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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改變不了,你說得對,先休戰。不是餓了嗎,好,回去吃飯,吃完飯,我們再溝通溝通,其他的感情。”
鄭錦年被周玉程陰森森的語氣弄得後背發涼。
鄭錦年真摯內心
回家後。
鄭錦年先吃了點壓制上火的藥,又喝了半碗米粥。胃裡開闊了,精神像好了點。
吃過飯後,鄭錦年洗了個澡到畫室畫畫。
前後一折騰,兩個小時都有了,周玉程明明跟他一起回來的,可回來了,人就不見了。
鄭錦年在畫室畫畫,始終來不了感覺,到底還是放下了畫,問管家周玉程哪去了。
管家說少爺在地下室。
鄭錦年便到地下室偷摸溜了一圈,周玉程竟然在裝車,好像是輛山地腳踏車。
不知道他突然靜下來打什麼主意,鄭錦年一溜煙回了樓上,回畫室,將門反鎖了。
還不夠。
他拿出手機給周玉程發訊息。
【晚上別來打擾我】
【我在畫室睡一晚】
【明早跟你開誠佈公聊】
半個小時後,鄭錦年收到回信,一個字:【好】
乖得挺反常的。
鄭錦年不作他想了,專心在畫室畫起畫來。
也想了一晚上心事。
原本。
兩天多的時間,他不吃不睡,上火到嘴角長泡,算是給事情想明白了,也有了主意。
今晚是要和周玉程聊的。
可晚宴上的打岔,馬自影的一番人生閱歷,叫鄭錦年又有了新的想法。
如果周玉程對他真只有三分鐘的熱度。
如果周玉程被他推拒得狠了,心死了,真跟他斷絕了來往。
那他們,還能當朋友嗎。
如果周玉程的感情也是階段式的,單執行緒的,一旦隔著距離,有了新的朋友,便真的離鄭錦年而去。
鄭錦年手上細微的畫筆擦出了重印,光是想到這裡,呼吸都亂了。
shit。
精蟲上腦的周玉程,為什麼是這樣的人,為什麼這麼不懂事。為什麼要對他生出額外的感情。
就不能好好跟他當個朋友,當知己嗎?
小赤佬周玉程,13點周玉程,神經質周玉程。
冊那。
周玉程一點也不懂他對他的感情。
他說想跟他談戀愛?交往?
他到底懂什麼啊。懂什麼是感情嗎。
他根本不懂。
他根本不知道周玉程對鄭錦年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到底是有多重要。
就像是海水的潮汐和月亮灣的關係。
起起伏伏,是相輝映的存在。
周玉程比鄭錦年的任何藥都管用。那些年,鄭錦年全靠著周玉程,他才能撐下去。
年少有為,牛逼哄哄的周玉程是鄭錦年的精神支柱,是他唯一能牽掛的東西。
他無時無刻不在思念他,觀瞻他,想他,無時無刻不想著惦記著怎麼超越他。
可他怎麼能是這樣的周玉程。
如果他是這樣的周玉程,那他心裡的那個周玉程呢?去哪了?
上天真會跟他開玩笑。
能不能把他惦記的周玉程還給他。他只想要那個周玉程——
鄭錦年把畫筆劃斷了。紛亂無章的心思就此中斷。
還說什麼勾他。
勾他個仙人闆闆。
還不是因為不捨得,沒法推開,什麼都讓著他,什麼都由著他。還不是,因為對他感情深,只想著對他好,把什麼好的都給他。
只要他要。
那晚的浴室,真是個巨大的荒唐!由此叫周玉程生了那麼多誤會和匪夷所思的念頭。
不能再縱著他了,這是在害他。
“狗日的周玉程,你到底能不能正常點!”
“神經質周玉程,你結過婚,倒是事情都辦完了,不生孩子是不打緊,我特麼老鄭家還要傳宗接代呢。傻叉。”
傻叉。
他要是給他老鄭家斷子絕孫了,他媽在地底下還不知道怎麼怪罪他。
就你是你媽的乖寶。老子也是。特麼的。
算了,明天再去墓園看看他媽好了。
給錦月再燒點畫紙吧,這回有了新花樣,錦月在底下一定高興死了。
…
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