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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這麼說,沈宜寧也清楚,要不是傅蔚霆在其中疏通,她不可能被她回想起臨出派出所,辦案民警告誡她,最好能夠找到證明自己的證據,要不然,就算不關她,到時候賠償是跑不掉的。

是以,接下來幾天,沈宜寧一直在想辦法找證據,甚至去找那個報亭老闆,但那個老闆膽小怕事,早在幾天前因為霍雲霄就關了報刊沒有再開門。

撲空的沈宜寧覺得挺沮喪,多虧了傅蔚霆一直在她身邊陪著她。

可事情就這樣僵持不下,而霍雲霄那邊也收到沈宜寧被保釋的訊息。

“什麼?那死丫頭被人保釋……誰有那麼大面子?”霍雲霄站在電話亭內,臉色難看。

他的一隻手還吊著,鼻子上的傷稍微好點,不過依舊腫著,每天擦藥都疼得他齜牙咧嘴。

一想到自己這模樣是拜誰所賜,霍雲霄就想把沈宜寧揪出來打一頓,對於敢跟自己過不去的,他一個都不放過。

可他已經支會過霍權,他答應會幫自己打點給派出所的朋友,不關沈宜寧幾天受受罪,是不會放她出來,這才一天怎麼就放出來了?

“不清楚,不過聽說是一個姓傅的,跟上面的關係不錯,你也知道,咱們不好做得太過。”電話那邊的人聲音透著無奈,頓了下又好心說:“你該要錢還是繼續要,不能人財兩空是不。不過最好這幾天跟那些個有關係人少來往,省的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聞言,霍雲霄心有不甘地咬咬牙,抬手結束通話了電話,眼睛轉了轉用那隻手撥了幾個號碼:“喂,是我,我有事兒找李河,嗯,老地方見。”

打完電話,霍雲霄先回家了一趟兒,趁著沈芮禾不注意,悄悄摸進沈芮禾的房間,在裡面翻出霍權偷藏的私房錢,然後又無聲無息地從自己房間的窗戶裡翻了出去。

霍家這所房子,同樣是廠裡分配的,面積大概六十平左右,有兩個臥室,客廳廚房衛生間一應俱全,因為緊挨著大馬路,位置不錯,底下就是小賣部,出門就是商業街,非常方便,霍權當初挺中意的。

有時候霍雲霄不想被沈芮禾嘮叨,經常走窗戶出去,雖然手上吊著但絲毫不妨礙他飛簷走壁。

一蹬一翻一跳,幾個動作眨眼霍雲霄就已經落在了馬路邊的緩衝綠化帶裡,左右看了看沒人發現,他迅速起身朝前面跑去。

而好巧不巧,霍雲霄的一舉一動,全被準備到霍家拜訪的蔣曉曼看在眼裡,蔣曉曼本想來找霍雲霄談談沈宜寧的事兒,結果看見霍雲霄鬼鬼祟祟跑了出去。

蔣曉曼在街角看著,見霍雲霄越跑越遠,神使鬼差的她也急忙跟了上去。

霍雲霄到底是男人,手長腿長的,蔣曉曼追了半天,結果在一個轉彎的街口給跟丟了。

“跑哪兒去了?”蔣曉曼撫著急速跳動的心口,四下張望了一番,正焦急尋不到霍雲霄的身影,忽然餘光瞥見角落的巷道里一閃而過的人影。

彷彿預感一樣,蔣曉曼下意識跟著走了過去。

霍雲霄等在角落,看見來人匆匆出現,忍不住罵了句:“這麼慢,你吃屎呢?”

李河也不生氣,朝霍雲霄的臉上瞅了一眼,眼裡閃過嘲笑:“霍哥,你這臉還沒好?”

霍雲霄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從懷裡掏出幾張大團結:“這幾天你們別亂跑,就好好在家窩著,我把沈宜寧的事兒弄好了,你們再出來。”

見到錢,李河頓時咧嘴笑了,一邊接過錢,一邊忍不住問:“你那表妹還沒賠錢啊?你不是找派出所疏通了嗎?不能給她安一個罪名嗎?早點訛到錢,這還搞不定?”

霍雲霄沒耐煩:“少幾把說廢話,拿了錢給老子滾!”

李河不敢再說什麼,拿著錢跑了。

霍雲霄也沒逗留,跟著走了

小巷子裡一時安靜無聲,隨後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蔣曉曼從黑暗裡走出來,謹慎地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緊繃的身體才慢慢放鬆下來。

她低頭看了看手,手裡躺著她總會隨身攜帶的一支鋼筆,鋼筆是蔣君澤當初在她考上教師時送給她的。

還記得蔣君澤笑嘻嘻說:“喏,送你一支鋼筆,這是錄音筆,將來你上課記不住內容,就把書裡的東西錄下來,然後放給學生聽……”

真是陰差陽錯,沒想到這筆竟然在這裡派上用場。蔣曉曼看著手裡的筆,心情難得的輕鬆,她知道,有了這段錄音,沈宜寧已經沒事兒了。

次日清晨,霍雲霄一起床,沈芮禾就來告訴他,派出所打電話叫他去一趟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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