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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楊文遠的安排,陳慶山和薛義分別行動起來。
會所這邊,也熱鬧非凡,當地的富人和名流,稍有頭臉的人物,都把能到這裡娛樂當成一種榮譽。
孟桂芝也逐漸熟悉了“經理”這個職位,她把那些小妹子都訓練得乖巧懂事兒,妖嬈富有風情,“熱心”為那些貴客們提供各種服務,孟桂芝每天也穿得漂漂亮亮的,儀態萬方的開門迎接那些當地貴人。
當然,來這裡消費的人,有的是需要付不菲的費用的,但有的人,卻不用花錢,主打一個白嫖。
當然,他們要付出無形的代價,替楊文遠的公司辦事兒,提供各種方便,如果他們厚顏無恥,對不起,在二樓那些貴賓室內,隱形攝像頭把他們的醜態也全都記錄下來了。
樓下熱鬧的很,但楊文遠卻不出面,他基本上就待在三樓的套間中。時而到健身房弄一身臭汗。
就連孟桂芝,都怕他憋出病來。
“楊總,今天會所又新進來兩個女孩兒,我看著不錯,要不您親自面試一下?”孟桂枝道。
她雖然是個本分人家的孩子,但耳讀目染,自然也悟出一些生存之道。
她也清楚,這個世界沒有免費的午餐,要想過上人上人的日子,靠樸實的勞作永遠達不到。
這個國家本來就不像國內,男女之間的事兒很隨便。孟桂芝剛來該國的時候,也做過按摩女。她本想靠技術吃飯,沒想到這裡的人根本不買賬。
若不是黃貴忠覺得事情不妙,不讓她做了,恐怕她也要淪為有錢人的玩物。
人性本來分善惡兩面,學好不容易,學壞可很容易。特別是看到大把的鈔票進到賬裡,那一刻,所謂的禮義廉恥在柴米油鹽面前都顯得倉白無力。
“不用,你看著行就用。”楊文遠一邊舉槓鈴一邊悶聲說。
看著楊文遠結實的肌肉,桂枝禁不住嚥了口口水。她才二十八歲,正是需求旺盛之時。黃貴忠剛入獄的時候,她心碎痛苦,自然想不到其他事情。
可是到了這裡,每天面對著一群雄偉的漢子,手底下那些姑娘們平時說的又都是那些鶯鶯燕燕的事兒,孟桂芝的心癢了。想那事兒了,至於黃貴忠,她已經淡忘了。
“楊總,你總一個人住,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怕——”孟桂枝一副理解人的樣子說。
楊文遠放下槓鈴,坐起身直直的看著孟桂芝。把孟桂芝看得滿臉通紅,鼻尖兒冒出了細汗。
“看你熱的。”她嬌羞的說著,走到楊文遠身邊,拿起一條毛巾想替他擦汗。
楊文遠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楊總,您,您弄疼我了。”孟桂枝嗔怪的嚷道。
“我也是男人,以後別再離我這麼近,萬一我對不住我兄弟,我會殺了你!”楊文遠啞著嗓子低聲說。
“啊!”孟桂芝驚叫一聲,一下子扯開手,跳到一邊去。
楊文遠怪笑一聲,又繼續擼鐵。
他也想女人。
但他不會碰會所裡那些女孩兒,也不會碰孟桂芝,免得手下說他飢不擇食,連嫂子都玩兒。
但是一個讓楊文遠可碰的女人已經在路上了。
“我的金子呢?”阮文秀在電話裡問道。
因為她已經得到訊息,通差和一夥兒不明來歷的人重新搶佔了金礦,將楊文遠的人趕出了那裡。
最可氣的是,通差並沒有打算把這裡的金砂賣給阮文秀,而是另外找了個買家。
這讓阮文秀大為光火。
“你來吧,我給你金砂。”楊文遠簡單的說。
當阮文秀帶著幾個手下風風火火來到會所後,楊文遠讓阮文秀一個人到三樓見自己。
在他住的套間內,楊文遠穿著簡單的t恤和長褲迎接了這位黃金女王。
“這是我手頭現有的金砂。”楊文遠拿出一個大玻璃瓶,沉甸甸放在阮文秀面前。
“只有這些嗎?”阮文秀看了一眼,揶揄的看著楊文遠。
“剩下的,還在金礦那邊,如果你能等,就在這裡住一段時間。我會讓人給你把貨取來。”楊文遠道。
“呵呵。”阮文秀未置可否的笑了笑,抱著肩膀走到窗前,透過白色紗簾看向窗外的院落。
她今天穿著一身米黃色套裝,齊肩短髮利索的梳在耳後,白皙的頸子上帶著一條細而精巧的項鍊,手上無名指上,一個碩大的翡翠戒指如同一隻魔獸之瞳。
“你這裡環境還不錯,我可以考慮。”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