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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失精光的眸子露出幾分擔憂之色，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奶奶，是不是雪姨跟你說過什麼？”
章絮華沉默了一會兒，這才冷笑道，“怎麼，繪雪跟我這個老婆子家長裡短都不行了？清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幫著以琛對付洛家，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如果誰敢禍害我唯一的孫子，我就是拼了我這條老命，也要他好看！”
看著章絮華這幅模樣，舒清揚也不知道是該為葉以琛慶幸還是該生氣。
若是葉以琛聽到這番話，說不定對章絮華的態度不會那麼冷漠吧，說來說去，章絮華還是心向葉以琛的。
只是...
舒清揚語氣柔了幾分，“奶奶，沒人會傷害以琛！”
章絮華厲聲道，“那為什麼我聯絡不上以琛？清揚，我最後問你一次，以琛到底在哪裡？”
舒清揚正要回答，就聽小九奶聲奶氣道，“太奶奶，爸爸真的跟媽媽出去旅行了，本來爸爸想帶著小九的，可小九捨不得外公外婆，加上小九明天要體檢，所以爸爸便囑咐清揚叔叔照顧我，等我做完檢查，再讓清揚叔叔送我過去找他們。”
他脆聲道，“如果太奶奶想見爸爸，那等小九做完檢查後，跟小九一起去美國好不好？小九可以給太奶奶做導遊呢。”
章絮華冷眼看向小九，說句老實話，她並不怎麼喜歡這個曾孫。
若不是他，葉家也不至於人丁凋零成這幅模樣，葉以琛也更加不會瞎。
這些年，她完全是提心吊膽過日子，生怕哪天葉以琛就倒下去了，可此刻看著小九乖巧懂事，說話進退有度的模樣，她恍惚間卻好像看到了那個她最疼愛的大孫子。
比起小時候陰鷙寡語的葉以琛，小九其實更像葉以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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