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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吃完魚的瞬間,她忽然抬起頭,眼神中流露出關切,輕輕舔了舔林凡的手。
彷彿在說:“你……受傷了?”
凡搖搖頭,想要淡化自己的傷勢:“沒事,只是一點小傷而已,你先好好恢復。”
但小狐狸似乎並不買賬,眼中滿是憂慮,舔了舔林凡的手指,似乎在傳遞她的關心。
“放心吧,我會好起來的。”
林凡忍著疼痛,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摸了摸小狐狸的頭,隨即轉身盤腿坐在火堆旁。
熊熊燃燒的火焰映照在他的臉上,微微發紅,驅散了身上的寒氣。
他閉上眼睛,開始調息恢復。
,!
體內受損的靈力和滯澀的血氣在他有節奏的呼吸中逐漸流轉,傷勢也在慢慢恢復。
小狐狸看著林凡,耳朵微微聳動,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抬起小小的爪子,輕輕躥進了他的懷裡。
火焰跳動著,發出輕微的“噼啪”聲,溫暖了整個木屋。
時空流逝,入夜時分。
風雪越發肆虐,寒風在空曠的冰原上呼嘯,發出刺耳的“嗚嗚”聲。
林凡身旁的火堆微微搖曳,火光時明時暗,映照得木屋內一片昏黃。
外頭的風雪肆虐在木屋的牆壁上,發出沉悶的“咯吱”聲。
小狐狸警覺地抬起頭,耳朵豎得筆直,雙眸緊緊盯著牆壁。
忽然,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打破了屋內的寧靜。
“咚咚”
“有人嗎?我是一名趕考入京的書生,名叫白亦書。”
一個略帶幾分緊張和無奈的男聲傳來。
“路過此地,突遇風雪太大,能否借宿一宿?”
小狐狸的耳朵不由得抖了抖,微微前傾,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她緊緊貼在林凡的胸口,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木門,豎起的小爪子輕輕在林凡的衣襟上撓動。
林凡睜開眼,目光中閃過一絲寒光。
本能地對突如其來的陌生人產生了警惕,心中微微一動。
他幾乎可以肯定,懷中這隻虛弱的小狐狸,就是白幽幽本體。
而眼前這個自稱“白亦”的書生——正是原本該出現在白幽幽命運軌跡中的人。
“難怪她的經歷與《白狐》如此相似……”
“這個世界,莫非是白幽幽記憶深處的對映?”
林凡緊緊盯著緊閉的木門,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迅速將所有可能性推演了個遍。
如果他的猜測沒錯。
白幽幽之所以會建立玄音琴宗,是因為被眼前這個書生“白亦”所傷。
就像那首《白狐》裡唱的那樣:“離開你時你正金榜題名,洞房花燭。”
白亦在功成名就後毫不猶豫地拋棄了她。
這種痛徹心扉的絕望,讓白幽幽對感情徹底失望,最終封閉內心,獨自建立宗門。
一切都變得異常合理。
玄音琴宗只收女弟子,是因為白幽幽對男人徹底失望。
而自己恰巧演奏出《白狐》,勾起了她的回憶,這才讓她對自己產生了些許興趣。
隨後,自己選擇了讓林晨自由,而自己默默離開死去。
這樣的犧牲,讓白幽幽對自己產生了好感,甚至認定自己是她生命中唯一能信任的第二個男人。
“如果真是這樣,那白幽幽對感情的絕望、對男人的怨恨,就是從這個書生開始的……”
林凡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心中琢磨著:“那麼,我要怎樣才能感動她,彌補她心中的傷痕?”
這個“白亦”只是她命運中的過客,也是讓她傷痛的根源之一。
“既然如此,我何不取而代之,成為白幽幽第一個男人!”
林凡腦海中不由浮現出,白幽幽那柔若無骨的嬌軀,嘴角微微上揚。
突然,白幽幽那句冰冷的話語迴響在耳畔——
“你的第一個男人呢?”
“死了,是我殺的。”
一股寒意直衝林凡心頭。
他曾聽說過,記憶世界中的歷史記憶是無法更改的。
若有人試圖改變那些固定的記憶節點,世界規則便會以另一種方式,將被抹去的記憶重新浮現。
如果自己真的取代白亦,那麼白幽幽最終會以詭異的理由殺死自己,以維持記憶世界的平衡。
想到這,林凡瞳孔微縮,冷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