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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場動亂,整整千萬人無辜枉死,多少繁華的古城一日之內變成了荒蕪,多少人在一夜之間失去了自己的至親?你可知曉他們是什麼心情嗎?"
"大師兄,這世間原本便是如此,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如此而已!"看著高漠痛苦的神情,天怮緩緩開口安慰道。(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高漠低聲喃喃了一句,目光看向天怮。
"大道不公,這世間,在天道面前,一切都是螻蟻,無可不是草芥,人,何嘗不是如此?"雖是對這句話極為不甘,天怮依舊是開口解釋道。
"錯了。師弟你錯了,正所謂天地為尊,大道同仁,我認為,這才是這句話的根本含義乃是天地不會因你是螻蟻或是草芥而改變看法,而是一視同仁。眾生平等,無高低貴賤之分"高漠低聲喃喃,似乎無意之舉,但一旁的天怮,目光卻瞬間呆滯。
"天地不會因你是螻蟻或是草芥而改變看法,而是一視同仁。眾生平等,無高低貴賤之分!"宛如醍醐灌頂的話語瞬間在腦海炸開,天怮的臉色不禁變的蒼白。
其腦海不由的回到蒼木山之上,當日月裳在說此話之時,並無多少怨恨之狀,反而是有著信服之意。
"我錯了,我竟然錯了?"天怮失魂落魄的搖著頭,似乎難以接受。
"師弟,我知道你對玉虛宗有恨意,有怨言,但這世間已經再也經受不起動亂,你的復仇,將會造成何等的後果你可曾知曉?三大正道覆滅,百姓流離失所,魔道中人一旦當道,百姓將民不聊生,甚至是餓殍四地,浮屍遍野,事實上,也正是因為如此,師父他老人家一直未曾將你的身世之謎告訴你,因為他不想你走上覆仇之路!"高漠苦口婆心道。
"師父!"天怮身軀一顫,眼前不由閃過那慈祥老人的面容,緩緩開口道:"師兄他??"
"我知道,一切我都知道,但我也清楚,你不是兇手!"高漠緩緩擺手,打斷了天怮的話語:"師父他早就知曉我在洪城之內,更是隔三差五的便會前來小店,幾次都是大醉,他已經認出了我,只是我,卻不敢上前去相認!"
高漠握緊了雙拳,緩緩道,其自是知曉,以陸不名的修為,本身又不在玉虛宗內,自然不會喝醉到如此程度,因為那時的他根本毫無抵抗之力,哪怕是一個凡人,也能將一代玉虛首座輕易的斬殺。
但其之所以放鬆,卻是因為知曉這小店之內。乃是自己的弟子。
"師父他心裡一直有悔,恨自己當年未曾不顧一切的保下你,他恨當年的那一劍其沒有站出身來!"
天怮臉色一白,腦海之中更是混沌一片。
對陸不名,其雖是沒有恨意,但卻也是有著怨念。但這一切,伴隨著高漠口中的話語卻是瞬間煙消雲散。
玉清峰依舊保留著他的小屋。
眾位師兄依舊會不顧一切的稱其一聲老六。
這一切,都是陸不名根本就是陸不名的默許,或是說其依舊是將其當作是自己的弟子方才會如此。
"師弟,師兄的話已至此,以後何去何從,就看你自己如何行事,下次見面,我只是一個父親!"高漠低聲道,目光再次看向床上熟睡的嬰孩。
天怮神色一變,目光頓時看向高漠,只是看到的。卻是那一張堅毅的臉。
是的,如今的高漠,已然不想被這些俗事打擾,其想做的,唯有一個父親而已,甚至曾經玉虛弟子的身份也不再適用於他。
不過天怮也是看到,高漠目光之中也是帶著一種釋然,彷彿卸下了所有包袱一般。
"希望下次見面之時,你能稱我一聲大哥!"高漠爽朗的一笑,語出驚人道。
"大??哥?!"天怮艱難的開口,但其這聲大哥,卻是彷彿緣自內心。彷彿眼前的,正是其血脈相連的兄弟。
"好,好,好!"高漠拍著天怮的肩膀,似乎極為興奮,但旋即。神色微微一動道:"幾日之前,天魔宗對玉虛宣戰,此刻,怕是??"
高漠說的很猶豫,雖是知曉此刻說此話不合時宜,但其也是不打算隱瞞。
"宣戰!"
天怮臉色大變。一絲擔憂之色浮現在臉上,同時,也是有著猶豫與驚慌!
"去吧!"看到天怮的神情,高漠不由的低聲道。
"大哥,來日再會!"
此時,天怮已然不會猶豫,"修羅現世之日,便是魔降臨之時,這句話其一直都是謹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