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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警長還在磨嘰,楊文遠的語氣已經變得強硬和嚴厲。
那個警長還在堅持自己的管轄權,並且示意手下的警員都過來和楊文遠對峙。
“你踏馬難道不認識證件上的印章嗎?我們老闆是部裡派下來的官員。”陳慶山等人把槍一橫,對準了警長和他的下屬。
就在這時,侯馬來了電話,詢問槍擊事件現場的情況。
“死了,車裡的人確定已經死了。”警長伸頭向被炸翻的皮卡車上看了一眼,然後說。
然後,他把電話遞給楊文遠。
“楊總,我清楚你很生氣。在我的轄區內出現這樣的問題,我也很遺憾,這件事交給我來辦,我會抓住那些歹徒的。”侯馬說。
“好吧,侯馬先生,現在我公司裡死了人,我很生氣。我希望你能把這件事調查得清清楚楚。並且給我一個交代。”楊文遠毫不客氣的說。
之後,他也讓了一步,讓陳慶山等人把“盧克”和那個傭兵的屍體都抬回到公司那裡去,而把那些匪徒交給了當地警長。
出了這檔子事兒,侯馬也不好意思再借遊艇了。
很快,一隊全副武裝計程車兵開到鎮子裡,把楊文遠的營地給“保護”了起來。並且和當地警察一起進山去搜剿鬧事的匪徒。
出人意料的是,侯馬竟然也親自拜訪了楊文遠的基地。表面是來道歉的,其實楊文遠猜想他是來看“盧克”是不是真的被炸死了。
“我已經把這兩個員工安葬了。”楊文遠說。
“那些人我替你找到了。和你想的一樣,是加里森和他的幾個手下幹了這件事。當然,我的人已經把加里森擊斃了。以後,絕不會再有人來干擾楊總的公司在這裡採礦了。”侯馬意味深長的說。
楊文遠並沒有要求去驗看加里森的屍體。
他清楚,這件事很可能就是侯馬和加里森溝通好了之後才做的。
打死了掌握內情的臥底盧克,然後再假意打死加里森。至於這個群島內之前究竟發生過什麼,就不會再有人知道了。
然後,又楊文遠再從頭開始。
而加里森,楊文遠認為他根本沒有死,也不會死。
這從加里森再沒有去試圖奪回島深處那個部落就可以看得出來。
能從囚徒島那邊跑出來的人,不會那麼愚蠢。
楊文遠已經把他的一切路徑都堵死了。他就算不死,也不會再拿回那塊地。
所以他清楚,自己對開普勒再也沒有用了。開普勒只能賞他一死,並且是那種不痛快的死法。
所以現在主動挑戰楊文遠而被擊斃,是加里森的幸福。
加里森應該是藉著“死”的名目,消失隱身了。他在這片原始叢林裡看著那片軟玉的產地,一定吃了不少的苦。而這裡的金礦又會給他帶來大量的收益。
有了錢,誰還願意在深山老林中受人驅使,去當一個守護人。
現在他可以帶著錢隱姓埋名,去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低調過日子了。
去什麼地方,恐怕連侯馬也不知道。
但加里森一死,開普勒一定會重新派一個守護者來,或者,直接收買楊文遠。
楊文遠已經準備好等著了。
他準備的越充足,就越有信心。因為他終於有資格和開普勒那個老狐狸談談價格了。
當然,楊文遠對侯馬也是留了一手的。
他那天給湯姆遜打電話,讓他把“臥底探員”從遊艇帶出來,並送到自己這裡。其實,湯姆遜送上來的並不是盧克,而是一個船員。
真正的盧克,正在遊艇的廚房裡削土豆呢!
侯馬離開後,楊文遠帶著貝拉和湯姆遜等兩個傭兵回到遊艇去。
“岸上的事情你應該都聽說了。”楊文遠把盧克叫到自己的艙室內。
“我知道他們想殺人滅口。”盧克說。
“嗯。當地的軍區也參與了此事,所以,我也保護不了你。”楊文遠說。他的意思很明顯,沒有好處的事情,他不會幹。他既然能保護盧克,也能把他送給侯馬。
“我不會讓你為難,但我只想請求您一件事。”盧克凝重的看著楊文遠說。
“嗯。”楊文遠微微點了點頭。
“這是我在臥底期間掌握的證據材料,都在這裡。”盧克從懷裡掏出一個u盤,遞給楊文遠。
楊文遠並沒有接,而是審視的看著盧克。
“我想請你把這份資料送到內務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