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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昌起義一聲炮響,大清土崩瓦解,孫回國在南京組建臨時政府,“南北和談”結束之後,同盟會兩位大佬孫中山和黃興都離開政壇,畢竟堂堂革命領袖天天給袁世凱彙報工作,實在太掉份了,還不如急流勇退,這樣可以自重身份。
黃興的小弟宋教仁,本來就是搞議會的奇才,被同盟會留在北京政府和袁世凱鬥法,宋教仁畢竟資歷沒孫黃深,天天在議會叉著腰罵袁世凱也沒人說他不對。
罵人是一門藝術,髒話連篇的罵人那叫下流,罵人不帶髒字,還句句在理,這才叫藝術,需要飽讀詩書,腦子轉的快,還要口才了得的人才有可能把罵人上升為藝術,宋教仁就是這樣的人。
多說一句,實事求是的說,袁世凱時期的議會還算是文明的,因為大家最多隻是被氣的腦淤血住院,絕對不會動手,如果這些先輩看到現在烏克蘭議會開會,那絕對要震精,一言不合就甩開膀子開幹,在全球記者鏡頭面前開展一場水平頗高的拳擊比賽或者混戰,充分闡述了什麼叫能動手絕對不bb的精髓。
袁世凱派去議會和宋教仁對罵的人,沒一個能罵贏他,最後還全部被宋教仁拐進國民黨了,放眼全國,老袁實在找不到能罵贏宋教仁的人了,只好痛下殺手,把宋教仁刺殺了,當然,刺宋案現在也沒找到真正的兇手,不過真兇就跟禿子頭上的蝨子一樣明顯。
這都是後話,回到民國初年,1912年5月,宋教仁擔任北京政府農林總長,也就是現在的農業部長,馬上請大哥杜心五過來幫忙,杜心五本來就是日本東京大學農業專業高材生,現在革命成功,不用再動刀動槍,正好學以致用,武學宗師開始蹲在地頭研究各種農作物,感覺其樂無窮。
作為一個拉風的人,即使蹲在田裡裝農夫,也掩蓋不了他身上絢爛的光芒,無數想出名的人都來挑戰杜心五,開始杜心五還興致很高,反正都是上門捱打的貨,後來人越來越多,杜心五感到很煩了,經常跟宋教仁說不想幹了,準備回老家清淨清淨。
宋教仁也覺得這些人很煩,為了解除大哥的煩惱,他乾脆將杜心五安排到河南工作,遠離京城這個名利場,杜心五應該可以清淨了。
杜心五對到河南上班非常開心,那裡有少林寺嘛,何況師父徐矮師的朋友靜空禪師就在少林寺,在河南的時間,杜心五和靜空經常切磋,一起演武論禪,過得實在逍遙無比。
當時許世友正在少林學藝,是靜空禪師的師侄,只有6歲,還是個小朋友,杜心五非常喜歡,在少林寺經常逗小許世友玩,教給他一些武術基本功。
後來因為一些事情,杜心五被調到農事傳習所——現在農業大學的前身當教授,天天不是給學生上課,就是蹲在地裡研究作物生長,深居簡出,經常有人問起他當年打敗東瀛高手的事蹟,都被他一口否定:純屬謠言,我一個教書的,哪會什麼武功?實在被想出名的人搞怕了,杜心五乾脆裝瘋賣傻。
雖然佯裝瘋癲,但杜心五還是收了兩個徒弟,其中一個就是後來的大俠萬籟聲,另外一個叫郭鳳岐,學成後參加東北抗日聯軍了。
1913年3月,義弟宋教仁在上海車站被刺殺,杜心五痛恨自己沒能貼身保護,對民國政治徹底失望,孫中山發起二次革命的時候,杜心五辭職不幹了,從此作為一隻閒雲野鶴,遊蕩在江湖之上。
這麼多年混下來,杜心五在江湖上的地位可是非常高了,無論青幫、哥老會、洪門,他都是長老級別的輩分,混江湖嘛,最講究的就是輩分,無論杜心五到哪裡,當地的幫會大佬都要畢恭畢敬的迎來送往,那些平時凶神惡煞的小混混,只能跪舔杜神仙,奢望杜心五能傳給自己一招半式,好讓自己揚眉吐氣。
杜心五在江湖上逍遙自在,軍閥們也沒閒著,城頭變幻大王旗,你來我往,打的不亦樂乎,很多人對這段時期的歷史感覺很模糊,其實也很好區分,大清1911年打烊,1912年就是民國元年,1927年北伐,終結北洋軍閥的統治歷史。
1912年-1927年,這16年的歷史也很好區分,軍閥們很懂規矩,每四年換一次主角,輪流登場,分別是袁世凱、皖系軍閥、奉系軍閥、直係軍閥,最後除了奉系,被北伐軍一波帶走,北洋軍閥統治時期結束。
1920年,奉系張作霖佔領北京,作為一個東北的小土匪,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還有號令天下的一天,雖然只是名義上的,得意之下,沒敢忘記“師父”杜心五,派人把杜心五請到北京居住,成為奉系軍閥的座上賓。
在這段時間,杜心五認識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