣,我聽勸,很聽家裡人話的。”周玉程笑。
鄭錦年閉眼,真打算睡了。
可週玉程不僅沒有睡意,還聊開了,逮著鄭錦年狂聊,從紋身,從他媽,又聊到他幾個妹妹,最後又聊到他小時候一些趣事。
偏偏鄭錦年是夜貓子,睡意很淺。
他不想聊,被拉著聊,旁聽。
這一通聊下去,直到周玉程精疲力盡,自己受不住睡了,這才停歇。
周玉程睡死過去,鄭錦年起床去了趟衛生間,回來看時間。
呵。4點了。
周玉程在他這解鎖一個新身份,被診斷,是個話癆無疑。
周玉程幾乎是住在了鄭錦年這裡,大少爺嫌棄房子小,可住下了沒想著搬走,他自己的新中式豪宅倒像是閒置了,鄭錦年出差多,每回回來,總覺得家裡像變了樣。
小公館的裝修和傢俱,一件件一樁樁充實,康兆知曉周玉程住這邊比較多,連別墅的管家阿姨和廚師都請到了這邊,每日三餐加下午茶,面面俱到,家裡定期還有花卉送達,院子也在新裝修,康兆派了她助理來督工。
又過幾天,周玉程發影片給鄭錦年,說他準給二樓重新裝修。
院子裡的車庫停了周玉程好幾輛車,和鄭錦年的賓士就停在一處,有時,周玉程還會開鄭錦年的賓士出去兜風,鄭錦年的車牌號在寧市很有名頭,他的車,大家都認識,一來二去,周玉程沒怎麼打宣傳,好像圈內人都漸漸知道,他跟寧市的那個矜貴大少關係熟稔。
關於周玉程嘴裡總說他沒大肆宣傳他跟鄭錦年關係好這事,鄭錦年持中立意見。
他從湯嘉麗那裡得知,周玉程是恨不得舉個大喇叭對外宣告,他最近和寧市的鄭錦年玩得好,就等著別人一句吹捧和誇讚。
鄭錦年問誇讚什麼。
湯嘉麗翻白眼:“當然是誇讚你倆感情好啊,情深似海,向周董取經。”
鄭錦年噙著嘴角笑,低頭看周玉程新發給他的影片。
因著二樓裝修,周玉程暫時搬到鄭錦年對面的客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