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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蕭棟也是拿弟弟無法了,一口氣嘆了又嘆道:“唉…你啊你!你要朕說你什麼好?光想著王妃官職低怕人家笑話你,就不怕自己不思進取才要連累妻房被人笑話?”
&esp;&esp;“這樣麼?可臣弟真的不想起早…皇兄!御史中丞是四品,以後是不是也要起早上朝?”
&esp;&esp;蕭璨一驚一乍的,身為兄長的蕭棟倒是早習慣了,耐著性子解釋道:“正四品每月只需逢一、五上朝,不是日日。不過裴玉戈身子骨不好,從前任校書郎時,朕便早已免了他上朝。你若出任御史大夫,合該每月逢一、五、九都來上朝,不過朕瞅你這性子就不是乖乖聽話的……也罷!裴玉戈便還是同從前一樣,不必來了,你每十日來一次便可。這樣總成了吧?”
&esp;&esp;“多謝皇兄!”從原先每十日有三日要起早上朝變成十日一次,蕭璨這會兒才終於樂著答應。不過他馬上又問道,“皇兄,臣弟記得御史中丞原該是有兩位,若王妃頂了位子,豈不是隻剩下一個輔佐臣弟了?”
&esp;&esp;“放心,朕既然讓你領了這差事,便不會累著自己的寶貝弟弟。正巧前些日子太師薦了可用之人,原先的御史中丞朕另派他職便是,讓這人輔佐你。省得弟媳那身子骨熬不住,經不住你折騰,日後若有不解之處,你儘管去問他就是。”
&esp;&esp;“還是皇兄疼臣弟。”
&esp;&esp;蕭璨已將情況都問清楚,又見蕭棟已有萬全安排,便不再多問什麼。兄弟倆又閒談片刻,不過聊的與朝政無關,蕭棟也知道胞弟最討厭麻煩與規矩,便只同他說起近一年來的見聞,不過沒有留下弟弟用膳,看著時辰差不多了,才命大太監趙園把蕭璨好好送出宮去。
&esp;&esp;御桌前的天子神情有些疲憊,他兩指請捏了捏眉心,垂眸回憶著蕭璨訴說山川江海時神采飛揚的模樣,一時間竟有些羨慕。和自小灑脫隨性的弟弟不同,蕭棟身為長兄,肩上總是多了幾分責任。後來母妃父王相繼過世,被姑母接入宮中、之後立為太子,他肩上的重擔只增不減,註定不可能如蕭璨那樣隨性自由,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esp;&esp;羨慕是有,嫉妒卻無半分,比起旁的,蕭棟更想守護弟弟剛剛的笑容。
&esp;&esp;天子眼中的脆弱和柔軟只閃現了片刻,便收起了面對弟弟時的溫柔,表情也冷了下來。坐在空蕩蕩的宮殿之中,他突然揚聲道:“讓太師久等了。”
&esp;&esp;一人自遠處的屏風後轉出,幾步行至天子近前,雙手交疊恭敬向上位的天子行禮問安:“臣不敢。”
&esp;&esp;“方才璨弟的話太師應該也聽清了,總該打消你心中那些無端猜疑了。”
&esp;&esp;太師殷綽神態恭謹,垂手答道:“臣並非猜疑雍親王。陛下和王爺由臣教導,臣自然知道王爺與陛下手足情深,只是陛下也清楚王爺是容易受人唆擺的心善之人,臣為陛下龍威和朝綱穩固,才會請陛下試一試王爺,並不敢有猜疑王爺不忠不臣之心。”
&esp;&esp;“沒有最好。太師是皇后叔父,也是朕的肱股之臣,朕自然信你初心。只是今日之事,可一不可再,璨兒是朕最在乎的弟弟,朕…絕不容許有人再疑他,太師可記下了?”
&esp;&esp;“陛下聖明,臣…記下了。”
&esp;&esp;“嗯。今日太師也勞累了,早些回府歇息罷。”
&esp;&esp;“是,臣告退。”
&esp;&esp;殷綽在天子面前一直保持著謙卑恭謹的姿態,可出了崇政殿,背對著天子居所的太師卻換上了另一幅面孔。
&esp;&esp;“嘖。”此刻男人臉上盡是不悅與厭惡,“婦人之仁。”
&esp;&esp;【作者有話說】
&esp;&esp;回來了!加班+病了幾天,所以好幾天沒爬上來,後面幾天休假,會補上週欠的更新!
&esp;&esp;現階段哥倆是真心在意彼此的,雖然彼此都有保留,但兄弟感情是真摯的(可以說和前作那堆塑膠兄弟父子形成鮮明對比了)
&esp;&esp; 大婚
&esp;&esp;吏部的通報是先一步送到裴玉戈手中的,對於自己升遷的事他並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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