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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隨即陪笑道:“大人這是去早市裡逛了逛?”
&esp;&esp;蕭璨信口胡謅道:“御史臺乃天子耳目,自該替天子監察社稷民生。三教九流之地雖不風雅,可訊息卻靈通,隨便說上什麼,隔兩天京城便可人人知曉。本王和玉哥都被這麼傳過,有幸領教一番,故而今日便好奇前往。”
&esp;&esp;“大人有體察民情之心,陛下若知曉必會誇讚大人用心……”
&esp;&esp;那邊符禮溜鬚拍馬的話音還未落,蕭璨忽得合掌驚呼道:“噢,對了!”
&esp;&esp;符禮被這一驚一乍嚇了一跳,不過還是擠出笑容恭維道:“呃…大人…是想起什麼要事了麼?”
&esp;&esp;蕭璨臉上笑得燦爛,扭頭忽得同他說道:“本王想到之前的御史大夫似乎也是如此,人都過世了,坊間閒話反而傳得厲害。溫姨母明明是母妃的手帕交,卻被人說是同本王的父王不清不楚之類的……聽著真是令人噁心。”
&esp;&esp;噁心二字,蕭璨咬得極重。這事與符禮本無關係,卻仍是聽得他心頭咯噔一下,連忙表態道:“王…大人所言極是。臣先前雖未曾與溫大人共事過,卻知曉其為官頗正,從不是那等攀龍附鳳之徒。市井小民不知真假,最易受人鼓動亂說,想來,大人聽到的那些不實流言定是有人刻意散播,想壞了溫大人的名聲。”
&esp;&esp;這話應是蕭璨極愛聽的,符禮說完他便用力點了點頭,似是十分肯定符禮的說法。
&esp;&esp;“難得符卿心思清明,不與那等小人同流合汙,本王甚是欣慰!”
&esp;&esp;符禮得了讚賞,心裡鬆了口氣,臉上也多了幾分笑。不過面上還是謙虛了幾句道:“大人謬讚了,臣不過是恪守為官為臣之道,又替溫大人感到幾分惋惜。況且,若非大人賢明,臣也不敢在您面前直抒心意。”
&esp;&esp;蕭璨聞言,臉上笑意更深。
&esp;&esp;符禮為人才疏學淺,溜鬚拍馬的機靈勁兒倒是有,謙遜之餘不忘奉承上峰,可惜也就僅此而已了。
&esp;&esp;“符卿有此心已是難得。”蕭璨前面還在誇著符禮,忽得話鋒一轉道,“正巧本婻諷王想著接手御史臺後該做出些功績來令皇兄安心,符卿那番話倒是給了本王一個好主意。”
&esp;&esp;“大、大人,臣……”
&esp;&esp;符禮不聰明,可他不是個完全蠢的。蕭璨處事不循常理,他已領教過幾回,故而當聽到這番話時,他已隱隱意識到了不對勁,然而為時已晚。
&esp;&esp;蕭璨已搶在他之前開口道:“自年關溫姨母遇害之後,京中流言盛行。就前陣子不知是何人存了什麼樣的心思,滿京城各公侯王府、乃至朝廷命官都傳了不實流言,最後此事卻不了了之。御史臺職責所在,理當查清,交由陛下聖斷。不過本王尚未完全掌握御史臺上下事務,恐壞了事,而玉哥又奉旨主理三司重案,不得抽身。思來想去……符卿最是合適的人選。”
&esp;&esp;符禮此時汗都下來了,舌頭也僵了,愣了片刻才想起來拒絕。
&esp;&esp;“臣愚鈍,怎堪得如此重任?!大人您還是……”
&esp;&esp;蕭璨卻搖搖頭道:“符卿太謙遜了。如今放眼整個御史臺,哪還有比你更合適的人選?符卿也不必再拒。至於底下官員,除了鄭兼、柳放二人本王另有安排,其餘的符卿隨意調配,本王允你這一權柄,任何人不得拒絕。京中流言查清後,一應都由你向天子呈秉,屆時本王也會在皇兄為符卿力證你的才幹。”
&esp;&esp;查流言是個十足的苦差事,而且敢傳公侯貴胄私密閒話的,幕後之人必定也是身份不凡。一個鬧不好,很可能和如今的裴玉戈一般,是攬了個燙手山芋。
&esp;&esp;可獨佔功勞以及蕭璨放權的誘惑也實在太大,在明知無法拒絕蕭璨要求的情況下,留給符禮的也只有兩條路。
&esp;&esp;要麼乾脆冒險接下,要麼姑且應下之後稱病避事。前者還能賺得上峰青眼,後者穩妥些卻容易招來蕭璨的惦記。
&esp;&esp;符禮腦子裡飛快地思考權衡,最後一咬牙還是應道:“臣…多謝大人讚許,必定盡忠盡責查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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