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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r總裁辦公室。
葉以琛輕輕理了理袖釦,他微微抬眸盯住對面坐著的那男人,幽暗的眸子如有寒光閃過。
“葉總。我實在不懂你的意思。莫非你是故意想離間我和夏嵐的關係?說我派人去殺夏嵐?這話你先問問夏嵐會不會信吧!”袁稚將雙腿重重擺在面前的實木書桌上。神情滿是吊兒郎當。
葉以琛淡漠一笑。“夏嵐信不信並不重要。袁稚,明人不說暗話,精科如今的境遇可不太好。前有深市的陳總,現在又有嚴家虎視眈眈。而我。只要一個名字罷了!”
袁稚冷笑了一聲,“好一個明人不說暗話。你這赤、裸裸的威脅,真當我袁稚是嚇大的!陳修遠在深市是王。來了這北市,誰他媽還賣他面子。至於嚴俊華那個老狐狸,自己的家事都得好好操心一陣子!”
他頓了頓,“葉以琛,我告訴你。別他媽想冤枉我,我袁稚做得出的事就不會不認賬!少想給我身上潑髒水。今天我來真是為了談生意,你想趁我袁家病。要袁家的命?哼,沒這麼簡單!”
看著袁稚如此憤慨積憤的模樣。葉以琛眉頭不知覺跳動了一下,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最瞭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敵人。
yr和精科這些年在北市競爭不斷。袁稚這人雖然愛耍小聰明,可做人的確還算磊落。而且。也正如袁稚所言,他做過的卑鄙事就沒有不敢承認的,所以,他在北市花名在外,可夏嵐對他依然十分信任。
可如果這事真跟他無關,那通知沈蔓的又是誰呢?電話那頭真真切切的袁稚的聲音。
想到這裡,葉以琛的手指在桌面輕輕點了兩下,他抬眸看向袁稚,沉聲問道,“那你為什麼要告訴沈蔓,是我傷了張凱文?”
袁稚眉頭一皺,“我什麼時候告訴沈蔓你傷了張凱文?我跟她又不熟,閒著沒事告訴她這訊息做什麼?!”
葉以琛看過去,見袁稚眼裡明顯有訝異之色,心微微一動,腦海中一個念頭快速劃過。
沈蔓跟袁稚接觸不多,如果是別人冒充袁稚給她打了電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10月20號的早上,你在哪裡,跟誰在一起?”
袁稚苦笑,“我昨天在哪裡,我都沒印象。”
葉以琛搖搖頭,無語道,“算了,你走吧!我自然會找人調查。”
袁稚卻不動,眉頭皺得深深的,嘴裡不斷嘟囔起來。
忽然,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誒,不對...我記得我19號那天去了一家夜店,一直待到第二天中午。不是我說,那裡的妹紙一個塞一個正...”
話音未落,葉以琛起身冷冷問道,“店名!”
袁稚沉聲道,“teda,我帶你過去,那地只歡迎老客戶!”
他說著又罵罵咧咧起來,“靠,我就說那晚那妞怎麼那麼猛,是想著把我掏空,好給我下套啊!如果今天被我逮著那妞,我絕對不會讓她好過,連我袁稚也敢坑!”
葉以琛搖搖頭,“不必,你說的話我自然會派人核實,至於,那晚你帶走的女人,我也會找出來!”
袁稚一愣,沒想到葉以琛是真把他的話聽進去了,不由訝異道,“你真相信我的話?我還以為你會借題發揮,真跟我鬥個魚死網破!”
葉以琛淡淡道,“在事情沒調查清楚前,我不會下任何判斷。更何況,現在關乎的是夏嵐的安危,我絕不能姑息任何可能!”
袁稚輕輕哼了一聲,“真當你是夏嵐的男人了。切。”
葉以琛眉頭微挑,“不是當,是本來就是!”
袁稚瞪大眼睛,“你說什麼?”
他見葉以琛一臉春意,手不知覺捏成拳他,正想說話,突然,心中咯噔一聲,眼裡有疑慮之色升起。
“等等,葉以琛,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葉以琛抬眸看過去,袁稚聲音多了幾分凝重和遲疑,“那晚在teda,我看到舒清揚也在那裡,還有,他一直在跟一個女人糾纏,那女人挺漂亮的,而且,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她看起來很眼熟。”
他說著搖搖頭,“到底哪裡眼熟呢?”
葉以琛並未在意,畢竟袁稚和舒清揚到底誰的女人更多,一直是北市換場久爭不下的話題。
他低頭看了眼時間,見正好5點了,想到夏嵐和小九的“約會”,他擺擺手,淡淡道,“一切等我的人調查清楚後,會有人聯絡你的。至於你帶來的合約,我會抽時間過目,你現在可以走了!”
說完,葉以琛站起身就想離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