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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在他身上,熱乎乎的身體很舒服。
&esp;&esp;他已經嚇得聲音打顫了:“妖怪……”
&esp;&esp;我用頸邊絨毛親暱地蹭他,把花簪到他鬢間,捻起嗓子道:“於郎好生無情,怎就叫人家妖怪。”
&esp;&esp;於信反應過來是我,冷靜片刻,又生氣掙開:“胡言亂語發什麼顛。”
&esp;&esp;師兄涼涼的聲音傳來:“無忌醉酒後就會扯些話本臺詞,小於你多擔待。”
&esp;&esp;於信聽了又扭頭看我,我立馬嬌嬌喚他:“於郎~”
&esp;&esp;他的臉色黑中透紅,十分精彩。
&esp;&esp;水裡玩了一會,到底被於信撈了上去。酒勁散去不少,睏意上湧。沒等上岸我的眼皮就打架,不一會就睡著了。
&esp;&esp;感覺身體像個麻繩,腰被人提在手裡,臉和腿都在地上蹭。
&esp;&esp;蹭蹭也無妨,這裡有師父有師兄,我閉著眼睛十分放心,一點也不擔心沒人給我善後。
&esp;&esp;半夜口渴醒來,果然又睡在師父的閨房裡,身上蓋著她的香軟天蠶被子,到處都是她靈力的殘痕,令我十分安心。
&esp;&esp;塌邊小几上擺著涼茶,我正嘬著,突然聽見屋外依稀傳來人講話的聲音,一道是師父,另一道是個不認識的男人。
&esp;&esp;“我們什麼時候回去。”那男人說。
&esp;&esp;“說的好像我是你們萬劍山弟子一樣。無忌剛剛突破,我自然要陪她穩穩境界再說。”師父聽了他的話不太高興,撒著嬌埋怨。
&esp;&esp;那人又問:“之前怎麼沒聽你說還有個男徒弟?我不喜歡他看你的眼神,怪得很。”
&esp;&esp;師父嬌笑了幾聲,聽得人半邊身子酥麻:
&esp;&esp;“阿玄是我從小看大的徒弟,你這醋罈子翻得可沒道理。就許你色迷迷的看我,不許旁人看了?”
&esp;&esp;那男人似乎吻住了師父,講話的聲音變得模糊不清:“……你怎不稱我阿渾呢?”
&esp;&esp;風中傳來的聲音變得粘膩,再聽下去就不禮貌了。
&esp;&esp;我放下杯子,掐了個昏睡咒,往自己腦門上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