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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醒了，只是眼睛看不見東西。仔細檢查後，醫生髮現是阿琛腦部有一個血塊壓住了眼部神經，導致了他失明。”
夏嵐張張嘴，“那血塊散了或者取出血塊，葉總就能看見了？”
舒清揚點點頭，幽幽道，“理論上是如此，可這些年那血塊就跟腫瘤一樣，不斷長大擴散。現在已經不是壓住眼部神經的事情了！”
夏嵐急得跳腳，“那..那為什麼當時不做手術取出血塊，難道你們沒有勸過？”
舒清揚笑了一下，那笑容說不出的慘淡。
“誰也勸過，可阿琛不聽...如果不是有小九在，阿琛只怕早就不想活了。”
夏嵐呆呆的看著他，“為...為什麼？”
她一震，驀地想到洛瑛那天提到的名字。
“是因為那個叫清歌的女人？”
舒清揚身子一僵，“你怎麼知道清歌？”
夏嵐沒有吭聲，舒清揚連忙道，“不是清歌，不僅僅是因為清歌。夏嵐，不說這些了，我只問你，你願意陪著阿琛去美國嗎？”
夏嵐心亂如麻，她想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動手術的成功率呢，高不高？”
“成功率？”舒清揚搖搖頭，“做了手術，百分之九十會死，不做手術，卻是百分之百死。夏嵐，如果是你，你會怎麼選？”
夏嵐緊緊咬住下唇，只覺得腦袋一下子就空白了。
死，葉以琛會死嗎？他那麼強悍的人，那麼無所不能的人，怎麼會輕易死了呢？
舒清揚語氣沉靜的再次重複問道，“夏嵐，你要怎麼選？”
夏嵐握緊拳頭，不停的搖著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見舒清揚失望的模樣，夏嵐眼睛不由紅了，她急道，“而且，我哪裡勸得動葉總？他怎麼會聽我的話？”
舒清揚扶住她的肩，“如果是你，說不定可以的，夏嵐，你在阿琛心中的份量，比你，不，比我們所有人想象的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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