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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獵人,當然不會張皇而逃。
所以楊文遠並不打算到更安全的地區去。
洋子當然也明白楊文遠的想法。
但這片草原的範圍實在太大,即便不遇到其他獵人,要步行回到喬治的莊園裡去,恐怕要走上一天一夜。
“我們得找輛車。”楊文遠和洋子對視了一眼。
那些獵人不可能步行狩獵。更大的可能是,他們坐著越野吉普或者皮卡,一邊喝著冰鎮飲料,一邊在追蹤器上搜尋獵物,然後在抵近獵物後,再從容下車去追殺那些疲於奔命的倒黴蛋。
“這邊的狩獵可能結束了。”洋子也用望遠鏡觀察著山下。
可以看得出,那條用作領地分界線的簡易公路上,根本看不到來往的車輛。
楊文遠從她手中拿過望遠鏡,向山腳下望去。
蒙面獵手帶著三個同伴從這邊翻越這座山去尋找並獵殺楊文遠他們,不可能沒有留下車輛,至少,這裡會有人等待接應他們。
果然,在山腳一叢樹木邊緣,他看到了一輛灰白色皮卡車的尾部露出一角。
“那邊!”楊文遠衝那輛車的位置指了指,將望遠鏡遞給她看。
“我們如果就這樣過去,很可能會暴露!”洋子一邊將望遠鏡交還給楊文遠,一邊幽幽說道。
洋子說得沒錯。
如果那輛車上留有人員看守,即便楊文遠他們倆有獵人的識別器,恐怕也會引人生疑,畢竟上山去的是四個男人,現在一男一女回來。就算車裡的人不立即開槍打他們,也會猜忌並阻止他們繼續靠近。
“看來只有委屈你了!”楊文遠看著洋子說。
洋子看了看楊文遠,衝他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膀。
幾分鐘後,洋子和楊文遠從大石頭後走出來。
此時的洋子被反剪雙手,一絲不掛的走在前面,而楊文遠則偽裝成傷員,一條胳膊在脖子上吊著,另一隻手拎著一支步槍在後面押著她。
此種情形看起來就像一個好色的獵人抓到了一個女性獵物,意猶未盡的想帶回去繼續玩弄一般。
就算留守的人不確定楊文遠的身份,也會被洋子吸引,想要沾染分享。
為了迷惑山下面的人,楊文遠還在那塊大石後佈置了一個狙擊陣地,用洋子的衣服和帽子包裹上揹包和樹幹弄成一個人形,並且把洋子的槍也擺在那個人偶的身下。
從山下往上看去,就像一個人正埋伏在山上,監視著山下的一切。
為了把這些佈置得更加逼真,楊文遠還把一枚繳獲的獵人識別標識器也別在那個人偶的身上。而把從通差腿裡割出來的獵物標識器藏在洋子的頭髮裡。
他自己則帶著另外一枚獵人標識。
為了讓洋子看起來更像受虐的女俘,楊文遠甚至沒有讓她穿鞋。
粗糲的沙礫和尖銳的灌木尖刺將她的腳掌和小腿劃得滿是傷痕,不時趔斜著身體叫苦不迭。但楊文遠卻依然冷漠的用槍托撞她的肩膀和腳背,催促她快點走。
這看似毫無人性和同情的做法也是迫不得已。
一旦讓山下的人懷疑他們的身份,他們恐怕就不是受點擦傷那麼簡單,很可能被打得滿身槍眼。
楊文遠苦心導演的苦肉計還真奏效了。
就當他們快走到山腳下的時候,從裡面鑽出來一個拿步槍的壯年男子。
“嗨,你是哪兒的?我怎麼沒見過你?”那個男人端著步槍衝楊文遠問。
不過,他的眼睛卻在洋子的胸前和兩腿之間貪婪遊逛。手裡的槍也很隨意的拿在手裡,而不是嚴陣以待的架勢。
“我從那邊過來,受傷了,我的夥計讓我下來修整。”楊文遠衝自己的“傷臂”看了一眼,然後若無其事的說。
“哈,恰好我的車就在下邊。如果你想喝點涼啤酒,可以跟我來。”那個男人已經對頗有姿色的“女戰俘”動了歪心思,殷勤的向楊文遠發出邀請。
“好吧。”楊文遠向半山坡上埋伏著的“同伴”看了一眼,然後衝那個男子一笑道。
“看來你們抓到了好東西。”那個男人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扭頭打量著洋子。
“這頭母獸很兇,就是她傷了我,所以我打算把她帶下來好好教訓一番。讓她知道一下我的利害。當然,如果你對她有興趣的話,我也可以用她換幾瓶啤酒。”楊文遠推了洋子一下,她踉蹌著差點撲倒在地。
“你很慷慨,我並不怕利害的母獸,甚至,越野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