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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程左側小腿肚子,將他一條腿抬起,從水裡嘩啦啦露出。周玉程被帶動的身子和腰有點往下去。
鄭錦年另一隻手順著周玉程腿部的輪廓往下摸,摸著了。
太靠裡了。
手的旁邊便是一團溫熱。
從周玉程的角度看,鄭錦年撇開他一條肌肉爆炸的長腿,又摸又找,身子往下去,漸漸蹲下,腰也往下去,仔細找,湊著腦袋在看。
這個姿勢,有點像。
像在給他。
周玉程用力抿著唇部肌肉,眼神發紅。
鄭錦年又將他的腿往裡送、對摺,將他身子翻過去,換了個姿勢看。
看了半天,鄭錦年耐心盡失,也不管周玉程藏在水底之下,三角褲中的是不是有什麼異動,狠狠給他的大腿來了一擊。一記巴掌拍的周玉程心顫。
“信你的鬼話,螞蟻那麼點大,起來,上去站著,我再看。”
嘩啦啦的水聲。
水霧朦朧的浴室。
周玉程硬說自己剛從水裡起來有點冷,叫鄭錦年給他拿浴巾披著。
可浴巾再怎麼披,都只能披著上半身。
下半身……
鄭錦年已經蹲了下去,扒開他的腿,扯他三角褲。
他湊著腿仔仔細細看。
不知道看了多久。
周玉程視線往下,是鄭錦年溼漉漉的腦袋和潔白的背。
比剛剛還像。在給他做某種事。
他無法控制。
有些反應不是他想沒有就會沒有的。
更何況鄭錦年的手摸來摸去。
他終於,有點,感覺害羞:“錦年,我不好受。”
鄭錦年起了身,覺得無奈。
周公子精神好,影響他辦事。他只能往一邊撇開,沒成想,他精神更好。
兩人面對面,周玉程往下看了眼鄭錦年。
他一點波瀾也沒有。
兩人視線對上。
周玉程臉熱,額頭在落汗,好像還有委屈:“錦年。”
鄭錦年被逗笑了,又拍了一記周玉程大腿:“自己解決解決,這事我幫不了。洗完澡趕緊出來,豆大的紋身,太小了。就這,還跟我炫呢?你怎麼那麼逗呢?”
“豆點大那不也是紋身嘛。你有嗎,你敢紋嘛,你沒有還不讓我說了……”周玉程心思哪還在什麼紋身上。
鄭錦年扯了一塊乾毛巾,隨便擦了擦頭,拉開淋浴室的門進去衝了個澡:“行了,洗完澡再跟你聊,別站著了。”
迅速衝完澡,鄭錦年出了浴室。
他給周玉程留20分鐘時間沖澡,回房間一等,竟然等了40多分鐘。好在他不困。
周玉程回到房間,穿著和鄭錦年同款的睡衣,臥室的桌上還放著冰鎮紅酒和果盤。
喝多少冰水也不能解決周玉程的心事。
他把手機丟給正靠在床頭看書的鄭錦年。
“下次別再這樣看了,我拍了照片,你可以看照片。”
鄭錦年拿起他的手機看了看。
指尖拉大照片又看了看。
和他剛剛實地考察的差不多。
豆點大,像是在一座港灣上落了一尊自由女神像。
不是什麼簡單的字元。
紋身的師傅花大心思了。
周玉程倒了紅酒,往紅酒裡放冰塊,自己喝一杯,一杯遞給床上的鄭錦年。
鄭錦年接過冰涼的紅酒杯,沒喝,又放到了床頭另一邊,扯著被子躺下了。
“你上次說紋身什麼寓意?自由,青春?還是愛情?”
周玉程一口氣喝了一整杯紅酒,沒用,心頭還是很熱:“peace。和平。和平萬歲。”
鄭錦年嘶了一聲,右邊這幾天突然疼起來的牙齒又在隱隱作痛。
“行。知道了。喝完早點睡。晚安,程仔。”鄭錦年伴隨著牙疼,伸手按滅了身邊的壁燈。
室內瞬間暗了一半,周玉程握緊紅酒杯,越握越用力,望著床上自然睡去的鄭錦年。
良久,他語聲放低:“早唞,年仔。(晚安,年仔。)”
吃醋
鄭錦年的牙疼越來越厲害了。
老來俏。這個年紀長智齒。
因著公務繁忙,鄭錦年一拖再拖,一直沒去醫院看,秉著能忍就忍的原則,那點藏在肉裡的牙齒好像冒了頭,隱隱有往外戳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