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者的斗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巴不得長久離別,看人像看垃圾一樣。她跟別人不這樣,只是跟他這樣。
他閒念忽起,深吸了口氣,俯身在她頸子處強勢悍然地咬了口,留下深深的瘀痕。她尖細的痛呼聲剛要溢位?,就被他戛然而止地利索堵住,只餘一串低低的嗚咽,像擱淺的魚兒吐出?的悶泡。
王姮姬本來強硬的態度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憋得快要窒息,咳嗽幾聲,貪婪吮吸著空氣,伸手?要給他一耳光。
“你有?病吧?!”
剛說好?了互不干擾,他此刻便出?爾反爾。
郎靈寂懶洋洋對上她的憤怒,衣冠楚楚,“記個?戳,畢竟一個?月那麼久。”
若她脖子上沒點痕跡,外人豈非懷疑他們不恩愛,或者他這男人不舉。
剛才他騙她的,即便她臉上有?浮腫也是那樣美,美得驚心動魄,以至於讓他覺得長久以她為床伴也不錯。
但還是算了。一來他潔癖嚴重,對那種事不怎麼上心,二來他也沒喜歡她喜歡到那種地步,隨意玩弄一兩下罷了。
所以,居中之策,留個?印記。
王姮姬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捂著脖子的瘀傷,猶噝噝烈烈地在痛。
這吻非吻咬非咬帶有?敵意的唇肌接觸,卻使她體內的情蠱叫囂起來,情蠱似乎感到了某種召喚,雀躍地暴走?在血液中。有?情蠱在,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挑動她的精神,使她愛,或者不愛。
她捂著脖子恨恨,“……你適可而止一點,別逼我跟你同歸於盡。”
郎靈寂,“哦?”
畢竟婚書上都寫了,他們得“宜室宜家”,長久分居怎能宜室宜家。
只有?明?早她躲躲閃閃地用紗遮住脖頸的吻痕,被捕風捉影的人看了去,才能知道他們正新婚燕爾,如膠似漆。半隱半露的曖事,遠比真正的曖事更?引人遐想。
其實事情沒那麼複雜,他是男人,豈不愛美色,如果今晚她一開始願意說幾句軟話,而非冷冰冰地將家主之印交給他劃清界限,他不會?走?到這一步。
“條款中要加一項,彼此皆不能動手?動腳,在未經對方同意的情況下,與對方有?肢體接觸,更?不能強迫。”
王姮姬一板一眼地講條件,錚錚說,“否則契約作罷。”
她諷刺,“您向來是最守信的人,不會?也沒有?契約精神吧?”
郎靈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