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有星有星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楊束把粥放到桌上:“醒了?餓嗎?”

瘦肉粥的香氣傳來,明新微的眸子裡多了幾分神彩,嘴裡想說了個“餓”字,卻空有嘴型,沒有聲音。

楊束鬆了口氣,只要還有胃口,便證明不算太壞,他又看了眼裹成蠶蛹的明新微,不自在道:“我去給你找找衣服。”

明新微貼身的細布衣服,基本被撕成布條做了繃帶包紮傷口,夜裡兩床棉被都蓋在了她身上,楊束在床邊的火爐旁坐了一宿。

至於那件軍中的棉外袍,吸了太多狼血,怕引來野獸,昨晚就被燒掉了。

楊束拿著一套葛衣出來,有點犯難:“沒有冬衣。”

尋常人家的冬衣都是可以典當的財產,哪裡能隨意放在獵戶歇腳的小屋呢?楊束自己習武,大冬天也只穿一件徵袍,此時就是有心借她一件絮衣,也是不得。

“有一件也好,你放在邊上吧。”明新微縮在被子裡道。

楊束便把那套葛衣放在床邊,避了出去。

這山間獵戶的小屋,牆薄如紙,下無地龍,上無筒瓦,只是茅草覆頂,屋裡炭火也差,點多了煙塵太大,只能意思意思,因此並沒有多暖和。她躲在被子裡換了衣服,本想下地,但剛一揭開被子,就打了個噴嚏。

楊束在外間聽見,便說:“還是在床上吃吧。”

他撩開簾子進來,把粥碗端在手裡,有點犯難,他從來沒餵過人喝粥,手腳都不知該如何放才好。

明新微的右臂傷得極重,但左手無大礙,擁著被子坐起來,嗓子腫痛,勉強說了兩個字:“左手。”

聲音嘶啞,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但楊束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盡職盡責地坐在床邊,長臂一伸,一動不動地託著碗,讓她可以用左手喝粥。

明新微也覺得有點彆扭,低下頭不看他,一勺快過一勺地吃著,熱粥下肚,微微發汗。

“多謝。”

明新微把勺子輕輕放到空碗裡。

楊束收拾了碗筷,把剩下的金瘡藥放到床邊,道:“最好再換一次藥。”

昨日事急從權,他不得己上手處理了傷口,因為害怕有漏下的傷,連人家的抱腹都給解了檢視,無論按著什麼風俗,都是大大的不該,今日對方既然醒著,自然不好再逾矩。

明新微把那傷藥瓶子拿了起來,見上面畫了一株蠍子草。

“這是我師門中的密藥,對外傷有奇效。”

楊束搜腸刮肚地安慰了一句,“敷得及時,不一定會留疤。”

“多謝。”她抬頭道,“我自己換就好。”

楊束其實心裡很有些擔心,想再看看她傷得最重的右臂,便在離開之前轉彎抹角道:“你左手不便,一會兒右手的傷留給我來換吧。”

左手給右手裹傷不便,給身上上藥就方便了嗎?沒有鏡子,肩上的傷自己也看不見。

但凡楊束眼裡有半分狎暱,明新微都會避之不及,但她抬頭和他對視一瞬,把藥瓶遞還回來,乾脆道:“還是你來吧。”

明新微身上的傷雖然多,但大多是一些擦傷和狼爪的抓痕,好在憑著冬衣的抵擋,不算太嚴重。最嚴重是右小臂的咬傷,上下兩排齒洞,深可見骨。

昨夜楊束當機立斷用密藥沖洗了傷口,擠出了汙血,厚厚敷了一層藥,今日看起來雖有一些紅腫,但確是在好轉。只是這如玉的手臂上多了兩排猙獰齒洞,任誰看了,不痛惜一聲?

楊束手上利落地給明新微換了右臂的敷藥,心中有幾分煩躁懊惱,他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既不靠人照顧,也沒有照顧人的習慣,貝州大局一定,就覺得有些心神不定,同尉遲禮交代了幾句,就先行回了營地,沒成想緊趕慢趕,還是出了這事。

他唇角抿得直直的,若換個人來,必然只看他面無表情,但明新微卻覺出了幾分其他意思。說實話,兩人非親非故,萍水相逢,各自身份都不便透露,雖一路默契,但她並不覺得自己在對方那裡有什麼價值,既然算不上助力,又給不了好處,那麼對方救自己是情分,不救是本分。

哪怕此次楊束因為種種原因沒來尋自己,或者差了半步,也只能說生死有命,又怪得了誰?

“多謝你。”

她道。

楊束紮好最後一卷布帶,道:“別謝我。”

明新微聽他這麼說,故意點破道:“不謝你,難道還怪你?”

“嗯。”

明新微笑了:“如何能怪你呢?你連我真實姓名都不

都市言情推薦閱讀 More+
娘子乖乖:種田種個夫君來

娘子乖乖:種田種個夫君來

刺刺果
葉清清揣著一包種子去旅遊,卻天降火雷,將她劈到了異世的農家院。父親好賭,母親懦弱,哥哥無賴,原生家庭的災難,都落了十二歲的女娃身上腫麼破?惡霸上門,無恥渣爹賣她抵債。幸得娃娃親父子出手相救。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太過淺薄。唯有致富發家,用錢糧裝滿娃娃親家的糧倉,才符合二十一世紀農學院高知美少女的特質可娃娃親表示,養個童養媳,毫無壓力。
都市 連載 462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