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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文遠本來就有這個意識,那些獵人中大多都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除非被逼到絕路,楊文遠並不想為自己豎立太多敵人。
因為他和其他獵物不一樣,他想活下去,並且從這裡離開去實現自己的長遠規劃。
但他終究還是幹掉了一個在本地頗有勢力的勳爵。
不過,事情發生了,害怕也沒什麼用,他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南非這個國家之前是歐洲殖民地,曾經被荷蘭和英國先後殖民,很多殖民者後裔也在這裡生活。後來,這個國家獨立併成立了民主國家。但殖民者的後代中一些血統高貴的統治者還是按照傳統或者某些規則繼承了歐洲老貴族的稱號。瑞格勳爵應該就是這種情況。
勳爵的稱號並不是權利的象徵,只代表家族曾經的榮耀。
但根據這個僕人桑普拉說的,這個瑞格勳爵還是當地一支部隊的高階軍官。這件事就有些難辦了。
所以,必須要解決家族和軍隊雙重的追查,楊文遠才可能全身離開這裡。
“停車!”楊文遠對那個僕人桑普拉說。
在結束通話瑞格夫人的電話後,這個僕人依舊開著皮卡車在草原上漫無目標的賓士著。聽到楊文遠的口令,他將車子停下,然後從後視鏡裡忐忑不安的看著楊文遠。
“既然瑞格夫人想帶律師來見瑞格勳爵。我們就不用親自去找喬治了。最好讓他老婆來找我們,我和她私下談談。”楊文遠對洋子說。
“嗯。”洋子上下看著楊文遠,最終肯定了他的想法。
“下車,我們要在這裡以你主人的名義建立一個營地。”楊文遠對僕人桑普拉說。
“是的,先生。”桑普拉急忙開啟車門從車上下來。
楊文遠選了一處平坦的草地,讓桑普拉依靠著一棵大樹,扯起了一塊篷布,用來遮擋陽光。
桑普拉又從車的後廂裡拿出兩張摺疊的行軍床和一個小桌子在遮陽棚下放好。
此時,他手腳伶俐,一副奴才樣子,看洋子時,也不敢正視,膽戰心驚的樣子,只怕楊文遠一不高興就殺了他。
“貴族就是貴族,看樣子瑞格勳爵平時也很講究享受。”
楊文遠見瑞格出來“打獵”,居然還帶著這些傢什,心裡想。
“您還需要什麼?我帶了烤箱,另外還有您最愛喝的葡萄酒。”桑普拉像伺候主人一樣,恭敬的問楊文遠說。
“跟我說說瑞格夫人的情況。”楊文遠仰靠在行軍床上,舒展著身體,抬眼對畢恭畢敬站在自己面前的桑普拉說。
“呃,夫人是兩年前才嫁給勳爵大人的。她是阿非利卡人,父親是本地的礦主。曾在國外留學了五年。”桑普拉眨著眼睛小心翼翼的說。
“她多大了?和你主人有沒有孩子,有幾個?”楊文遠問。
“夫人她今年應該二十五週歲了,因為勳爵大人不常在家,所以他們並沒有孩子。”桑普拉抬眼飛快的看了楊文遠一眼說。他一直也在猜測著楊文遠的想法。
“結婚兩年都沒有孩子?難道他們晚上不在一起睡覺嗎?”楊文遠晃著腳瞥了一眼桑普拉。他手裡一直襬弄著那支步槍,不時端起來用狙鏡看著周圍。
“呃,是這樣的,事實上,他們的關係也並不很融洽,外界傳聞,他們似乎因為一些財產問題鬧得很不愉快......”桑普拉嚥了口吐沫,急忙解釋道。
“你的主人一定很愛玩兒吧。也許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楊文遠瞥了桑普拉一眼說。
“也許是吧。但其實他大多數時間都住在軍營裡。”桑普拉不知道楊文遠什麼意思,臉色一下子漲紅,小心的回答說。
“有人過來了。”這時,洋子從汽車裡鑽了出來,將手裡拿著的那個檢視位置資訊的平板電腦遞給楊文遠。
楊文遠看了一眼,見有兩個小紅點正向這邊靠過來。
他從躺椅上站起來,將平板遞還給洋子,然後端著步槍向草原上望去。只見一輛皮卡車正帶著一溜風塵衝這邊開過來。
“看來瑞格的朋友還真不少!”楊文遠放下槍,對洋子聳了聳肩膀,不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